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蹤跡
其他人看到了那個東西疑惑了,不就是一把匕首嗎,劉陽看到這東西,為啥一臉欣喜的表情呢?沒錯,這把匕首就是那把黑骷髏寄宿的(黑風刻)了,劉陽顫顫巍巍的蹲下身子撿起了那把黑風刻,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鮮血浸染了匕首劉陽運氣到匕首上,同時腦海中溝通那黑骷髏,用匕首在周身黑氣絲線上來回揮斬,將那些黑氣全部斬斷。
另外一邊對思昂格拉的黑氣被劉陽運用匕首全部切斷,自身受到了反噬,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呢!沒辦法,拚了命的一擊被劉陽給破了,怎能好受啊。自身受得傷,甚至比劉陽要嚴重的多了,感覺隨時都要掛掉的感覺。
劉陽此時已經筋疲力盡了,沒有任何力氣去追擊對思昂格拉,何況也不知此時對方情況怎樣,就更不敢隨意的去追擊,他可不想在體驗一次先前那臨近死亡的感覺了。
劉陽又被送到了醫院,還是在那熟悉的醫生和護士的異樣的眼光中進的醫院,“這家夥是不是有什麽精神疾病啊?怎麽剛出院就又進來了?”幾個護士在聲的議論著,劉陽是什麽聽力,一個字不落的聽在了耳朵裏,劉陽那個鬱悶啊,“誰特麽想進來?沒辦法了好嗎。”於是劉陽又開始了一的醫院生活,
第二早上劉陽又出院了,醫生護士比劉陽還無奈,“這特麽什麽人啊?耍我們呢?昨進來的,都吐血了,今早晨就這麽活蹦亂跳的出院了,侮辱我們的智商呢?就連院長都來了,多少次院長都想把劉陽切片研究了。看看這個人怎麽就把那麽嚴重的傷勢,一個晚上就把所有的傷勢都恢複好的。”
劉陽到了馬士明家裏,又開始作死了,畫了厚厚的一打符籙,得有近一百張了,沒辦法,各種符籙全都準備上了,以防萬一嗎,再次運用符籙和腦海中的黑骷髏吐出的氣息,尋找那個對思昂格拉了。
搖呀搖,晃呀晃,呼的一下又著火了,和以前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動作,大家看的都有點乏味了,“不能來點新鮮的玩意?”於是新鮮的玩意就應了他們的想法,真的來了。砰,火光炸裂,眾人都呆住了,劉陽回過頭,尷尬的看了看眾人。“噗哈哈哈哈……”劉陽實在忍不住了,眾人的表情幾乎都一樣,頭發卷曲著,冒著黑煙,偶爾還有那麽一個火星跳動著。臉上全是黑灰,嘴裏、鼻子裏、耳朵裏全都冒著黑煙。
哈哈啊哈,這回新鮮了吧?讓你們不新鮮打擾我,這回好玩了吧!哈哈……砰砰…啊啊…砰……,劉陽遭到了眾人的圍毆,被打的痛不欲生。
大家打鬧了一會消停了下來,劉陽繼續用符籙尋找,其他人也不好在話打擾了,紛紛躲得遠遠的。很快一個淡淡的光團又出現了,繼續用一個淡銀色的絲線拉扯著,眾人上了車,順著光團的指引前去尋找,很快一個時過去了,眾人在一個農村庭院的門口停下了車,劉陽獨自走到門口,這回劉陽手裏握著那把黑風刻,大方的敲了敲門,可是屋裏沒有回應,也沒有任何動靜,劉陽繼續敲著門,幾分鍾過去了,劉陽疑惑了,難道追蹤錯誤了,不應該啊!於是劉陽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心的推開了房間的門,吱…隨著門的響聲,劉陽走進了屋內,仔細的觀察著屋裏的情況東西顯得很雜亂,仿佛發生過暴力事件一樣,地麵上還有一攤半凝固的血液,那光團就停留在那攤鮮血上麵,“臥槽,這也可以?這、這、這怎麽辦啊,還得繼續找嗎?”於是劉陽又利用符籙尋找,出了門繼續上車跟著白光的指引尋找了起來,一個時之後,眾人又回到了那個木屋。劉陽仍然不死心又試了幾次,可是每次都是被帶到了這個房間前麵,終於所有人都無奈了,放棄吧!還有什麽辦法?線索都斷了不找了,和宋佩佩了一下,讓他們局裏繼續尋找線索吧。就這樣劉陽等人各自回到了自己家裏。平靜的生活開始了。
在這平靜的生活裏,劉陽總喜歡往酒店不遠處的大白樓那裏跑,大白樓是個大商場,後麵則是貫通整個市的一條河(大淩河),在河的兩邊甬道上全都是地攤,有看麵相的,占卜的,古玩的,劉陽也在這裏擺了一個攤,這早晨劉陽散著步走到了他攤位所在的位置上在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A4紙,沒錯就是一張白紙,上麵用記號筆寫著《看相、算卦、風水》,劉陽在這擺攤好幾了,都沒有開過一次張,但是劉陽不在意,他隻在乎心境,錢不是很多,但是多了有什麽用,他現在也不缺吃不缺喝,也不和人去攀比,那太幼稚了。。
“咦……夥子你真會算卦嗎?”正在劉陽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的時候一道疑惑聲音響了起來,出於禮貌,劉陽睜開眼睛坐直身子,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多歲,有點偏胖的中年男子道“信則算,不信則算。”中年人疑惑了,什麽算和算的?但是還是開口問到“那…夥子給我看一下吧!”劉陽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那中年人“中堂晦暗不明,家中親人必有染疾。上堂晦氣隱現,自身必有身、神、財破之難。身後黑氣縈繞,身前紫光護體,應該是護體符籙或者玉牌什麽的。但是紫光隱隱有潰散之兆,此乃不妙啊!想必那護身之物應該是快要靈氣用盡了。”
中年人聽到劉陽的話,從一開始的動容,到震驚,再到最後的佩服,那可是準到不行啊。於是便急切的問到,“那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劉陽沒有話,而是伸出了手,中年男人一看疑惑了一下,以為劉陽要給他看手相呢,便把手伸了過去,《啪》劉陽把中年人的手拍開道“算卦十塊,破解另算,給錢。”那中年人愣了一下,急忙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遞到了劉陽的手上道“那先生有破解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