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轉眼,荒需要打獵的日子就到了。由於荒練了神通,雖然神通還沒有成,但是一身氣力卻變得大了起來。他的力氣已經漸漸的跟上整打獵的阿大他們了。
以打獵為生的部落裏的人力氣和耐力本來就是很強的。而且部落一代代的下來,優勝劣汰,留下的都是良種,氣力等等各方麵自然很強。打獵就是不斷的鍛煉,再加上優質的肉食,力氣大是自然的。
荒以前是沒有跟著大人打獵的,一身生的力氣並沒有保持下來,反而因為不斷的宅而有種退化的感覺。神通附帶的練氣法門在不斷的激發著荒的潛力,使得他的力氣在很短的時間內追上了同齡人。現在的荒需要製造東西變得更加的簡單了。以前想做而做不了的東西他現在也基本可以做了。
帶上弓箭和木棍,帶上水囊,帶上皮筋,荒就跟上打獵大隊的步伐出發了。一開始,阿大他們還以為荒會跟不上他們,因而都嘲笑(開玩笑)了荒一翻。但是,荒跟著他們連續翻了兩座山都仍然麵色不改的時候,阿大就驚奇了。他想不明白荒是什麽時候變得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不得不,山路還真的是特別難走。特別是早上的山路,傍晚蜘蛛就開始織網了,有的還喜歡在寬闊的地方結,尤其是道路。所以一路上就有著無數大大的蜘蛛網,網上還有各種花花綠綠的蜘蛛。
能被人主意到的蜘蛛還好,沒被主意到的蜘蛛才是大問題。如果無意中碰到蛛網,也是件麻煩事。身體癢是最常見的症狀。
除了蜘蛛,草上布滿的露水才是大麻煩。路又窄,人很容易碰到樹枝和草,衣服濕透是避免不了的。
阿大他們年輕的走在最前麵。這條路被他們踩出來了,不長草的部分大概有0厘米寬。但是他們像是剛剛洗完澡一樣。山裏很涼,早上的露水很冷。
阿大他們像是完全不在意這些露水,也不怕這些露水冷。荒走在後麵也是不免粘上露水,覺得很冷。露水又使得獸皮沾到身上,讓人更加的難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荒試著運用身上的真元,看看能不能像是武俠一樣用內力把身上的水逼幹。
荒認為,真元這種合成法力的東西,即使在開始的時候比不上內力,應該也是差不遠才對。以自己體內的真元,應該、大概可以做到把身體上的水蒸幹吧。荒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武俠裏麵能用內力把衣服蒸幹的高手是多麽的少。除了一些掉山崖的主角隻是修煉幾年外,其它的人都是有幾十年內力的家夥。
荒這種練了一兩的家夥,連真元外放都做不到,想要蒸幹衣服,真的還不夠火候。也就是,他真的想太多了。而且,他修煉的是陰屬性的部分,這一運功。吸,是真的冷。他當即就打了個寒顫。而且他還因此差點讓真氣岔到了。
岔氣的部位隱隱作痛,現實這個碧池狠狠的教育了一頓荒。武功不能亂練,特別是無法專心練功的時候不要練。不能擺姿勢的時間也不要練。
不過,顯然,這點挫折並不能阻止荒亂練。他認為,隻要能夠控製真氣的流向,姿勢什麽的一點都不重要。
荒的理論也是有道理的,但是他忽視了一點,他才剛練啊。就像是騎自行車,放開雙手也能走。但是,還不太會騎的人還放開雙手,不摔一下都不能證明現實爸爸愛不愛你。
岔氣了的荒仍然是不警醒,休息一下還是在練,隻是練得更加心了。不過他主要還是為了蒸幹身上的露水。隻是無論他怎麽運功,露水就是不能蒸發,反而讓他覺得更加的冷了。這就有些尷尬了。
