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挖坑養豬
荒是不可能參加到肢解野豬這種體力活去的。他~好吧,還是在幹體力活。他在挖一個大坑。沒有工具,挖坑是一件辛苦活,它要比挖窯更加的辛苦和枯燥。因為這個大坑隻能由荒自己完成,沒有人幫他。其他人都忙著處理大野豬。
荒現在的力氣大了,持久也得到了增強。但他還是挖得手臂酸酸,老早想著扔下工具不幹。
對於這些不是農耕部落的人來說,養殖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過幸虧小野豬還小,荒隻要挖一個隻有一米平方的坑就可以了,深度也是一米二左右,在上邊種上斜刺就可以防止小野豬跳出去。
挖了大半天,荒也是又累又餓。但是村裏的人不吃午餐啊。自己一個人開小灶會不會很尷尬啊。
荒的老父親已經領會了野豬肉,荒也不管了,先吃飽再說,剩下的~好吧,等下挖。村裏人的目光就不要理會了。最好他們也能養成吃午餐的習慣。雖然說有點不現實。
不管怎麽說,荒還是拿了一斤多的野豬肉烤來吃。雖然說現在他有瓷器,但是他還是不想煮。調味料沒有,煮著不好吃。而且,煮野豬肉,一般會讓野豬肉變得韌性十足,咬半天也吃不下一塊。
切薄片,撒上孜然,撒上鹽,香氣十足的,能把隔壁的小孩子饞哭。一切隻是荒的幻想,孜然自然是沒有的,鹽也是沒有得。荒有特殊的醃製肉的方法。他還是有很多各種各樣的調料的。鹽蒲,桂樹,黃皮葉,檸檬葉,柚子葉都是香料啊。
小孩子沒有被荒饞哭。隨著烤肉的香氣四溢,阿大幾個人被吸引了過來。每一次荒做的食物,總是那麽的讓人流連忘返。那隨處可見的樹枝樹葉,和肉煮了之後竟然會讓肉那麽的香。
野豬肉切小塊是沒辦法做到的,沒有合適的刀具,很難將那麽硬的豬肉切成小片。荒隻是粗略的把一斤多的豬肉切成幾塊,用棍子捅著,慢慢的烤。
團子喉嚨狠狠的滾動了幾下。猴子的燒烤技術似乎更加的高超了。這是他以前在村子裏生存的唯二價值所在。第一是繁衍後代,第二是煮東西。現在猴子好像可以打獵了,猴子在村子裏的位置一下子變得更加的重要了。
其實不隻是小夥伴們被饞到,老一輩的人也被饞到了。隻是老一輩的人更加的成熟,覺得不應該在餐外吃東西,這可能會造成以後不夠東西吃。吃的東西能省一些就一些。他們是遭受過饑餓的毒打的。一連幾天都沒有打到獵他們也是遇到過的。這時候他們隻得搬走或者吃樹根過活。
在那種奇特的火焰下,烤肉很快就烤好了。一小層灰褐色的外表上溢著淡淡的油,隨著火焰的炙烤,發出滋滋的聲音。荒挑的是有脂肪的肉,所以烤起來有油脂,也是最好吃的一部分。
連荒的喉嚨都滾動了,唾液一直在咽。好家夥,要是找到鹽那就更好了。
讓荒無語的是,他接過了阿大默默遞過來的生肉,不用說,他也知道他該幹什麽。他就是個烤肉的工具人。
荒粗暴的為生肉抹上調料,插在火焰的邊上就不管了。還是吃了烤肉再說。自己烤得那麽少,再不吃就可能被搶走了。對於食物,荒一直都有著獨食的習慣,其它東西拿走可以,但吃的就不要想了。
好吧,這家夥開小灶引發了難以預料的後果。看著一串串遞過來的生肉,荒吃肉的動作停住了。
媽蛋,還真的把我當做工具人了。哥哥要做老板,拒絕做打工仔。但是形勢逼人,沒辦法,同村人嘛,以前照顧了自己那麽多,幫點忙也是應該的。以後想著辦法剝削他們的勞動力就好,就像現在他們無情剝削自己一樣。
“其實,烤肉很簡單的,你隻要用這些調料抹一下,然後勤快的翻動,就好吃了。”望著被自己帶動的族人,荒感動得哭了,絕對不是因為絕望。
太痛苦了,不對,是太感動了。最讓人感動得是,不管自己怎麽說,他們都說自己烤得更好。這不是在誇著自己麽,真是善良又可愛的村民。
不過,在誇我的時候,你自己動手可以麽。不要整天說自己烤的不好,調料就在這裏,你一個沒怎麽吃過好東西的漢子害怕自己做的東西不好吃。以前怎麽沒有這麽嬌氣。
反正荒是被氣到……不,感動到了!
