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拜師
白髮老翁扶起馥佩瑤,從手裡又掏出幾塊石子,饒有趣味的看著黑衣人。
「打么?」老翁開口。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剛剛僅用了一塊石子就打掉了為首人手裡的劍!
「不打我可就帶著這丫頭走了!」老翁扯起馥佩瑤,施展輕功離開了這裡。
「謝謝你!」老翁和馥佩瑤剛落地,馥佩瑤便開口道。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老翁表現的非常冷淡。
馥佩瑤看著老翁,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下,覺得自己未婚夫也靠不住,明明有婚約還出來喝花酒。娘家人就更不用提了,每天想著法陷害自己,如果今天不是這個陌生人救了自己,自己怕是都沒法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白髮老翁看著馥佩瑤一副要哭的模樣,開口嘲諷道:「男兒有淚不輕彈!」
「我才不是男的!」馥佩瑤用力地扯下臉上的鬍子,疼的自己直跳腳。
「原來是個女娃娃。」白髮老翁挑挑眉。
馥佩瑤看著白髮老翁,心想:反正技多不壓身,讓他教自己武功!
「老伯,你教我武功吧,我看你武功那麼好,反正我也是爹不疼娘不愛,學會點武功還能保護自己。」馥佩瑤說。
「不教。」白髮老翁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回絕道。
「我給你錢!」馥佩瑤拉著白髮老翁袖子說。
「嘖!成交!」白髮老翁把自己的袖子從馥佩瑤的手裡扯出來,爽快地說。
「那老伯,以後你就是我師傅了!」馥佩瑤開心地說。
「不要叫我老伯,我也是個年輕貌美的男子!以後你每晚子時來到這,我傳授你武功。」白髮老翁特意壓重了年輕貌美的字音。
馥佩瑤完全沒把他說的年輕貌美當回事,權當是一個老頭不肯服老罷了。
「那我就先走了,老伯。」馥佩瑤擺著手,向遠處走去。
「老……」白髮老翁聽到她還管自己叫老伯,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馥佩瑤又偷偷溜回府,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走到房間內,睡了有史以來最香的一覺。
第二天一早,馥佩瑤就從床上爬起來,翻箱倒櫃的找衣服。
侍女在一旁不解地問:「小姐,你在找什麼啊?我幫幫你吧。」
「不用不用。」馥佩瑤拒絕道,她其實在找適合練功的緊身衣,這件事保密,哪能讓別人知道。
「好吧。」侍女默默地退到一邊。
「就它了!」馥佩瑤高舉起一件黑色的衣服大聲說。心裡覺得非常高興,可能是第一次練武功的原因,心裡還有些小期待。
子時很快就到了,馥佩瑤換上白天找的衣服,避開巡府的人,從后牆翻了出去,來到昨天約定的地點,發現白髮老翁早已在那等著了。
「師傅!」馥佩瑤叫道。
白髮老翁看著馥佩瑤一身的穿搭,有些想笑,但又控制住了。開口說:「為師呢,要教你十招劍法。多久能學完,全屏你的悟性了。」
「是!師傅。」馥佩瑤點點頭。
白髮老翁對馥佩瑤很嚴厲,即使出現一點錯誤,馥佩瑤也會受罰。這就導致每晚回府的馥佩瑤總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如果今日對你鬆懈一分,明日你就會被人取了人頭!」白髮老翁拿著小棍打著馥佩瑤不標準的部位。
「徒兒理解,師傅。」即使再累再疼,她也沒有怨恨過師傅對她的嚴格。
「如今十招劍法,你僅用五個晚上便學會兩招!練武奇才!」白髮老翁略帶驚訝的說,要知道這套劍法有的人可能練一輩子都練不成,而眼前這個丫頭卻輕鬆學會!奇才!
馥佩瑤第一次聽見師傅的誇獎,臉上都寫著開心。
「行了,今晚就到這了,你先回去吧。」白髮老翁說。
「是!師傅。」馥佩瑤抱拳行禮之後,便轉身走了。
第二天,馥佩瑤正睡得香甜,就覺得院子里鬧鬧吵吵,她有些不悅地睜開眼睛,大聲喊道,「小點聲!」
話音剛落,房門便被推開,一個侍女怒氣沖沖地說:「你偷了我家小姐的金步搖,竟還睡得心安理得。」
馥佩瑤聽到此話,立馬下床,狠狠地扇了那侍女一巴掌,厲色道:「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侍女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去院子里跪著,什麼時候跪到我滿意了,什麼時候再起來。」馥佩瑤說道。那名侍女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地跪在了院子中間。
馥佩瑤隨便找了件披風,搭在身上,一臉不爽地走出房門。
「姐姐,你偷了我的金步搖,怎麼還這般無賴?」馥妙旋惡狠狠地說。
「我當剛才那隻狗是誰教的,原來是你啊!」馥佩瑤漫不經心地說。
「姐姐,你…還是不肯交出金步搖么?」馥妙旋被氣的臉色發白。
「我又沒拿,你讓我交出什麼?」馥佩瑤反問道。
「好!那就別怪我!」馥妙旋沖著身後的家丁招招手,喊道:「打她!」
馥佩瑤眯了眯眼,立馬召喚小鬼,擋在自己前面。小鬼也不是吃醋的,分別將他們絆倒在地上。還邀功似的看著馥佩瑤。
馥佩瑤沖他一笑,對馥妙旋說:「你帶來的人就這點能耐?連我的頭髮絲都碰不著。」
「你……」馥妙旋走上前,想要打馥佩瑤一巴掌,可就在手揮起來的那一刻,卻打向了自己的臉。
「啪」清脆的一聲在馥佩瑤的院子里響起。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馥妙旋,馥妙旋也是一臉驚訝,她要扇馥佩瑤的啊,還沒等做出下一步動作,自己的手就像不聽使喚一樣,打向自己的臉。
接連打了幾個之後,馥妙旋的。一邊臉已經腫了起來,此刻的馥妙旋再也沒法冷靜,大聲喊道:「有鬼啊!」隨後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馥佩瑤的院子。
「你們?」馥佩瑤看著還站在原地的侍女和家丁們說。
其他人咽口唾沫,也都紛紛跑出了馥佩瑤的院子。
「可真是煩死了!打擾我睡覺。」馥佩瑤不爽道。也沒了困意,只能換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