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荒表示,這個世界上的意外還真的是多。當傍晚,村裏的人就找到了丹藥。荒直呼不過癮,村裏的人還沒有徹底的把沼澤貫通道路呢。可以看出,烏瑟離沒有那種布置遊戲的興趣。這讓荒猜測,那條龍不是條有著惡趣味的龍。
荒想,如果是自己,一定會把東西藏的更複雜一些,再扔出去一些藏寶圖啊,連城訣啊這些東西,先讓他們猜個飽。這樣事情想必會更加的有意思,而不是現在這種不鹹不淡就結束。就是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因為搶奪東西而死。
村裏的人為了搶奪丹藥,確實大打出手,十幾人直接在沼澤混戰,要分出勝負,把幾十米寬的沼澤的水草都踩到了泥下麵,露出一片空闊的泥塘。這個時候,對沼澤的害怕又算是什麽,螞蟥毒蟲就是個弟弟,搶到丹藥才是真的。
最慘的是團子,他沒料到最後是需要靠實力來分配丹藥的,虧他之前還出謀劃策的,為了找到丹藥差點白了頭。他用排除法,猜出了最可能藏丹藥的地方。
果然,他猜測的地方中有一處找到了丹藥。這幾,團子一直都是神神叨叨的,在地上亂塗亂畫,還嘴裏一直碎碎念“如果我是它,我會藏在哪裏?”
好吧,辛苦找到的丹藥結果卻什麽都沒得到。他打不過那些牲口,這讓他心態爆炸,甚至懷疑人生,整個人都變得暮氣沉沉的。
不過幸虧他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他還分到了一個漂亮的水缸。至於為什麽隻有一個,荒隻能回答,下次燒窯時出窯多給他一個,然後團子才“高興”的離去。可憐的他不知道,荒的窯是不可能燒出那麽漂亮的瓷器的,最多也隻能燒出一些普通的瓷器,不定全都隻是陶器。
雖然陶器沒有瓷器那麽漂亮,但是實用,不是嗎?所以荒不覺得自己欺騙了團子,反正現在最需要的還是盛東西的容器。這裏需要的並不是漂亮的觀賞物,而是使用的容器。
為了更好的發展陶瓷行業,這一次,荒給了阿大一些簡單的建議——把泥土裏的沙子用木板顛出來,然後再和細泥。因為荒突然想到自己的窯子的溫度可能達不到一些要求,沙子的存在不定會影響瓷器的成器率。自己燒的東西達不到烏瑟離那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
荒也害怕沙子在高溫時會爆裂,順便把辛苦做出來的泥模炸掉。
於是,燎的工作又多了一樣,那就是用樹皮顛泥土。粉塵留下,沙子扔點。
至於為什麽不是荒或者是團子,荒,我是生產指導,技術指導。阿大,我要捏器具,要不你來捏。
又由於獲得了兩個美麗的容器,燎這次對荒非常的信服,沒有任何的要求就開始投入工作了。
他想要更多的瓷器,他從村民的眼裏看到了熱切。如果自己拿這東西去交流大會裏交換,應該有很多的人願意用很多東西來換。如果他能夠有更多的瓷器寶物去換東西,那麽他就不用去打獵了,也就是他不用再饑一頓飽一頓了。燎仿佛看到了生活的盼頭。生活一定會越來越好。
荒同樣沒對燎出他沒有辦法燒出瓷器的現實。這種常識,哪裏用得著呀,所以自己沒有騙人。
其實,荒聽到村裏的人真的找到丹藥還是感覺挺意外的,想不到他們這個樣子也能找得到,還那麽的快。同時,他有些感歎團子還真的了不起。雖然荒一直對團自己是村裏麵最聰明的人嗤之以鼻。但是他那種分析能力還是讓荒有些驚訝,雖然他最後還是沒得到他想要的丹藥。
荒去那邊的沼澤旁邊看了一下,發現沼澤上麵有很多橫七豎八的木頭。這些木頭有很多是荒他們收集的,還有一些是村裏的人收集的。再看看沼澤,很多地方都變成了田地一樣,水草都被他們踩到了泥土底下,這也難怪他們能夠找到。這是一寸一寸的搜索,而且這裏的都是獵人,眼神賊好,找得快也就不奇怪了。