見沒有成功達到目標,荒也就死心了。一邊揉著發疼的地方,一邊心跟著阿大他們。
村裏其他人肯定是看不出荒有沒有運功什麽的。一路上,村裏的人都是以打量的目光向前。他們的耳朵也很靈敏,能夠聽到遠方的細微響動。
早上,是各種動物起來覓食的黃金時間。已經是九十點的樣子,樹林裏的鳥都已經不叫了或者那些引人注意的鳥叫聲已經沒了。隻剩下一些不引人主意的鳥叫。
鹿科動物早已經開始吃草,荒甚至能看到遠方又高又陡的山崖上移動的黑點。黑山羊,這一帶的黑山羊特別的喜歡在崖上覓食,見到人就爬得高高的,特別的難打。而村裏的人也顯然對這些棘手的獵物不感興趣,所以無視了他們。
村裏的人更加喜歡鹿、黃猄等獵物,對野豬、老虎等不喜歡。除非有必要,否則他們很少會主動獵殺凶猛的動物。獵殺凶猛的動物太危險了,很容易導致本就不多的村民再次減員。
可以是幸運也可以是不幸,荒他們很快就遇到了獵物。
一隻滿身粘著泥塊的的大野豬正帶著四五隻野豬在路邊歡快的拱著地。荒他們遠遠的就看到了這些危險的獵物。
幸運的是,荒他們還沒有分隊,人員全部在這裏。再走一點,人就要分隊,分開去找獵物。一個村的人走在一起找獵物顯然不科學,如果沒碰到獵物就餓死了。廣撒網,才能得到更多的獵物。雖然分開狩獵的危險係數會升高,但也是必須要分開的。
不幸的是,野豬這種獵物實在太危險,比老虎還危險。它的皮和肉實在是太厚了,是一個坦克類的。而村民就相當於射手和戰士類的,被近身就有危險。而且,打野豬明顯很浪費時間。荒他們的武器裝備也不行,大野豬的難度更加的大。
但是,好不容易碰到的獵物是不能放棄就放棄的。知道除了野豬,今還能不能碰到其它的獵物。如果沒碰到其它的獵物,不打野豬豈不是就得餓肚子。這是狩獵社會的無奈,沒有農耕社會的穩定,也沒有農耕社會的安全。
村裏的人為難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他們不用考慮就知道必須要打,即使受傷,即使死亡,也要打。這就是血性,這就是他們的道路,他們的必然。
村裏的人一瞬間就進入了潛行狀態。他們不再走山路,鑽到山路兩邊的林子裏麵,慢慢向野豬摸過去。他們會選擇將野豬包圍。
荒到了這個時候也有了一些茫然無措,隻能跟著阿大他們,看他們行事。宅男和專業是不一樣的。荒有好幾次踩草踩出了聲音。
野豬顯然也聽到了動靜,也不再拱地,抬頭幽幽的望向了這邊,耳朵也是警惕的向這邊聽。
野豬這種戰力高超的野獸是很少對手的,雖然在這裏還是有,但是也是無懼對手。所以它們的警惕性不會很高,見到人也完全不虛,也不逃,不定還會向你衝鋒。在這種大山,野獸才是主人,人類隻是萬千生靈的一支,族群有些大的一支,並不會使得野獸害怕。
村裏的人慢慢的形成了包圍的狀態,也終於被野豬看到。
母野豬眼光幽幽,嘴咬合間發出“咂咂”的聲音,樣子非常的凶狠。而野豬卻縮到了母野豬的後腿處,“呃呃”的叫著。這隻母野豬不定是剛遊到這裏的,也沒有見識過人類的強大和危險。。
在它們的潛意識裏,不定看不起人類這種竹竿一樣的生物。它們隻一撞就能把人撞飛。
不緊張是假的,荒畢竟是個新手,麵對著越來越近的母野豬,手心都冒汗。他的心不斷的思考著該怎麽對付母野豬。箭被他否定了。自己那種破爛的箭,不定隻能讓野豬破點皮。思來想去也隻有靠著一根重棒傷敵了。木矛,如果能夠找到機會,一下**就能瞬間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