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開心得想唱歌
卻讓晚歌笑著輕敲了下他的頭:“叫姐姐,小鬼。”
他撫著頭,傻笑著:“你明明比我還小,還叫我小鬼,又看到晚歌,好開心哦!”他找她好幾天,可是一直都沒有她的影子,剛才他還以為看花眼了,怎麽有個仙女在這裏轉圈圈,而且還是他找了幾天的晚歌。
“開心,我也很開心啊,開心得想唱歌。”她笑著,這滿園的美景讓她開心了起來。
楚向風驚喜地叫著:“姐姐唱歌給我聽?真的啊,太好了,可我沒有聽過姐姐唱歌,會好聽嗎?”她越是開心,他的心兒就像喝了蜜一般的甜。
“好,好好聽的哦,不好聽啊,我就打手心。”她笑著,腦子有點輕飄飄的,要怪,就怪這如雪花的美景吧!讓她都要醉倒了。
“好,姐姐,跟我來。”他拉著她的手,穿過那株株的杏花,在那碧綠的糊邊,花簇成雪的草地上,擺著一張琴。
“我不會彈琴。”要彈也是鋼琴啊,這個古代的琴她可沒有學過。
他大眼轉了轉:“我來彈,弱弱的那種,絕不會蓋住姐姐的聲音。”
“好,沒問題。”她笑著,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這種開心,是說不上來的開心,她的心是輕飄飄的,沒有什麽壓著,有個習慣,就是一開心就想唱歌。
錚錚的琴音響了起來,她輕輕地唱:“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這曲月滿西樓是她最所喜歡的一首詩編成的曲,而這才女李清照也是她所喜歡的女詞人之人。
她的聲音,婉轉曲鳴,如黃鶯的啼聲,破雲而出,那般的清新動人,縈繞在心尖上,像把那含苞的杏花兒也驚醒了,一朵朵怒放著它的潔白芬芳。
久久,楚向風才如初夢醒,拍著手:“姐姐,真是好啊,此聲應是天上有。”
她臉羞紅了:“你別亂誇了,我唱得一般般,那原創者才是厲害。”
“在我十八年來,這是我楚向風聽過最好聽的歌聲了。”楚向風灼灼的眼神望著她,充滿了敬意和愛慕之意。
“世上好聽的歌曲兒可多著呢?”她淡淡一笑:“你怎麽也在這裏,是不是又是你家大人讓你來詩會見識一下了。”初遇他的時候,還在那裏吟呢,這緣倒是結得挺好的,要不是他幫她買藥,哥哥都不知會怎麽了?
“嗬嗬。”他傻笑著,自是不敢說皇兄讓他來看看的,他喜歡這樣和她相處,一旦要是有了身份上的認識,會比較麻煩的,怕失了她的自然。“你呢?姐姐的詩那麽好,必然是來奪魁的,姐姐一定會贏的。”
“嗬。”她也開心地笑著:“是啊。”
“十四、、”有個人急急地跑來,連說邊叫著,楚向風趕緊跑過去捂住他的嘴巴:“你說十四號是皇道吉日嗎?找我嗎?有什麽急事。”萬萬不能讓晚歌知道了他的身份,會嚇著她的,要是她不再信任他了,是一件多大的事啊,時候沒有到,他不敢斷然讓她知道了。
那人也有些聰明,轉了過彎說:“十四少,大少爺,找你,在望雪亭裏。”
“哎喲,他怎麽也來了呢?”他有些著急,可不想離開她,每次都是意外之中才遇到她的,這一去,也許又會見不到她,杏園太大了,他恐尋不著啊,可是偏偏這時候,皇兄還來,他真是太閑了啊,不守在他的宮裏,好端端的來參加這什麽無聊之事,他有些懊惱地想著。
晚歌一笑:“向風,你去忙吧,我在這彈彈琴。”時間還早,聽說要中午才開始呢?上午的時間是各家小姐聊天,和賞花的時候,自然這裏有著不少的禁軍守護,有名望的小姐,幾乎都來了,王孫貴族也無不盛裝出席,倒是像是個來電五十一樣相親了。
“可是我怕一會又見不到姐姐了。”他望著她:“除非姐姐答應我,不要離開這裏,我很快就會回來這裏的哦。”
“好啦,小弟,快去吧,我不走開就是了。”坐在草地上,把玩著這琴,一聲聲不同的琴音從指間瀉出,她好玩地側耳傾聽。
楚向風才放下心來,邊跑邊說:“我很快回來的哦,一定要等我。”
真像是小弟弟,還老說她不大,占了他的便宜來著。
這音節真是奇怪啊,輕輕一撥就有了,而且還很美妙動聽,臭美地笑笑又彈彈。
一陣拍手聲傳來,深遂的五官有著迷人的笑容:“小姐你的曲子真好聽,可是小姐不會彈琴,要不自也是天上之妙音了。”
“哦。”她睜大眼:“你怎麽知道,說不定我會彈得比殺豬還難聽呢?”就會吹,她就讓他吹不起來,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姐,什麽也不知道,讓這些公子哥們拐上手。
他笑了,晚歌發現他的五官特別的顯目,而且還曬得黑黑的,可渾身卻有一股讓人壓迫的氣息,讓人在他的麵前忍不住惦量著自已的份量,隻是她無意奉承於任何人,自然也不會覺得要對他畢敬起來,他是誰,不說她也沒興趣,如果不是那十萬兩銀子,她才沒有空來這裏參加什麽詩會比賽的,一切全是為了錢,嗬,對,就是錢。
耶律烈抱胸看著她,著迷於她自在和脫俗的靈美,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絕色女子啊,一襲淺素白衣也擋不住她的妍麗,她的發柔得像上一匹上好的絲綢,隻用一根素釵係在頂上,手上,耳上,甚至沒有任何的飾品,最迷住他的,還是她的笑,像是把天下間最美的景物都裝在裏麵了,人家說中原多美女,他不盡然,想他契丹也有美女,可就沒有一個能令他動心的。
他走上前去,深遂的眼看著她:“你叫什麽名字?”