看著那光了一片的沼澤,荒覺得,要是自己在哪地方中蓮藕,種馬蹄,來年一定大豐收。也可以直接把那些沒有草的地方圍成水田,將來種水稻什麽的。隻是可惜的是,荒沒有一點這些的種子。哪怕隻有一節蓮藕的莖,荒也會很高興,因為來年的一節莖會變成一大簇蓮藕。
荒把希望放在了交流大會上麵,希望他們之中有懂得農耕的部落,到時也可以向他們交換東西。
油膩的肉食早已經讓荒難以忍受,他很想吃點稻穀什麽的。以前不愛吃的飯,現在想吃都成為了奢求。明就要跟著去打獵了,荒需要為自己多做一些準備。
武器、繩索、裝水的東西都要帶。最好能夠有一些驅蟲的藥物,免得在打獵的途中被蟲子叮咬。這裏的毒蟲太多,需要心地提防。
荒還想知道那條名字叫烏瑟離的龍什麽時候會再出來,或者能不能隨時呼喚出來。荒看上它的火焰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木材,需要再次上山找才能夠燒窯。但是,烏瑟離如果能夠出現,那麽就能免除燒窯這一步。最主要的是,烏瑟離燒出的瓷器又漂亮又好,哪裏是普通的窯能夠燒出來的?
荒還在打算讓烏瑟離收自己為徒。不為其他的,單單是玩弄一下法術過過癮也好。所以荒打定主意過幾讓他的便宜老爸再次召喚神龍。你不需要集齊七個球就能召喚神龍,想想都是挺劃算的。
而且,那的烏瑟離把那麽多的瓷器帶走,想來它也是很喜歡瓷器的。荒覺得自己召喚神龍出來更有把握了。他最怕就是單方麵沒有回報的付出,如果是這樣,隻付出的一方遲早會反感的。而現在烏瑟離肯拿“報酬”,那就不一樣了,對後續的發展很有利。
雖然烏瑟離的要價有些“偏高”,但少村長覺得值了。有技術的人才,值得這個價!
傍晚,夕陽在上布滿霞光,想讓人記住這一的美好。團子暗暗流淚,心想:“為什麽我想不到會是這個樣子?明明那些家夥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的。”如果有廁所,想必他已經哭暈在廁所!
荒可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樣了,按照他的經驗,哭的人根本不需要安慰,哭過以後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他更擔心的是那種心情極度不好卻不哭的人。這種人很可能最後受不了而做出極端的事情。別誤會,這隻是荒的個人看法,對不對不關咱們的事情。
夕陽的又要躲到山後麵了,在大山上,黑夜總是來得很快,太陽總是來不及道別。太陽好像留下了一個羞澀的笑容,然後把臉半遮住。
荒開始處理他的鳥肉。
荒:“(?_?)”
這句話似乎有點讓人誤會,反正就是他打的鳥被他去毛,然後燒一下就燉用以前的那個鍋燉起來。
你知道村民們看著荒燉鳥是什麽表情嗎?那種宛如看智障的眼神如同實質一般,看得荒渾身發毛。
“這孩子不會餓傻了吧?這麽的肉也要?這夠塞牙嗎?”有村民想,這種如同孩子過家家的感覺,怎麽看就怎麽覺得荒像是智障。
村長的老臉也是臊紅,這是沒有得吃還是怎麽的?需要吃那麽的肉,真是丟人。他認為這是一種孩子家家的氣勁。
荒被看得莫名其妙,這種莫名的眼神是什麽回事,難道是我又長帥啦,他們嫉妒我?
荒幹脆不管了,一點麵皮他還是有的,這種眼神殺人技還打不倒內心強大的少村長。哥是最強的原始人,最後要做土皇帝,不,原始人應該叫酋長。
在荒看來,這麽落後的部落不是原始人叫什麽。前世還有人叫現代的非酋為原始人呢。而這裏,文明環境似乎還比不上非酋。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