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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珍物篇 一

  坐在徐家的客廳沙發上,童言十分的不自在,特別是不遠處還放著一個黑白照片。


  “那個……靳語熙去哪裏了?”童言問。


  徐鳴善:“和巧音去做點心去了。”


  其實有一個照片還好,關鍵是徐鳴善和徐鳴良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這場麵看著就有些滲人。


  “聽,徐家和靳家,把徐鳴良和靳語純合葬在了一起?”童言問。


  “對,連我們也沒有想到,鳴良走之前,還有這麽一段故事。”徐鳴善感歎。


  而在廚房內,靳語熙拿出了手機,遞給了神巧音:“巧音姐,你看看這張照片怎麽樣?”


  神巧音和靳語熙的腦袋湊到了一塊:“哇!好漂亮啊,是誰啊?”


  靳語熙很是開心:“當然是我啊!”


  照片中,是一個女孩的側顏,她手中拈著一片櫻花花瓣,粉色連衣裙在飛舞的櫻花中,融為一體,像是在櫻花中現身的仙子一般。


  “這是哪裏啊?”神巧音問。


  “商業街的櫻花道。”


  神巧音十分羨慕:“這是在晚上拍的吧?隻有你的四周有光,感覺世界都暗淡了一樣,好漂亮啊,我也想拍!”


  “童言拍的,嘿嘿,我已經設置成桌麵了。”靳語熙炫耀著。


  在客廳,童言獨自坐在沙發上,徐鳴善突然有急事去書房處理了。


  而他看著記史手機,認真的看著王瀅的文章。


  “六年前到底是誰?為什麽無緣無故的抱走婉兒?搶去賣也不成立啊,他直接就丟到了路邊,汽車牌被光盤擋住了,所有明顯的標誌都被拆了,是精心設計好的,針對誰?嬰兒?不可能,王瀅?可是在文章裏,與她激起矛盾與衝突的,再大也沒有一個會導致犯罪的,更何況這一周,我把與王瀅有矛盾的,都大概查了一遍,也沒有一個符合條件的,她到底做了什麽?變成了深仇大恨?”


  童言的大腦飛快的運轉。


  這時,悅耳的笑聲從身後傳來,靳語熙和神巧音嬉鬧著從廚房跑了出來,臉上全是奶油。


  童言沒有在意,也沒有注意。


  突然,一塊奶油蛋糕就塞進了他的嘴裏,童言沒有反應過來,愣住了。


  “味道怎麽樣?”靳語熙頂著一個奶油臉問。


  “還行。”童言嚼了幾口。


  他回過頭去:“你……”結果看到了一個“不明生物”。


  “我擦!你誰啊?”


  神巧音站在旁邊捧腹大笑,同樣,也頂著一個奶油蛋糕臉。


  童言終於反應過來,想到了什麽:“你的臉……對啊,臉!是臉!”他十分激動,抓著靳語熙使勁搖晃。

  “暈啊~”


  童言拿了張紙和一支筆,打開了文章。


  “對,果然,王瀅她看見了,隻是不記得了,也對,六年了嘛!”童言的話讓兩個女生十分迷茫。


  找到了王瀅對劫匪的印象描寫,他動筆開始在紙上畫畫。


  “鵝蛋臉,左臉有個痣,眼睛是……”


  大概就畫好了,童言一看:“不是吧,居然……還有點帥。”


  神巧音驚呼:“你是作家還是畫家啊?”


  靳語熙又問:“你畫的帥哥是誰啊?”


  童言大腦有的亂:“人不可貌相啊,不能是帥哥了,很有可能變成了大叔。”


  這時,徐鳴善走了出來:“怎麽了?”


  然後看見了神巧音的臉也是哭笑不得:“阿音,你去洗洗臉吧,語熙,你也是。”


  神巧音卻在臉上抹了一點在嘴唇上,然後親了一口徐鳴善:“味道怎麽樣?”


