第五百零六章
一行人繼續深入,虛空依舊一片漆黑,葉楚等人看不到任何東西,葉楚只能憑藉自身的感知力,在這其中找出一條路。
但這地方太過詭異了,詭異的讓人難以理解,葉楚的感知力何等強大,但也不過能感知到三丈以內的東西,超過三丈,就什麼都察覺不到。
就在這種兩眼一抹黑的空間中,葉楚一群人走了許久,終於在一個方向見到了光芒,這讓葉靜雲大喜,拖著葉楚就往哪個方向趕過去。
一行人走到那光亮射出的方向,那裡有著一扇石門,葉楚幾人對望了一眼,推開石門,走入石門之中。
石門之外,是一個璀璨的世界。和之前截然相反,葉楚等人的眼睛適應不了這樣的光芒,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在適應了不斷時間后,才緩緩的張開。
面前是一個偌大的空間,在空間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懸崖,懸崖很深,大概有著百米深,在懸崖的中心,有著一股幽泉,幽泉很神奇,閃動著七彩繽紛的光芒,在其中流淌不息。
在這個圓形懸崖的四周,站著不少修行者。紀蝶就站在一旁,距離葉楚等人有著數百米的距離。很顯然,紀蝶沒有發現他們,目光直直的盯著懸崖下方的幽泉。
紀蝶有著一雙如清幽瀲灧的碧波般的秋水眸子,肌膚如雪如玉,精巧如勾的櫻唇,秀挺絕倫的瑤鼻,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美絕人寰勾魂攝魄的玉顏足以讓天下人為之屏息。圓潤豐滿的**和修長的大腿勾勒出傲人的曲線。柳絲般的長發和輕薄的紗衣披在身上,動人的身姿如同仙子臨落凡間。這是吸引世間的絕世美麗,葉楚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驚艷。
「記得你的承諾!」葉楚提醒葉靜雲,對著紀蝶的方向撇撇嘴。
葉靜雲瞪了葉楚一眼,但看到紀蝶心中也高興,和葉楚一群人一起前去紀蝶所在的位置。
紀蝶看到葉靜雲,那雙似水美眸流淌出驚異:「你怎麼在這裡?你有著那樣的家世,其實不用走這條路,依靠你的天賦和家族秘法,足以讓你成為一個強者了。」
葉靜雲搖搖頭道:「藉助先人的餘蔭永遠不可能超越先人,葉家漸漸沒落了,要想改變,唯有再現當年祖宗威勢。」
紀蝶沉默,並沒有反駁葉靜雲。目光依舊落在巨大圓形懸崖的中央,盯著那一輪幽泉。
「借你一滴血液用用!」葉靜雲見葉楚一直對他使眼神,終究擋不住,對著紀蝶問道。
這一句話讓葉楚險些沒有摔倒在地上,都有掐死葉靜雲的心,心想這樣問紀蝶,紀蝶會給她血液才怪。做人怎麼能這麼笨,都不知道委婉一點嗎?
葉楚瞬間死心了,覺得沒戲了。但讓葉楚瞪大眼睛的是,紀蝶既然手指一點,從手指激射出一滴血液,懸浮在虛空上,問也沒有問葉靜雲,就把一滴血液給葉靜雲了。
這一幕讓葉楚錯愕不已,愣愣的看著紀蝶。
「這他媽太打擊人,平常他問別人要血液,到最後不得不動手強力奪取。可葉靜雲多牛,開口要血液,人家連為什麼都不問。靠,做人的差距真的這麼大嗎?」
葉靜雲把血液裝入玉瓶,沒有直接丟給葉楚,而是放到自己的懷中,隨即問著紀蝶說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天驕路的一眼神泉!人妖鬼神魔蟲怪七泉中的七彩妖泉!」紀蝶緩緩的說道。
「這就是七彩妖泉?傳說是紅塵女聖留下的神物?」葉靜雲不能平靜,獃滯的看著面前,心中震撼不能自主。
葉靜雲心中翻起了驚濤巨浪,紅塵女聖是一個絕世傳說,她絕世非凡,有著超越世間的巔峰之力,是一個女至尊。當年,她讓至尊為其傾心,又讓至尊自慚形愧。
瞬風至尊當年愛上的人,就是紅塵女聖。
紅塵女聖的風華,無人能評價出來。紅塵一世,世間繁華!這是世人留下的一句話,代表著當年她對世間的貢獻。
當然,關於紅塵女聖的傳說太多了。比如她的至尊之路,留下了無數傳說。紅塵女聖原名不叫紅塵,她說她要歷經世間萬種紅塵,只羨鴛鴦不羨仙!
紅塵女聖是所有至尊中,留下傳奇最多大的,一天一夜都講不完。
比如七泉,就是她留下的至寶。傳言七泉是紅塵女聖耗費無數天材地寶,其中不少至尊級的寶物,都被其煉化,再以絕世之力配合,鍛鍊出來的七泉。
七泉各有神效,傳言能得七泉,併合一者,可在世間稱尊。
這雖然只是傳說,但所有人都信。因為,這是紅塵女聖留下的東西,對於這個絕世恐怖的女子,他們沒有道理不信。
「七彩妖泉!傳言可以幫助妖鍛煉元靈,化體為人。可幫助人增加壽元開闢氣海改變修行者天賦。能讓一個蠢材,變成一個天才,一個天才變成人傑。而人傑,卻能再進一層,得到非凡的好處,其妙處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七彩妖泉,只有真正的人傑,才能感悟其中的神效。
不管是增加壽元,還是開闢氣海,或者是改變天賦,這都是讓人瘋狂的東西。而此刻,卻集中在七彩妖泉中。
面對如此神物,沒有一個修行者能平靜。但同樣沒有一個修行者敢輕易躍下懸崖,因為誰都知道紅塵女聖的恐怖。
她雖然一心要歷經紅塵,幫助了太多人。可不要因為如此,就覺得她善良沒有殺傷力。在紅塵至尊的手上,殺的人都是數以萬計。
其狠辣也是出了名的,不順她者,不知道多少死在她手下。
同樣的,她留下的絕世之寶,同樣有著恐怖的手段殺人。要是她不認可,根本不可能得到這東西,靠近它會被直接轟殺。
這已經有著太多的教訓了,很多見識過七泉,打過七泉主意的人,死的超過九成九。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些人明明看到了絕世的寶物,卻沒有一人敢輕易去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