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 番外二:同歸於盡
尤兵一喊冤枉,其他人跟著一起喊,公堂上都是喊冤聲。
聒噪,董大人揉了揉耳朵,讓衙役們給尤家人鬆綁,「你們確定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尤兵帶著一家人跪下,「草民所說句句屬實。」
哼,在場就是自家人,他們確實闖入了自家,說他們入室搶劫還和溫映寒一夥,他們說的話就不能作為證據。雙方各有說法,
看他們能如何。
哎呀,這一家人還挺狡猾。沐朝陽和沐朝歌相視一眼,小巧了他們。
董大人看著兄弟倆,「原告,你們有什麼說的?」
「大人,這一家人在說謊。」沐朝陽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我們兄弟也是好奇,所以跟過去,沒想到看完了整個事情的過程。」
沐朝歌指著還躺在地上的尤桃,「大人,這人拿了塗了葯的帕子害這位姑娘,結果被這位姑娘發現,帕子掉在她自己臉上,暈了
過去。」
又指著趙思洲,「這人從後窗翻進去,見色起意將暈倒的女子抱上床,欲行不軌。是這位姑娘打暈了他,挽救了暈過去的姑娘貞
潔。沒想到,他們一家人心是黑的,想要把女兒強嫁給這位書生。哎,世風日下,強嫁還要殺人啊。」
趙姝枝指著沐朝陽,悲憤欲絕聲淚俱下,「你們撒謊,是你們見財起意還想玷污我女兒,幸虧我們發現得早,不然……我們怎麼這
么倒霉,女兒你怎麼這麼命苦,遇上這樣的歹人啊。」
顛倒是非黑白,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尤家人很會詭辯。
這一家人的無恥程度真是刷新了溫映寒的認知,得不到就要毀掉,和宋家人沒什麼兩樣。他站出來抬手行禮,「董大人,我和櫻
桃今日是來醫館治病,每隔十天就要去縣醫館針灸拿葯,這些,縣醫館給櫻桃看病的大夫和醫護都能給我們坐診。」
董大人點頭,「嗯,本大人立刻傳喚他們。你還有要說的嗎?」
「回大人,學生還有話說。」溫映寒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大人,他們說是我們拿了葯將人迷暈,這種葯價格昂貴,學生家境貧
寒給櫻桃看病的銀錢都是辛苦撿礦,一大家子湊的銅板。縣城賣這種葯都有實名登記,大人一查便知。」
董大人一拍驚堂木,「來人啊,去尤家找到那塊帕子,去藥店查清楚。」
一說去藥店差尤家人慌了,那是趙姝枝去接溫映寒和櫻桃的路上買的。早就計劃要買,所以拿了戶籍去,就算不拿戶籍,一條
街住著,誰不認識。
尤家人跪在一起,開始顫抖,他們心裡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又聽溫映寒說道,「我們與這兩位少年並不認識,在與尤家人對峙的時候,這兩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房頂,把整件事情看了個
明白。兩位少年英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沒想到被尤家人污衊,還請大人還學生與櫻桃、還有兩位少年英雄一個清白。」
董大人嚴肅的道,「溫秀才請放心,本官一定秉公辦理,絕不姑息任何人。」
沒多大會兒,縣醫館給櫻桃針灸的兩位大夫和兩個醫護一起到了縣衙,給溫映寒和櫻桃作證,今天確實是在縣醫館治療拿了葯
。在證詞上簽字,董大人讓衙役送他們出去。
之後叫來了藥房的活計和掌柜,在帶來的賬本上記著中午趙姝枝買了蒙汗藥,說什麼最近失眠睡不著。掌柜的沒敢多給,只給
了一天的藥量。
人證物證具在,尤家人害人在先,後來事情暴露又想栽贓嫁禍實在可惡。董大人一拍驚堂木,「來呀,尤家人一人十大板,立刻
執行。」
衙役兩下將人掀翻,噼里啪啦打起了板子,聽著都肉疼,打得尤家人哭爹喊娘大叫著大人饒命。
董大人置之不理,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一人一桶冷水潑醒,醒了之後壓下去打板子。」
冰冷的水潑下去,第一個醒來的是趙思洲,他激靈的坐起來,嘴裡還叫著櫻桃姑娘。溫映寒上去一腳將他踹到,又惡狠狠的在
他臉上踹了一腳。
董大人趕緊讓衙役將人分開,「溫秀才不要激動,打人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跟本官的手下們搶。」
尤桃也醒了,她睜開眼睛腦子沒清醒,就被衙役們拖走,和剛清醒還來不及申辯的趙思洲一起挨了板子。
一頓板子把尤家人和趙思洲打服了,趴在地上老老實實不敢多言。
沐朝歌走到尤家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竟敢誣陷小爺,好大的膽子。苗疆發現了煤礦,正好確認,這一家人精力不
錯正好送去,一人挖夠一千斤煤炭再說吧。」
挖煤炭是最苦最累的活兒,尤家人自從到了縣城做生意就沒幹過農活兒,哪裡受得住挖煤炭下井的苦。一家人跪著猛磕頭,「大
人饒命啊,大人。」
冒犯還污衊皇親國戚,加上陰謀詭計謀害他人,這已經是從輕處罰。既然沐公子開了口,董大人一錘定音,「嗯,這樣的判決最
好。」
尤桃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哪裡能幹那樣的活兒,她爬到沐朝歌的腳邊,抱住沐朝歌的腿,「公子你饒了我吧,我願意為奴為俾伺候
您,你饒了我吧,別送我去挖煤炭。」
沐朝歌用力甩開尤桃的手,嫌棄拿了帕子拍拍鞋面,「你這樣心思惡毒的女子,小爺可不敢帶在身邊。挖煤炭最好,都是黑的。
」
尤桃又給櫻桃磕頭,「櫻桃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算計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幫我說說好話,不要讓我去挖煤炭,求
求你。」
「我櫻桃從來不是大度的人,你幾次三番針對我我不和你計較,可你們聯合起來害我我在幫你求情,我腦袋又沒有坑。」櫻桃退
后兩步,「好好去煤礦挖煤炭,爭取早點挖夠數量。」
「老娘跟你拼了。」
趙姝枝舉著手裡的簪子衝過來,要和櫻桃同歸於盡。溫映寒一把拉過櫻桃,將人護在懷裡,趙姝枝的簪子整根沒入了溫映寒的
胳膊,刺了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