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夢
我的一個朋友,他的女兒得了很重的病,他家中很是貧窮,他們住的還是土房子,臥室牆壁上都有好幾個大窟窿,他拿木板和撿別人家不要的磚頭,糊了點泥巴將洞口堵住。 我想幫他,但是我也拿不出那麽多錢,能借的他都借了,但是遠遠不夠。他還差很多很多錢,而且,現在的醫療水平,隻能吊著命多活一段時間,無法治愈!而吊命的藥對於他來則是價。 我傾盡所有,也隻能暫時將他的女兒安排在醫院裏接受簡單的治療,看護。但是錢快要花光了,他的女兒即將被迫麵臨出院,剩下的錢,他打算用來買藥讓他女兒在家裏撐下去。 出院的日子到了,他抱著重病的女兒,我騎著車,把他們帶回了我家裏,我給他們安排了一個臥室。 安置好他女兒後,我和他坐在庭院裏抽著煙,他給我講了很多關於他女兒的事情,從到大的各種各樣的趣事。 他家土牆壁上的窟窿是他女兒趁他不注意拿木棍鑿出來的,為的就是和牆那邊的夥伴一起玩。他們鑿出一個洞後,為了不被發現,她女兒和他夥伴們用桌子擋住。 他也確實沒有發現,直到她女兒和朋友們又鑿了一個洞,他才發現。他狠狠的訓斥了他們一頓,看著可愛的女兒,他沒忍心下手打她。。。 還有,她女兒拿的獎狀,收到的大學通知書等等,他逐漸揚起嘴角,想微笑,但是眼角的淚花出賣了他。 我聽的入了迷,好像我有這麽一個女兒一樣。 漸漸的,要黑了,他也終於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 我回過神來,低聲問他,他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他他準備在附近找個臨時工作,給女兒掙藥錢。 我沉默了,黑了下來,我起身將煤油燈拿了過來,橘黃色的光芒,照著我們兩個的臉。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他隻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我的煙。 我終於承受不住這沉悶的氣氛,有些生氣的對他這個隻是暫時的,他的病你也知道,隻能吊不能治,而且吊命的藥那麽貴!你掙得錢哪裏夠買藥? 他抽著煙回答我那還能怎樣,我沉默了一會。努力思考對策。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我在一本書上有看到這麽一個病給治好的案例,我對他起,他眼睛一亮,他趕忙問我是什麽辦法? 我有些尷尬的告訴他,當時覺得有些稀奇,隨便看了一下,我沒記得太清。不過我的那書好像一直在倉庫裏扔著! 他趕忙拉著我往我家倉庫跑去,不一會,一些被老鼠啃過的書扔在了煤油燈麵前。 我也不清楚是哪一本書了,於是在煤油燈下,有兩個大老爺們兒在書裏麵挑挑揀揀,像是在整理碎鈔一樣,心翼翼。 終於我找到了,拿給他看,看完後,我們兩個沉默了,因為這個治療方法太奇葩了,患者還要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書中的治療此病的方法,用許多特殊的珠子裝上藥物,讓病人服下,珠子在病人胃部開始向慢慢外散發藥性,藥性散完以後,珠子卻留在了體內,需要喝一種調製的水,喝下去將珠子從病人胃裏出去,通過肛門出來。 那種珠子,有些大,容易卡在喉嚨裏,也不好排出去,怪不得隻有這麽一例治好的案子!! 我看向他,他想了半,決定去附近打臨時工掙珠子藥和排珠水的錢。 本章完,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