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是個好人

  “今年，我終於可以過年。”王華提了提手中的腦袋，心裏想到。


  他回頭看這個滿地殘屍的巷，嘴角微扯歎了口氣，“最後一次了……”


  王華轉身，走在巷中。他要走出去，但經過最先那頂被他錯殺的轎子時，他停住了。


  那頂那已經被他撞爛了的轎子，那對夫婦兩人疊在一起。


  這並不奇怪，但讓王華停下來的是夫婦身下的一陣啼哭。他用劍掀開兩人的屍體。


  那是一個嬰兒，王華不知道是男是女，不過沒關係，他馬上就要去見他父母了。


  王華抬劍，看著那個嬰兒。


  那位嬰兒似乎是感覺有人看著他，那個嬰兒停止了啼哭，他睜著水漉漉的眼睛看著王華。


  王華劍微動，似乎想起了什麽。他搖了搖頭，自言道：“我是一個好人了。”


  他將劍收回了腰間，把頭用布包住係在另一側，順便把酒壺拿了起來，搖擺著慢慢地走向巷子的出口。


  這時，外邊又再次傳來了炮仗聲，嬰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到了，他開始大哭。


  王華覺得有些悶，他一腳將腳邊的屍體踢開，半灰著地牆染上幾縷血漬。


  他抬頭看著滿的飄雪，落在青瓦上，像一層棉被一樣，似乎要把屋頂給壓垮。


  “你哭也沒用。”


  “不要以為，我現在是個好人，我就會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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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是大過年的，還在等著美餐的洛歡突然接到命令，東街巷發生命案，要她去調查。


  “他奶奶的！”大過年的接到晦氣的命案，洛大捕快當即大罵道。


  不過洛歡也沒有懈怠，她作為官府中唯一的女性，這是第一次有命案交給她。


  她當即帶了兩人去了東街巷。


  東街巷


  “死者都記錄了嗎？”洛歡看著自己的手下問道。


  “洛頭，一共死了人，現場沒有生活的。”一位手下回道。


  另一個正在地上看屍體的人也回道：“殺死他們的是同一個人。”


  他站起來的看著洛歡：“他們全是被一擊斃命的。”


  洛歡點了點頭，“照李策你這麽，凶手是一個高手。”


  那個叫李策的點頭認可。


  另一個手下李安也道：“而且死者不是同一夥人。應該是兩夥人”


  他指了指兩邊的死者：“死者看年齡應該在三四十左右。而且其中一人被割頭了，他骨骼明顯不同於普通人。”


  洛歡走向那個他不同尋人的那個人。

  那人的頭被割了，看著著實有些嚇人，不過洛歡毫無忌諱地蹲下他斷頭處。


  “這是仇殺的。”洛歡蹲下看了許久，她的眸暗淡了一下，“這是江湖的仇殺。”


  她看向另一邊那對夫婦，低語道：“那應該是錯殺的。”


  “快點，訊問街巷兩邊人。”洛歡起身離去，“我去查檔案。”


  李安看著有些慌張離去的洛歡伸手想要些什麽，身旁的李策扯了扯他的袖子，對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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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華拎著一個沉睡著嬰兒，走著幾乎無人走過的道，走進了一家藥房。


  “掌櫃的，在哪？”王華走向櫃台問道。


  櫃台那人抬眼，“我就是。”


  “上山的，挑綹子了？（你配嗎？）”王華看個這人冷笑。


  那人臉色一變，兩眼眯的隻剩一條縫，諂媚道：“不知道是哪座山？要藥不？（你是哪的？是有貨不？）”


  “王昆侖的柱子。（涼王家的主）”


  那人臉色又是一變，他驚恐地彎腰低頭，豆粒般大汗水從腦內冒了出來：“的招子廢了（眼睛不好）……”


  王華不耐煩打斷道：“叫你家掌櫃來。”


  後來那人將王華引進了一間屋子，屋裏有一個男子。


  男子一襲白衣披著大氅。


  “有病！”王華心裏罵道。屋裏有著地暖，暖和的不行了，這男的還披著大氅……


  “王家主，是有什麽貨嗎？”那男子現開口問道。


  王華將係在腰上的布袋拿到桌子上推給了男子，示意自己看。


  男子打開驚呼道：“胡武豪，胡家主。”


  “王兄，手筆大啊！”男子打趣，“你就不怕胡家報複。江湖報複？”


  王華搖了搖頭，那個胡家在爭家主，不會怎樣。至於江湖，馬上就要再見了……


  “發布吧！”


  男子哈哈大笑：“王兄爽快啊！”他從袖子中取出一個錢袋。


  “這是榜上的錢。”


  王華接過錢，拎了拎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男子這時注意到王華身邊的嬰兒，驚訝道：“你的？”


  王華冷了他一眼：“我走了，我沒來過，記得。”


  他走至門口是看著嬰兒青紫的臉，抿了抿唇。


  “我是一個好人。”他重新走進了屋子。。


  爾後一個白衣公子，抱著一個裹著大氅的嬰兒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走出了城……


  “我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