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猴子不打獵,竟然在玩泥巴
太陽漸漸的落到西方的山頭上,傳太陽每都會落到一個叫做淵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誰看到,然後穿出來的。又或者是有些人吹牛,然後就讓人信以為真,以訛傳訛,最終演變成這個傳。
不過這些跟少村長是無關的,他隻知道這一過的實在是太快了。本來他是挺懶的,做事情隻要是有點辛苦就不想做。或許是他以前受過太多的苦,在這三不管的地方想方設法的要把以前沒休息夠的時間補回來。但是,一個人在全心全意投入幹一種事情的時候是不會要求回報的,除非有人給他潑冷水。
太陽一下山,各種動物的叫聲就想起來了,布穀的叫聲,猿猴的叫聲,甚至還有狼的叫聲。很快荒聽到了人聲,村裏打獵的人回來了。他們扛著各樣的獵物,有人背著各種的野果。不過像野豬那麽大的獵物卻沒有獵到。對於村裏的人來,今晚是個不飽之夜。不過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他們很快就發現了荒做的泥缸。不由得好奇的圍觀。
少村長不由得麵露得色,滿臉都是快誇我的表情。
“誒?這泥做的缸有什麽用?一裝水就破了,其它東西也裝不了,沒有什麽用的。不知道誰吃飽了沒事幹做這些。這些我們早就做過了!”有村民驚訝的,不過還是搖著頭,顯然在笑荒太真。
荒想不到他們做過,心中也有些驚訝。不過被人懷疑還是讓他有些鬱悶的。
“猴子,這是你整的嗎?整的挺漂亮的啊!以後叫上我一起整啊!”阿大的弟弟昂團興奮走過來,拉著荒。作為部落的智者,他感覺這種事情很適合他幹。
“團子,你沒聽到嗎?這泥做的,沒有用。”其他夥伴。
“猴子不過分了,在屋裏玩泥巴也不去打獵。”夥伴不滿的抗議。這種地方毫無娛樂可言,打獵就是另外一種消遣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快樂。荒這種消極怠工的行為必須嚴厲譴責。
“……”少村長!
村裏的女性看向荒的眼神充滿了詭異。擇偶標準不一樣的她們想:“想不到他力氣沒有,連腦子也沒有!這還不算,還這樣得偷懶,千萬要清醒,以後不能跟著他!”荒就這樣被啊姑啊嬸,姐姐妹妹們打上了單身狗的標誌。牲畜與荒非配也!
有人想要拆掉泥缸,不過被荒攔住了。這些泥缸好不容易幹了一些,還沒有開裂,可不能讓這些莽夫毀掉。
村裏的人想不到荒反應那麽激烈也就沒有毀掉這些泥缸。他們也看到了石屋中縮成一團的猴子。這讓他們更加驚訝,因為這種生物太難抓了。叫他們莽可以,拚速度就算了,而且山上太多雜亂,根本追不上一隻在樹上來去如風的猴子。他們還曾經被猴子扔過東西,對猴子們咬牙切齒切報複不了,隻能相互扔東西。
“猴子這是你抓的?”
“猴子抓了一隻猴子,哈哈……”
“動物還敢扔我們鬆子嗎?”