阿大:“猴子,我感覺你不情願幫我。”
“哪裏不情願啊,我滿臉都是高興兩個字!”
“那為什麽其他人的烤肉都那麽漂亮,我的變成碳了!”
“嗯?”
才有一點碳化嘛,荒一看。那麽多的烤肉,還那麽大塊,自己又不是專業的,考焦在所難免。而且,那麽一點碳化不是很正常嗎,這麽厚的肉,不犧牲一點怎麽可能烤得熟!
荒心裏無力吐槽,但他就是不說。這幫原始人的詞匯量太少了,經過自己多年的開發才掌握得多一些。他們現在的詞就是一半普通話,這是荒的新詞,就像是我們現在叫公交巴士一樣。一些是本土詞匯,發音奇怪。明明隻有那麽一樣東西,發音一大串,就像祝賀這個詞,英國就是用困葛咧球類神這麽大串的音。他隻要吐槽出來就會引發一連串無法預料的後果,就比如被人死纏爛打的跟著追問,然後學過去。然後語言的畫風變得更加的不正常。
看到荒不回答,阿大也是自討沒趣。畢竟還是能吃得,要是猴子不幫自己烤了,那不是得自己動手?那不是吃不到好吃的了。不得不說,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同樣的步驟,不同人做出來的食物味道都能不一樣。
“嘿嘿嘿,猴子用心一點!這可是你第一次參加打獵得到的肉,你看,我的也焦了。”不知道誰突然出聲。阿大的心頓時平衡了,看來並不是隻有他不幸。
“你怎麽不把肉再弄大濃厚一點!”荒好像這樣回懟過去,烤焦了還不是因為肉太厚,為了讓它熟,肯定要焦的。但他還是忍住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但是還是慫一波吧。跟這群同村人沒什麽好計較的,跟他吵起來,說不定還會遭受愛的撫摸。自己還不是這群野獸的對手呀。荒也不知道那一塊肉是他的,如果知道,肯定給他加點料。
好不容易,荒吃完了自己的肉。這麽厚的肉,肯定是啃完熟的然後再烤,然後又再啃。至於那些叫幫忙的人就很多不是這種待遇了。這些人有血也吃,隨便看得熟一些就可以,外層變碳就變碳了。有些人還是學著荒的樣子來吃的,因為他們覺得那樣吃更帶勁,也更好吃。
“你們誰來幫我一下?”荒剛說這一句,幾個年輕的小夥伴就呼啦一下走開了,讓荒有些受傷。這些年輕的小夥伴多半幫過荒,有時覺得荒做的事情又枯燥又累,所以不太想做,現在知道荒要挖坑養豬,就更不想做了。他們去山上布置陷阱,很多就是陷坑,可以說挖坑挖到害怕。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忘恩負義,世界上像我這樣重情重義的男人真的難找。”
荒也隻得自己動手挖坑了,雖然手掌很多地方都快要起泡了,但還是能幹得動的。。
“就當作磨練身體了,那些人吃飽沒事幹去健身房,我現在是幹活,比他們還要有效果。”荒知道有一身力氣是很好的事情,可以做到很多事情。有些人掐脖子都沒力氣,但有些人能夠一隻手就能把人脖子捏碎,這就是差距。
大概下午三四點的樣子,荒已經把幾隻小野豬放到坑裏,然後在坑的四周插上倒刺,防止它們跳出來。這些小野豬到了地下就縮到一團,一動不動,但荒知道,隻要這些家夥看到逃跑的路,就會立刻像箭一樣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