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什麽狗屁城主府
“一點私事而已,我自會處理!”
李閑隨口回了喬雄一句,然後朝周圍那三個傻愣在原地的家夥看去,“你們不是要抓我嗎?來啊。”
那三人麵麵相覷,又偷偷朝魏傅看去,別是出手,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且不論這子身手如何,那姓魏的老頭這麽虎視眈眈的盯著,就是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
這三人不吭聲,李閑也懶得收拾他們,轉而朝馮越走去。
見對方朝自己走來,馮越心裏一緊,退卻兩步,撞上了縮在他身後的網紅臉女子。
這女子正是他女朋友陳琳,此刻也是花容失色。
身為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女人麵前丟臉,馮越心裏一橫,很快鎮定下來,有恃無恐的向李閑警告道:“子,你可別亂來,告訴你,我爺爺可是城主府大管家,你敢動我,就是不把城主府放在眼裏!”
他馮越雖不是什麽豪門大少,但仗著爺爺的特殊身份,在西夜城也算吃得開,圈子裏那些公子哥,多多少少都得給他幾分麵子。
一聽到城主府,門口圍觀的群眾都是談虎色變。
陳琳臉上的懼意瞬間一掃而空,譏誚的看向李閑,對方身手再厲害又如何,有喬雄做靠山又如何,他敢得罪城主府嗎?
顯然不敢!
就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城主府?”
李閑愣了愣,這城主府就跟以前的官府一樣,是西夜城頂的存在,至少在這西夜城內,是沒人敢得罪的。
“沒錯,就是城主府!”
馮越眉頭一挑,傲然挺起胸膛,一副吃定李閑的架勢。
見李閑沒作聲,他自以為李閑怕了,也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你想打我是吧?來來來,有種就來打,狠狠的往這裏打!”
他伸出腦袋,指著自己的臉,神氣活現的向李閑挑釁起來。
“趕緊過來打啊,你不是目中無人,囂張得不可一世嗎,肯定也沒把城主府放在眼裏吧?”
陳琳也是冷笑起來,神氣活現,得意忘形,一副吃定李塵的架式。
看到兩人這副人得誌的模樣,連門口的群眾都看不下去了,眼裏滿是憎惡。
當然,他們可不敢表現出來,得罪城主府這種事,他們想都不敢想!
喬雄正心急如焚,自然巴不得馮越趕緊老老實實的躺下,給李閑打一頓。
可這家夥卻一點也不配合,竟然還狗仗人勢的把城主府搬了出來。
眼看這局勢就要陷入僵持階段,喬雄哪裏還看得下去,正要替李閑出頭。
卻在這時。
“啪!”
一個巴掌堅堅實實的落在馮越臉上,直把馮越扇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什麽狗屁城主府?老子還真沒放在眼裏。”
李閑漫不經心道。
他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就連喬雄和魏傅也都大驚失色。
沒把城主府放在眼裏?
公然挑釁城主府?
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估計整個西夜城沒有第二個人敢這種話了。
馮越和陳琳直接懵逼了,本以為搬出城主府能唬住對方,卻沒料到,對方竟是個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他們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如木雕泥塑。
“狠狠打你臉是吧?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不過看在你誠心乞求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吧。”
李閑著。
“啪啪啪……”
一連串響亮的巴掌聲自馮越臉上響徹不停。
聽得所有人膽顫心驚。
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在打馮越的臉,更是在打城主府的臉!
“你,你竟敢不把城主府放在眼裏?你,你死定了!”
陳琳顫聲道。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瘋子,連城主府都不放在眼裏的瘋子!
李閑停手朝陳琳看去。
“你剛剛我非禮你?我非禮你個球!”
李閑毫不客氣,直接一腳踹在她胸口,踹得她矽膠炸裂,凶器變形。
陳琳尖叫一聲,捂著自己那兩攤幾乎被踹成大餅的胸,滿臉怨毒的瞪著李閑。
她從沒見過這麽凶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襲胸。
你怎麽能這麽對待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你的心好狠啊!
你媽是鐵心蘭嗎?
“瞪什麽瞪,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和下巴也打爛!”
李閑麵無表情道。
陳琳嚇得這哆嗦,怯怯的收回目光,這家夥是跟矽膠有仇嗎?
“滾吧!”
李閑抬手一揮。
馮越和陳琳哪裏還敢停留分毫,慌忙奪門而去。
那三個龍套也都縮著脖子倉皇逃離。
接著,李閑又朝夏青檸看去,問道:“你找我有事?”
“我……我隻是路過而已。”
夏青檸隨便找了個借口,著,也直接走人。
李閑這才施施然的朝喬雄和魏傅看去,看到他們那焦急的模樣,也便猜出了大概,隨口問道:“找我救命的?”
聽他這麽一,喬雄和魏傅都是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
“是是是,犬子性命垂危,肯請兄弟出手相救。”
喬雄連忙請求道。
“把人抬進來吧。”
李閑也不哆嗦,直接吩咐道。
喬雄和魏傅連忙出門,回到車上,把喬駿抬了下來。
來到店裏,四下一掃,唯一一張躺椅都被砸爛了,隻好把喬駿放在地上。
李閑看了看地上的喬駿,見其皮膚赤紅,氣息奄奄,頭頂的血條已經快要見底了,也就是,他馬上就要掛了。
再朝他脖子上看去,還戴著那塊血玉,毋庸置疑,他的高燒正是這塊血玉引發的。
李閑蹲下身子,伸手將喬駿脖子上的血玉摘了下來。
沒有了血玉作祟,喬駿的高燒很快開始消退,原本赤紅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正常。
魏傅一看,連忙伸手摸了摸喬駿額頭,眼睛一亮,驚喜道:“駿的燒已經退了。”
喬雄一聽,也跟著伸手摸了摸,果然不像之前那般燙手了,懸起的心總算落了下去。
“難道駿的高燒是這塊血玉導致的?”
魏傅看向李閑手裏的血玉,質疑道。
“沒錯,這塊玉是至熱之物,凡人觸之不得。昨我叫他把玉給我,他舍不得,現在好了,差點把自己命交待了。”。
李閑一臉賤笑,落井下石道。
魏傅幹笑一聲,心下無語,昨你又沒明這玉有問題,張口就管人家要玉,誰又會願意把自己中意的東西拱手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