  童言瞬間吃了一斤“狗糧”。


  徐鳴善無奈的舔了舔嘴,然後把神巧音推進了洗手間去,並對童言笑了一下,表示見笑了。


  童言看著靳語熙也去清理花花臉了,他收起了這張畫,按了按太陽穴,有些累了。


  ……


  在回家的出租車上,靳語熙問童言:“哈文哥和雪燕姐二十歲結婚,巧音姐和善哥一個二十歲,一個二十二歲,為什麽就你還是單身?”


  童言撓了撓腦袋:“嗯……古人雲,金錢決定成敗嘛……”


  十分尷尬。


  靳語熙十分自豪的:“本姑娘才十八,追我的人可是從學校東大門排到西大門的呢!”


  童言酸溜溜的:“厲害厲害,要不再繞個三圈地球。”


  靳語熙不開心了:“你不信?”


  童言把手和頭搖的淋漓盡致:“不是不是。”


  然後:“不過那麽多,你不也單身?”


  靳語熙擺了擺食指:“錯,是因為我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童言表示理解:“也是,又帥又有錢又貼心又開朗又聰明又幽默又不會背叛,生辰八字又合的人確實難找。”


  “什麽呢!”靳語熙使勁掐童言的胳膊:“我的要求才沒那麽高呢!”


  “難道隻要公的就行了?”童言躲開,十分驚訝的看著靳語熙。


  然後給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壁紙,是一隻可愛的豬仔。


  “你討厭!”靳語熙對著童言拳打腳踢的。


  啊,安全帶我愛你。


  童言感歎。

  下了車,將靳語熙送回家後,他走進了一家麵館。


  “你好,請問要點些什麽?”服務員問。


  童言看著手機:“牛腩麵一份,謝謝。”


  看著手機,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得到手機發生的事情,童言開口:“搜索靳語純。”並且,他感歎:“去世的人也能查到,這內存真大啊。”


  隨意翻閱文章,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人的出現!

  [在二月份,靳語純坐在公園的秋千上,悶悶不樂的,一個大叔走到了她的身邊,問她:“姑娘,遊樂的地方,可不是該傷心的地方,有什麽不開心的,可以和叔叔嗎?”


  靳語純看著他,是一個鵝蛋臉型,有點胡渣,長得還不錯的大叔,雖然上了年紀,不過還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帥氣]

  [在二月二十八號,靳語純又見到了大叔:“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信也不回,人也不見的,可是我真的好想他啊!”


  大叔想了一個辦法:“你不是你學編程的嗎?要不,你把身份證信息分成多份,放在你和他記憶最深的地方,讓他去找你,以你的生命為代價,這樣子他無論愛不愛你,至少會來找你的!”


  可是,他沒來呢?

  靳語純問。


  “那就吃安眠藥吧,因為他是不可能不來的,如果真的沒來,就證明,這個世界忘記你了。”]

  童言氣的顫抖:“為情所困的人,十分需要別人的安慰,如果這是這個大叔的一個局,那麽目標就是要靳語純服下安眠藥,他確定徐鳴良是來不了那就一定和徐鳴良接觸過!”


  他連忙打開了徐鳴良的文章。


  果不其然,找到了!


  [在二月二十四號,徐鳴良虛弱的坐在輪椅上,在醫院的花園裏散心,一個鵝蛋臉的帥氣大叔也推了個輪椅過來,他們碰過多次麵,可是這一次,大叔搭話了。


  “兄弟,我感覺你心情不是很好,怎麽了嗎?”


  徐鳴良在回憶著和靳語純的往事,下意識的就回答:“我得了癌晚,和女朋友分手了。”]

  後麵也猜得出來,這個大叔也對徐鳴良的信息是了解的。


  “這個大叔為什麽要害靳語純?對了,六年前,王瀅的女兒,也是個鵝蛋臉,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做?靳語純,哈婉兒,王瀅,徐鳴良,他們的共同點在哪裏?”


  童言在那一張折疊的畫紙上寫寫畫畫的,直到麵館打烊。。


  第二,一早起來,童言就帶著哈婉兒去美食街吃吃喝喝,一直到下午,一個電話打來。


  “不好了!鳴善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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