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難伺候的小家夥
“你唐三是被火燒死的?”鷹鉤鼻有些驚訝的問。
“嗯嗯嗯!”刀疤男點頭如搗蒜,麵色蒼白得可怕。
他唐一發誓,先前的長發男子是這輩子所見過的最可怕之人。
一個眼神就把一個大活人生生燒成白灰,這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看著手下一副被嚇破膽的樣子,鷹鉤鼻男子不悅的哼道:“區區一個修士沒什麽了不起的。
老夫殺過的修士沒有上百,也有好幾十!”
“家主您他是修士?”唐一聽當場就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樣。
中年人卻是不屑的掃了眼他,不緊不慢道:“咋們這個圈子,有修武的,也有練氣的。
武者分地玄黃,練氣修士卻要複雜一些。
我目前隻知道練氣圓滿之上是築基,至於築基後有何境界倒是不知。
而我唐家就有一部練氣功法,可使人修煉至築基!”
“那家主您為何不練氣,成為修士呢?”唐一困惑道。
唐家的功法他是知道的,需要用童男童女的血才能修煉。以前一直以為它是修武功法,沒想到居然還是一部練氣功法。
鷹鉤鼻中年人一看唐一表情就知道他以為練氣比修武厲害,旋即冷笑道:
“嗬嗬,實話告訴你,這個世界的修士在我眼裏都是垃圾!
像你今所見的長發男子,如果能在老夫手裏堅持三個回合,那在修士裏麵都算是頂尖的了!
好了,先不了,像我這樣的領域是你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
不過你這次立大功了!那個女孩應該是個靈女,用她的血足矣讓我突破級!
到時這個世界雖大,但還沒有誰能阻擋我唐某人的步伐!”
“嘶!”
一聽家主即將步入那虛無縹緲的級,唐一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粵省公認的第一古武強者莫聖也才地級巔峰啊!
如果家主突破,那他唐家還用得著像老鼠樣躲在的古宅?
想到這,唐一當場激動到:“恭喜家主,賀喜家主,這個世界以後就是我們唐家的了!”
唐一的話令鷹鉤鼻很是滿意,旋即朝他拜拜手,輕描淡寫的到:
“去吧,把那男子盯緊,然後給我發個信息。
我唐某人要親自會會他,得讓他知道我唐家的人不是那麽好殺的!”
“遵…”可唐一還沒激動的完,古宅內突然又響起一道淡淡的聲音: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誰?”
聲音剛落,鷹鉤鼻男子“蹭”一下就從椅子裏站了起來。
很快,隻見一名長發飄飄的男子,抱懷筆挺立在大門正中央!
“居然是你?”唐一見到男子,滿眼的不可思議。
同時也瞬間清楚他為什麽要放過自己了。
原來這是要自己給帶路啊!
隻是他從南區的肯德基店饒著鬧市區兜了一大圈,中途更是換了十多輛出租車這才回到北郊的唐家。
按理沒人能跟蹤自己才是呀!
可惜唐一剛完就看見了自己身上那熊熊的黑色火焰。
一種痛如骨髓的感覺瞬間令他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此時此刻唐一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求饒。
不過卻發現自己跟當初的唐三如出一轍,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燒成白灰,不能話。
“閣下是何人?”鷹鉤鼻看見這一幕,終於是坐不住了。
話的同時,已經下意識的跟門口的男子拉開了距離。
因為他驚駭的發現,長發男子用一個眼神就將唐一瞬息間燒成白灰的手段,換做是他,也一樣的躲不開!
長發男子冷冷看著大廳雙腿直哆嗦的鷹鉤鼻中年人,道:
“你膽子不啊,居然把注意都打到我慕無雙的女兒身上了!”
“前,前輩都是誤會!”鷹鉤鼻男子急忙解釋。
他此刻已經能肯定,這男子絕對不是什麽築基修士。
難道是從那個世界出來的?但這又怎麽可能?
可是,他剛把話完,就發現自己被一隻真元大手,像雞一樣的從椅子前捏起來了。
鷹鉤鼻男子更是被這隻大手嚇得亡魂皆冒,驚恐道:“前輩,我願意……”
然而他話才一半就聽見自己身體發出“嘭一聲”。
隨後變成漫血雨!
捏死一隻螞蟻後,慕無雙掃了眼古宅,不緊不慢的朝門口出去了。
良久,當一切煙消雲散之後,大廳地麵的血液竟慢慢凝聚成一個蠶殼,而鷹鉤鼻男子很快又從殼裏爬出。
“呼呼……”從血紅蠶蛹裏出來,男子大口喘著粗氣,麵色如同白紙。
為活命,他用掉了唐家流傳上千年的一件古寶。
隻可惜古寶究竟是什麽,鷹鉤鼻自己也不知道,隻聽曆代家主都此寶有金蠶脫殼之能。
而事實上,他覺得以自己的實力,這輩子都不用上這件古寶。
不過劫後重生的感覺,令鷹鉤鼻中年人欣喜若狂,忍不住朝門口獰笑:
“哈哈,任你手段通又如何?還不是殺不了我唐某人?哈……”
可還沒笑幾聲,雙眼瞬間就充滿驚悚,淒厲嘶吼道:“不……不……”
因為他看見了一隻遮蔽日的手裏從房頂落下,同時還有一道淡淡的聲音:
“嗬,居然是雪域蠶的遺蛻,有點意思。”
一巴掌將唐家古宅拍成齏粉後,慕無雙胳膊抱懷站在院子拐角的一口枯井麵前,背後長發飄飄。
隻見他淩空一抓,一枚熒白的珠子就從井裏飛出來,落到了手裏。
“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靈陰珠!”
靈陰珠是一種五品等級的修真靈寶,但其價值和罕見度卻比最頂級靈寶都高。
因為它可以孕養神魂,尤其是對靈修而言。
隻是珠子不錯,慕無雙卻不放在眼裏,隨手就扔進了識海裏的煉妖壺內。
不過枯井裏填滿的嬰孩枯骨,讓慕無雙臉色有些難看。
而且好幾具嬰孩屍體還未腐爛,渾身卻幹癟成骨包皮,顯然是被唐家這群垃圾剛放完血不久。
想到唐家竟敢用幼兒的血修煉,慕無雙就後悔讓這群滅絕人性的畜生死得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