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民幣玩家與土著
“能夠潛入到這裏,那就說明你應該清楚這裏是什麽地方。”
宇智波佐助站立於路燈之上,彷如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氣勢如虹,輕蔑的俯視下方的許凡,嘴角上揚,不由浮現出一絲輕笑,“就算是再怎麽無知的白癡,也應該知道宇智波這個姓意味著什麽。”
“麵具小子。”
盡管佐助的態度有些囂張,但身為天才忍者的他,卻一直在觀察許凡的身高,反應,裝扮。
忍者。
“哼。”佐助嘴上冷哼一聲,心裏卻不由呢喃起來,“正好借這次機會熟悉下那招,我來陪你玩玩吧。”
沒有人比自己更懂宇智波一族,也沒有人可以在宇智波一族麵前全身而退。
“擅自跑到這種地方,是你此生最嚴重的錯誤。”
語畢的瞬間,佐助手上赫然多出來四枚手裏劍,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他的動作。
嗖嗖嗖
四枚手裏劍一齊衝向許凡,卻又規避掉了要害,瞄準了對方的腹部,以及手腳。
很明顯,佐助是在試探。
作為最後一個背負宇智波一族名號的男人,作為一定要向那個男人完成複仇的男人,佐助自認為自己可以將一切做到無懈可擊。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看到自己的出手,對方暴露於般若麵具的雙眼連眨都沒有眨一下,整個人直挺挺的站在那裏,彷如什麽都沒有發生。
“無聊。”
佐助又是一聲冷哼,對許凡的表現顯得極為失望,他本以為,敢於深夜闖入宇智波一族領地的家夥,多少會有點本事。
如果可以的話,正好可以用來測試自己的新招式。
然而和那些白癡下忍一樣,他連反應,躲避自己的攻擊都無法做到。
“結束了,可憐又悲慘”
話音突然戛然而止,佐助的雙眼也瞪得老大。
噔噔噔
四枚手裏劍全部穿過許凡,釘在了他身後的柱子上,而他依舊站在那裏,連動都沒有動。
不過事實的真相卻是,在佐助暴露出自己的敵意之後,許凡便直接召喚了自己的鬼神。
殘影之凱賈
按理來說,這個技能應該是在鬼泣進行前衝之時,才會獲得一定時間的無敵狀態,然而許凡所身處的並非刻板又需要平衡的遊戲,而是真實的世界。
作為火影世界唯一的鬼泣,唯一掌握鬼神之力的存在,他可以命令凱賈做任何事。
而在佐助視角中,這無疑成為了難以理解的一幕。
不過,站在路燈上的人,可是宇智波佐助
“嗬嗬。”
“有趣,現在的你,恐怕心裏已經在為躲避掉我的攻擊而沾沾自信了吧,不過很可惜,我和那些白癡忍者不同。”
佐助雖然心裏驚訝不已,但表麵卻談笑風雲。
特別是和鬼人再不斬,天才少年白交手之後,佐助明白,忍者之間的博弈,並非隻有實力上,情緒,智謀,全都是在關鍵時刻分出高低的重要因素。
甚至佐助覺得,那個麵具就是證明自己觀點的證據。
事實的真相卻是,現在的許凡有些無語。
他本以為,佐助在見到凱賈的力量之後,會認為到雙方之間的差距,從而撤退。
和再不斬交手之後,膨脹了嗎。
“不說話嗎。”
佐助內心暗道,特別是在見識到了對方的手段,他覺得眼前的家夥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沉穩的多。
說不定,對方真是有備而來。
雖說宇智波一族被滅之後,木葉的忍者轉移了相當多的財產,但還是有一部分遺留了下來,就連那些暗部的忍者都沒有找到。
想到這裏,佐助不由多思考出了一種可能性。
難道
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麵具小子,其實也是暗部的人
仔細想想,暗部忍者便經常佩戴麵具,在暗處活動。
“這個家夥是盯上了那些東西嗎。”
佐助不由滾動了一下喉嚨,他覺得自己距離答案已經越來越近了。
不過
隻要對方沒有表明身份,自己就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沒錯,隻要在“不知情”的條件下解決對手,就算是木葉的高層也不好說什麽。
最重要的是,自己可是要複仇的,用暗部來測試自己的器量
“該死的。”
越發想下去,佐助心裏不由有一絲忐忑,是了,什麽下忍遊戲,什麽同伴,他才不在乎那些東西,他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就是向那個男人複仇
可是,無論是村子外麵也好,還是村子裏麵也罷,總是有白,麵具小子這樣的天才。
不知道為什麽,佐助突然有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情。
緊接著便是殺心自起。
咚
佐助從路燈上一躍而起,沙塵向著四周散開,在形成煙霧的同時,他的雙眼赫然由黑轉紅,並在瞳孔的邊緣浮現出了勾玉。
寫輪眼
隻有宇智波一族中的天才才可以開啟的血繼限界
勝負已分
“等等”
在佐助的認知當中,無論許凡使用了什麽樣的手段,都必然是忍術的一種,哪怕它再玄之又玄,也逃不掉自己的雙眼。
可是現在,他卻無法在許凡的身上看出任何查克拉的流動。
這怎麽可能
嗖嗖嗖
又是四發手裏劍向著許凡襲去。
咚咚咚
又是相同的結果
“這怎麽可能”
不誇張的說,在這一瞬間,佐助突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打擊感。
對方到底做了什麽,又是怎麽做的,自己完全是一無所知,而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對方看上去和自己是同齡人
在木葉,竟然有比自己更加天才的存在,並且還加入了暗部
自己之前到底都在幹什麽
難道是在玩嗎
“無”
就在佐助終於露出震驚的表情之時,一直沉默的許凡才第一次和他進行了對話。
“趣。”許凡說話同時,向後退了一步,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樹枝。
“你你要幹什麽”佐助見狀,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然而這次,許凡卻沒有回答這句話,他隻是將樹枝置於胸前,彷如在說
對付你,用這個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