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複仇

  既然起了殺心，那麽殺，什麽時候殺，怎麽殺？都已經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兩個年輕人上來想要押住波，可是波輕輕一抬手，兩人分別同時捂住喉口，然後跪倒在床上。族頭看著年輕人被殺死在麵前，嚇壞了，立刻轉身想跑。可是被波一刀砍斷了腿關節，摔倒在地……


  “你當年是不是真的殺我姐姐、殺我母親、和父親的？”波質問道，露出瘋狂的笑容。


  “不要殺我，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了。”族頭忍著疼痛，但是言語中從害怕變成了央求。


  可是波不換這些，一刀下去然後不過癮再來一刀，一刀接一刀宣泄著這些年憋在心中的仇恨。鮮血濺得滿屋子都是。


  族長爺爺拎著手中的魚，靜靜地走出了房間，坐在了石階上。表情早已呆滯，思想進入了冥想。也不管屋內的波如何瘋狂。


  第六章:你要走？

  波宣泄完情緒以後，我這刀走出了房間，站在族長爺爺的身後像時候一樣隻是站著不話。


  族長淡淡地問道:“你要走？”


  “不走，他們會來。”波也靜靜地答複道，仿佛剛才什麽也沒發生。


  “就是因為他們要來，所以你必須走，你殺了人，殺了人啊……”族長爺爺激動的站起來，狠狠地踢了波一腳，眼淚都要溢出眼眶可。這是他第一次打他，這麽狠狠的一腳，踢完又很是心疼。


  “不”波巍然不動，隻是補充道:“這回我不會再逃了。爺爺，你養了我這麽多年，這回輪到我站在你麵前替你挨那一腳了。“


  族長爺爺的眼淚禁不住的留了下來。波像時候他哭訴時一樣攬過族長爺爺。


  “不是我養活了你呀，是仇恨養大了你呀，你什麽時候才能懂……什麽時候。”波沒有絲毫動容，他暗自將這一切歸結於那個人，仇恨的力量越積越深，波攥刀的手也越握越緊。波將族長送回自己的屋子，然後清理完自己房間的屍體，將他們擺在村口的石磨上。


  殺人的是誰？而駝屍體來的波走進了人們的視野。


  人們紛紛在議論，誰也不敢靠近……很快黃，立龍族長的孫子龍波殺了族頭和兩個士兵傳進黃都尉親信的耳朵裏，親信闖進大營稟報了情況。


  一後，黃都尉帶領一隊官兵來到村子。將村子團團圍住，要捉拿龍波和龍族長。罪名是龍波殺人，龍族長縱子殺人。

  爺孫兩人卻正準備了一桌子菜，族長爺爺坐在桌前大口大口的吃。


  “你吃慢點，爺爺”波笑道。


  “再不吃，還要我到下麵吃？我這麽老死的搶也搶不過人家，還不如活著多吃點。”族長爺爺一擺往日的嚴肅，輕鬆的出了平時沒過的話，眼神一轉道:“隻是你這麽……”


  “你這魚煮老了。”波故意扯開話題道。


  “有的吃就不錯，到了下麵就沒得吃了。”


  哈哈哈……爺孫兩十幾年沒有這麽放鬆的吃飯了。當族長爺爺放下碗筷準備起身時猛然感覺旋地轉，踉蹌了兩步摔倒了在跑過來扶住的龍波的懷中。龍波輕鬆地將族長抱起，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門外有聲音喊道:“龍波！你快點出來束手就擒。”波咧開嘴，慢慢走出房門。看見龍波出來眾人都無比震驚，誰能想到一個167歲能夠殺人，其他的孩子這時候一般都在家中幫助家長幹農活。


  “龍波？你敢私造前朝賊刀，還殺害族頭和前來阻止你的壯丁？趕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黃都尉義正言辭地道。


  龍波笑了，自己私造前朝王族的刀不假。可是族頭和壯丁來的目的是為了搶奪自己手上這把刀的事，怎麽經過他這麽一成了自己的不對？束手就擒，看見過哪個殺人犯會束手就擒？真的是會吃屎的狗也是一條狗呀！心裏驚歎了一句世態炎涼:“世態炎涼。”


  ”你在不放下武器，你就命人格殺勿論了……快點，拿下！”格殺勿論？聽見這四個字，龍波表情微微一動。當年也是這四個字，導致全村被血洗。你認為“違者，格殺勿論“合情合理……我偏不這麽認為，我今也要讓你知道什麽叫格殺勿論！


  幾個強壯官兵走上前來，想要押走波。龍波突然一抽藏在身後的族刀，一個橫掃，幾名官兵瞬間身首異處。。


  黃都尉是個用刀高手，從這一刀中看出了門道，這孩子是有專門研究過刀法。這幾名官兵都是壯碩的年輕兵丁，對靠近殺人犯肯定有所提防。但波這一刀卻精準的命中幾人，一刀斃命。這幾年黃都尉也處理過很多凶悍的殺人犯，一般都是臨時起意，刀法一般。官兵前去抓捕，哪怕要被反抗也會被迅速反製。極少出現像這樣的刀法高手，還是如此年輕。


  龍波當著眾人的麵殺掉了幾名官兵後，用手指了指黃都尉，然後手指向後勾了勾，示意讓他親自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