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邀請
這會在房間裡面換衣服,樓清南本來在門外等待,但這個時候小廝過來將人叫走了。
馥佩瑤這會換好衣服,打算出去找樓清南,讓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穿著如何。
但就在出去時候,忽然聽見懷裡傳來了聲音,「主人。」
聽見主人兩個字,馥佩瑤還沒有察覺到聲音是從自己懷裡發出來的,只是下意識的往周圍看了看,「是小鬼么?」
那稚嫩的聲音,再加上主人兩個字,自然是小鬼的聲音。
但馥佩瑤卻發現自己看不見小鬼了。
「小鬼,你在哪裡?你怎麼樣了?」
當初在林子裡面一戰,小鬼就不見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小鬼聽見自己主人的詢問,它連忙回答道,「主人我在你的懷裡,我現在還沒有辦法現身,只能在這個相思木裡面修鍊,目前還沒有到能夠出來的時候。還請主人耐心等待我一段時間。」
聽見這話,馥佩瑤不禁眼前一亮,當即摸了摸自己的懷裡,將相思木拿了出來。
她感到不可思議,又慶幸道,「原來是你在裡面,還好當初我是將你帶了回來,難怪之前你會長大,而且還能跟著我,丟都丟不掉。」
「謝謝主人將我帶回來。」小鬼的聲音繼續傳來。
聽見這一句謝謝,馥佩瑤搖了搖頭,「不,說謝謝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
「若非你在那個時候犧牲自己保護了我和赫棣景,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鬼,謝謝你救了我們。」
「主人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保護主人,我能夠將主人護住,才是最大的慶幸。」小鬼完全沒有居功,而現在話說的差不多了,他當即開口道,「主人,難道您沒有感到很奇怪嗎?」
「什麼奇怪?」
馥佩瑤坐了下來,聽著小鬼往下說。
小鬼隨即說道,「您想想,自從林子裡面一戰過去之後,您和世子爺都活了下來,而那個王婠更是應該活著的。」
「但如今王婠卻消失不見了,而世子爺竟然失去了記憶,非但如此身邊又多了一個叫雲婠的姑娘。」
「這兩個人的目的一樣,而且連名字都十分相似。」
「如此不說,知道世子爺失憶,竟還費盡心思隱瞞下來不說,為了自己目的,直接針對了主人。」
「三番兩次的想要殺害主人,還讓主人易容變成另一個模樣.……」
聽小鬼這麼一說,馥佩瑤愣了愣。
王婠,雲婠.……
其實樓清南先前說過,但都是指赫棣景深情。
可小鬼這麼一說似乎更加可信了,尤其是雲婠和王婠一樣,都是心狠手辣想要殺了她。
彷彿將她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一樣,完全無法容忍她的存在一般。
可若是這個雲婠並不知道這件事呢?
若她不是王婠的話,又怎麼可能那麼大的膽子,一出現便來針對她。
想到這,馥佩瑤不禁說道,「這麼看來你,如今的雲婠很有可能就是王婠對么?」
「沒錯,我也是這麼猜測的。」小鬼繼而說道,「這樣一來才能解釋的過去,而且之前王婠一直沒有出現,讓我們都以為她是藏匿在暗處,實際上人就在身邊。」
「若是如此的話,那王婠定不會善罷甘休。」
「王婠之前殺了那麼多人不光如此,還有京城內最近失蹤了很多的兒童,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就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我想到王婠之前能對付鬼魂,會不會此事也跟她有關?」
小鬼說出這些,馥佩瑤覺得有道理。
想了想,自己不能繼續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不能再等王婠找上自己了。
思及此,決定揭穿王婠,但揭穿王婠還需要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赫棣景。
想到這,隨後打發小廝去通知赫棣景一聲,說是請他吃飯。
赫棣景因為昨日的事情,對馥佩瑤心生愧疚,得知馥佩瑤主動請他吃飯,他便打算趁著這個機會賠禮道歉。
不多時,如約到了酒樓。
而馥佩瑤在將赫棣景請過來的時候,也故意將消息透露給了王婠,就是想讓她出現。
「世子爺來了啊!坐吧!」
馥佩瑤本來心裡是有些生氣的,但是想到很多的事情都是王婠在暗中搗鬼,決定還是先將生氣的事情放下,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再說。
這個王婠只要存在一天,她就沒有辦法過上安生的日子。
赫棣景見到馥佩瑤,微微頷首,「昨日的事情很抱歉,我應該問一問你。」
「沒關係,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這家酒樓的酒很不錯。」說完馥佩瑤便開始倒酒,直接遞給赫棣景一杯,自己也喝上了。
赫棣景見到馥佩瑤竟然不等菜上來就直接喝酒,他以為馥佩瑤是在賭氣,正打算說什麼,馥佩瑤這會餘光一瞥,見到已經進入酒樓的王婠。
她能注意到,赫棣景自然也注意到了。
然而這個時候馥佩瑤直接站起身,再次喝了一杯酒,腳下已經踉踉蹌蹌,似乎是一杯倒的那種。
「你小心點!」
赫棣景抬手打算扶住她,馥佩瑤卻是搖了搖頭,「我酒量很大的,你不用擔心我。倒是先嘗嘗這裡的酒怎麼樣。」
話一說完,馥佩瑤一個不穩,直接栽進了赫棣景的懷裡。
明明是故意的,卻意外的感覺這胸膛很是硬朗,讓人莫名的生出安全感來。
赫棣景當即抱住了她,而從樓下上來的王婠見到兩個人如此親密,神色一暗,目光變得憤怒了起來。
赫棣景抱著馥佩瑤,見到王婠站在樓梯口,當即說道,「雲婠,你別誤會,是馥姑娘喝多了……」
但王婠此刻哪裡願意聽解釋,眼眶裡的眼淚順勢滑落,轉身便離去。
見到王婠帶著滿身怒火離去,馥佩瑤心裡暗暗得意,只不過是氣一氣王婠罷了,現在還不是得意的時候。
她今天將赫棣景請過來,還有其他的事情。
赫棣景自然知道馥佩瑤是故意的,但心裡卻是沒有辦法生氣,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動怒。
這會馥佩瑤從赫棣景懷裡出來,剛才還像是喝醉了,而現在哪裡還有半點喝醉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