“……”
村民對猴子表現出了強勁的耍猴賦。不過荒想要吐槽的是,這是猴子,不是蟋蟀,不要用棍子捅它。捅它可以,但不要用棍子,用動物尾巴也好啊,捅傷了怎麽辦。
“噶……”猴子憤怒的嘶叫著,夠出一隻手拚命的拍打伸過來的棍子,逗的村民們哈哈大笑。
“誒?猴子你給猴子住的地方比我們人住的還好?什麽時候有空不去給我們弄個這樣的東西。”有大人看到石屋竟然挺牢固的,對猴子調笑道。
“好吧,我盡量!”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磚他是遲早要做出來的。在家裏太無聊總要做點東西。附近有座山都是鈣質的岩石,一眼望去都是白白的一片,連石灰都有了,不做屋子是對不起自己的。
“做的時候告訴我們一聲,我幫你!”有大人對這屋子也是眼熱。他們的信息並不像年輕一輩,他們和附近的部落經常有交流,知道北方的地方都是住這種屋子的。這讓他們非常的羨慕,一直想象著那房子是怎麽樣的,一直渴望著自己能有這種房子。這種渴望已經十幾年了。但是他們不會蓋房子,附近的部落也不會蓋房子。
他們也知道有些部落像荒一樣種一些作物,就算是不打獵也能吃飽。不過那個部落的人打架非常的垃圾,要不是他們的人數有幾百人,不定已經被滅族了。
在金屬器具或者是更強大的武器出來之前,人數不多的耕種部落是不適合在這種環境下生存的,莊稼漢哪裏打得過獵人?在這裏,他們簡直是被群虎窺視。荒也想過耕種,因為他在沼澤中看到過稻穀。不過這些稻穀沒經過人擇優育種,長得像是稗草一樣。
然後眾人開始處理獵物,幾乎就是一人一整隻雞的分量的肉。這對於村裏大部分人來是吃不飽的,不過對於荒來已經夠了。白的野豬骨頭湯他沒有喝完。他直接把剩下的骨頭也放到鍋裏一起熬。這一鍋他還加有栗子和一些如枸術根等植物的根一起的煲。所以野豬的骨頭和肉在這種夏中沒有變味。荒還采了一串帶鹽的的野果放到湯裏。有一種野果長得沒有綠豆大,但它卻能析出鹽,果子上布著一層淡淡的鹽霜。
在這種南荒中,瘴氣濕毒不定都是致命的東西,苦苦的涼茶和湯少不了。荒就經常喝涼茶。那些是他辛苦采回來的樹根、樹葉、樹皮、草葉、草根等。什麽感冒啊,濕氣重,上火等都是有奇效。不過涼茶對腎不太友好。
處理完的時候還沒有黑下去,村裏的人二十多號人圍著火堆,有有笑的吃著獵物。荒沒有要他們的獵物,他吃野豬肉和湯就好了。而且那些動物真的不是他的菜,毛發的氣味本來太重,還拔得不幹淨,根本咽不下去。
村裏的人也是挺喜歡喝荒做的湯的,因為有鹹味。這是他們沒吃過的風味,有時候鹹就是一種香啊。
然後各人又吃了一些野果。這時候,精力旺盛的夥子就開始跳舞了。跳舞這種事情根本就是無師自通的行為,跟隨著旋律,身體自然扭動就是了。
吃飽沒事幹,荒也奏樂,拿著棍子叮叮當當的敲著水鍋。夥子們扭得更加的興奮了,動作越來越開放。連姑娘們也來了興趣,加入了跳舞的隊伍。
村民們眼睛一亮,也感覺有些興奮,找來身邊的東西一起敲打著起來。他們很快就敲出感覺,特別在荒故意配著他們的擊打聲的節奏的時候,漸漸的他們竟然也懂得相互配合了起來。當然樂聲是沒用意義的,隻是配合得很合拍,很成調子而已。
荒敲著敲著就興奮了起來,也放開了,扭著身搖著頭,忘情的敲著。其他村民也漸漸的被感染,也開始慢慢的放開,那種奔放感瞬間就讓樂風一變。跳舞的人隨著節奏扭動身體,越來的忘情。上頭了——
荒幹脆拿出了自己做的水牛角。這是一隻水牛的角,以前被獵到的時候被他要了一隻角。荒為了讓牛角可以吹出聲音不斷的調整,還加了一片軟骨在吹的地方。為了調音節,他還在角上鑽了一些孔。
“嗚呼……”低沉的牛角聲把眾人嚇了一跳,好奇的看向了荒。荒完全不虛,繼續的吹牛角,而且還開始用手指調節音調。
“一首長城外,深情送上,謝謝!”然後荒漸漸的按照那種旋律吹了出來。低沉的牛角聲配合著離別的低沉格調,讓人一下子就感受那種離別之感。眾人雖然聽不懂荒的奏的樂是什麽意思,但是都能感受那種離別的傷心和依依不舍,村人聽之,莫不動容,呼吸為之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