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殺機滔天
,,鍾恩柔今天穿著一身修身運動服,勾勒出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凸凹有致,配合上她天使般的容顏,以及典雅的氣質,絕對老少通殺。
此時,往那一站,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能勾起男人強烈的征服欲望。
咕咚
狗哥到突然出現的鍾恩柔,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太美了,原來馬蜂說的是她,仙女都沒有她美啊
呼哧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恨不得立刻撲過去,但理智告訴他,不著急,絕對不能傷到美人一丁點,不然得後悔死。
“美女,有話好說,先把槍放下,容易走火啊”
狗哥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嬉皮笑臉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調戲意味。
“春妮,你過來。”鍾恩柔眼中閃過一抹厲芒,隻要猥瑣男敢動一下,她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春妮早就嚇的麵如土色,聽到鍾恩柔的叫聲,才回過神來,急忙跑了過去。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那就是狗哥,她怎麽可能允許到嘴的鴨子飛了呢s11
狗哥微微一晃,一把抓住了姚春妮,動作迅疾如雷電,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指著鍾恩柔嗤笑道:“把槍扔了,立刻過來,否則嘿嘿”
“小柔姐,不要聽他的,他就是一個禽獸,開槍打死他。”
姚春妮不畏生死,大聲吼道。
鍾恩柔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今天麻煩了,那個猥瑣男居然是名古武者,心中焦急,卻沒有表現出來,沉聲道:“你最好放了她,否則的話,你承擔不起後果,不管你是誰。”
狗哥一愣,聽對方的口氣大有來頭啊,不過馬峰不可能騙自己,一定是對方的緩兵之計,故意拖延時間呢,必須速戰速決帶人離開。
想通之後,狗哥邪魅一笑,陰森森說道:“不要以為有把破槍就能威脅到我,激怒我的後果,你也承受不起。”
刺
說完,他詭異一笑,一把扯碎姚春妮的上衣,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以及裏麵一件白色小衣。
啊
姚春妮感覺身上一涼,春光乍泄,條件反射的大叫一聲,雙手捂在身前,在農村來說,相比市裏的女性,還是相對保守的。
她腦海中嗡地一聲,瞬間淚崩,一邊劇烈掙紮,一邊怒不可遏的厲喝:“小柔姐,開槍啊,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
啪
狗哥神色冷冽,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姚春妮的臉上,怒喝道:“給老子老實點,不然現在就扒光你,來次現場直播。”
“卑鄙無恥的混蛋”
鍾恩柔心中一顫,美眸流轉,滿是憤怒的火焰,恨不得一槍爆了狗哥,但她知道不行,這樣會害了春妮,心中祈禱,林楓快回來啊。
“無恥”
“嗬嗬,多謝誇獎,卑鄙無恥是我的座右銘。”狗哥嗬嗬一笑,目光陡然一寒,衝著門外小弟揮了揮手。
幾個小弟立刻走進院
裏,一臉蕩笑,四把黑洞洞的手槍出現手裏,遙指鍾恩柔。
“小妞,三個數之內立刻把槍放下,不然我立刻扒光手中的小妞,不要挑戰我的耐性。”狗哥威脅道。
他賴得玩下去,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趕緊把她們弄走,來場三人一起的驚天大戰。
“一”
“二”
砰
鍾恩柔知道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果斷開了槍,狗哥手下的兩個小弟應聲而倒,一個打在心髒,當場死亡,另一個打在腹部,躺在地上慘嚎。
“賤人,給臉不要臉。”狗哥爆喝,臉色陰沉下來,一把扯碎姚春妮的衣服,推給手下,腳下一點,衝向鍾恩柔。
鍾恩柔一驚,銀牙緊咬,手槍中的子彈全部傾瀉出去。接連不斷的的槍聲,打破沉寂的村莊,格外響亮,驚動了不少人。
狗哥急忙躲避,可惜,還是有顆子彈打在他的手臂上,鮮血飛濺,他也是一個狠人,毫不理會,步伐不停,接近鍾恩柔之後,伸手一拍打掉她手中的槍。
哈哈s11
沒有了槍械威脅,狗哥鬆了口氣,囂張的大笑,道:“小美人,真夠心狠手辣的,不過我喜歡,這回你還怎麽抵抗不把你折磨的欲仙欲死,老子就不是狗哥。”
言罷,不顧鍾恩柔驚懼的神色,伸手抓了過去,而且還是她的敏感部位,無恥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從院外衝了進來,抓著姚春妮的兩個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地上。
狗哥心花怒放,馬上就要得手的時候,發現身體動不了,心中一驚,感覺脖子上多出一隻手掌,掐的他喘不過氣來。
林楓掐著狗哥的脖子,怒焰滔天,居然敢動他老婆,活的不耐煩了,伸手拍暈狗哥,衝著剛剛進來的鐵牛說道:“把這人帶到河邊去。”
說完,把人扔了過去。
鐵牛點點頭,他隻是掃了一眼院裏的情況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拎著昏迷的狗哥離開了院子,前往河邊。
“小柔,沒嚇到你吧。”林楓拽過鍾恩柔,柔聲說道。
剛才,他和鐵牛回來,聽到村裏的槍聲,大驚失色,知道發生了事故,速度全開總算及時趕到,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我沒事,快去春妮吧,她暈了過去。”
鍾恩柔鬆了口氣,表示自己沒事,隨後進屋找到一件衣服給春妮穿上。
林楓給春妮檢查一下,發現她隻是氣急攻心,沒有大礙,在她身上推拿幾下就醒了過來。
“小柔,你安慰一下二丫,我去去就回。”林楓說完,離開院裏,直奔河邊,身上湧動的殺機直衝雲霄,攝人心魄。
村民們到此時的林楓,嚇得瑟瑟發抖,急忙後退,這還是那個滿麵笑容的陽光少年嗎太可怕了,上去像個殺神啊
到了河邊,林楓拍醒狗哥,單刀直入,冷聲問道:“誰讓你過來的”
“小子,你他媽誰啊敢動我狗哥,還想不想活立刻放了我,不然讓你好。”狗哥沒有一點階下囚的感覺,囂張跋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