真沒禮貌啊,幹嘛要告訴他啊,和他很熟嗎?晚歌敝他一眼:“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就想打發他,這女人還真是奇怪啊,他可從來不問女人的名字,她是第一個,也是他第一次讓女人拒絕,真有意思,他笑了,契丹人血液中的好爭和征服在蠢動著:“我是耶律烈,女人你的名字。耶律,這個姓隻有契丹的皇族人才有的,天下間莫有人不知的,這會就看她怎麽討好他了。
晚歌奇怪地說:“我要你的名字作什麽?耶律烈,你是不是很出名啊,我也沒有興趣陪你們玩什麽一見鍾情的遊戲啦。”他眼中的別樣,讓她一眼就瞧出他在想什麽?唉這時在失還真的看不起女人呢?是不是他說出他的名字,然後,她就會傾慕,最好是死纏上他。
“你。”他氣結,可是心裏更是欣賞,果然如她的外形一般,不是一般的凡俗女子。
“再見啦,建議你可以到外麵的亭子裏去,那裏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姐們,相信你在那裏會很威風的。”她可能會讓他不如意哦,小姐可不奉陪,也不逗人開心。
“你信不信我會知道你的名字。”他笑著,坐在草地的一邊,看著她把弄著琴。
“我信,我的名字不重要啊,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喜歡黑黑的男子。”反正無聊,她就趴在琴上看著他。
他訝然,原來她早就看穿了他的心:“那麽自信。”
“當然,我一向如此。”這人聊天還不錯嘛,很好相處。
“有時候女人太自信,就容易吃虧,莫非你是名花有主了。”真是可惜啊,他扼腕地想。
她揚想眸子,看著滿樹的雪白:“女人,自信,才是最美的。”嗬,借廣告詞用一下。
“有些道理,聽你的歌真是好聽啊,這曲子真是怪,我耶律烈可從來沒有聽過這美妙的曲子。”中原果然是人才濟濟,就一個女子,也是這般的有才華。
這當然了,現代的他們怎麽會聽到呢?她慧黠地一笑:“天下間美妙的曲子可多了,想不想聽聽亂彈琴啊。”
這琴可真是漂亮啊,漢白玉做的琴身,摸起來冰冰涼,好是舒服,要是她會彈就好了,倒是像是名人一般焚一壇香,撫上一曲,掌聲四起。
“有何不可。”他笑著:“就是亂彈的,從美人的指尖下彈了出來,也是好聽。”
“唉。”她歎著氣:“男人的通病啊。”見到美女就會忘了自已姓什麽,她以前也不是不美,可和現在的向晚歌比起來就差遠了,美女,還真是多殊榮啊,如果是一醜女,也許,他也不會這樣和她有說有笑了吧,撫琴,說不定還會來上一句:“這樣的醜女也來參賽。”唉,不該多想的,想一想連擺弄也沒有興趣了。
他挑起了眉:“你不高興,是因為我說的話嗎?你的的確確是一個美人,美人就是要讓人捧在手心裏,這並沒有錯。”
是沒有錯:“以貌取人嗎?”她最討厭這樣了,就像是別人笑她哥哥一樣,隻有身在那個角度了,才會知道,這是一件傷人的事,誰願意自已貌不出眾,誰不想,能絕色傾城,可是,絕色傾城又有多少的悲和喜,美能將一個女人的才華給掩去了,也能將一個人的成就否決了,她年紀輕輕的做了人事主管,別要可以說她是靠著出賣美色得來的,有誰知道,她下了多少的苦心和時間,美女的付出,總是讓人認為是靠別人,而不是自已的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