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0章 在戰
是的,單是一個七殺就夠葉皓軒喝一壺的,雖然對方隻是一位星君的分身,每一顆星辰,都有著千千萬萬的分身,他的本t還不知道在哪裏。
而且這個分身還是被封印在這裏不知道多少年,星力被削弱的情況下,但是他的每一記殺招,都j乎能要了葉皓軒的老命。
還好這一潭聖水有著修複人t損傷的能力,哪怕是把人給打的支離破碎的,隻要是往這聖譚裏麵一放,不到一個小時,受傷的人都會變得生龍活虎的。
葉皓軒實在是不知道,如果是十四主星全盛時期,該會怎麽樣,他也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就直接在這裏等死算了。
“你沒覺得,你每一記攻擊之後,實力都會有所提升嗎?”靈兒問道。
“有,當然有,但是效果不是太明顯。”葉皓軒想了想道。
“那就是了,從戰鬥中汲取經驗,慢慢提升你的戰技。”靈兒笑道:“我說過,真正的高手不是閉門造車就能練就的,而是要不斷的戰鬥。”
“你現在的實力尚可,但武技真的不怎麽樣,因為你傳承的那位神農,是一位隻懂得治病救人的聖者,所以你這一身醫術才會這麽厲害,你才會有這醫人無數的功德。”
“好的,我懂。”葉皓軒點點頭,他精神一振道:“我現在感覺我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現在還能和他撕一局,嗬嗬,上一次,我見到他的真身了,這說明他的星力已經削弱了,我有種感覺,這是我最後一戰了,如果熬過這一戰,我就能擊敗七殺,能從這個地方出去了。”
“聖譚是一處特殊的地方。”靈兒悠悠的說:“你想從這裏出去,那麽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打敗七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會很努力的。”葉皓軒微微的一笑,他緊握太常,在他握緊太常的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氣息徒然而變,他盯著七殺星君所在的方位,沉喝一聲,一劍斬出。
轟,太常湛藍se的光華化做一道濤天劍芒,向著七殺所在的方位斬去,在他右手劍落的那一瞬間,轟的一聲響,天地間又起了變化。
又是那座孤島,孤島的周圍是無盡之海,那墨綠se的海水下麵,仿佛隱藏著什麽洪荒古獸一般,讓人看了有種前無形的畏懼。
七殺依舊站在那裏,他還是怔怔的看著遠方,葉皓軒這一次進來,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他緩緩的走到了七殺的身後,他不確定這家夥是不是還記得剛才那一戰。
七殺凝視著遠方,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後有人的到來,或者說他意識到了,但是他並不想理會身後的人。
“好看嗎?”葉皓軒在七殺的身後站定,他咧嘴一笑道。
“海天之外,應該有日出日落的。”七殺緩緩的說:“在我的記憶深處,曾經有過那麽一段記憶,遠處的海,天,太y,海島,風景很美,但是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那樣?”
“那是因為,你以前有自由之身,但是現在你被人束縛在紫薇十四主星大陣之中。”葉皓軒微微一笑,七殺的每一個分身都是自由的,他的分身一定有著過去。
現在他想起了以前蝗過去,介是他不確定他的過去,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一種幻覺。
紫薇十四主星大陣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角se,他能把十四主星君的分身給捉來,並強迫他們封入這大陣之中,這該是有多大的神通才能做到這一切呢?
不過葉皓軒現在對他是誰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隻是七殺,隻要他打敗了七殺,那麽他就能從這大陣中逃脫,並順手把十四主星的星君給收複了。
“自由是什麽?”七殺思索了一下,隨即他b然大怒道:“是誰,誰敢控製本星君的自由?我是神詆,誰敢那樣對我?”
“別自欺欺人了。”葉皓軒嘲笑道:“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你眼前的一切是什麽?這是一座牢籠,而你,則是被人封印在這牢籠中,沒有一點自由,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你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你根本沒有一點自由可言。”
“你真的是那個星君嗎?那個名動三界的七殺星君?嗬嗬,我不相信,你信嗎?”葉皓軒笑了。
七殺沉默了,他的腦袋現在不好施,因為紫薇十四主星大陣,上承天機,下接h泉,等於說是利用天地靈力以及h泉穢氣把十四主星的分身牢牢的鎖在了這裏。
他們不但被封印在這裏,還要承受h泉侵蝕的痛苦,而且大陣轉換後的靈風,就是一道道的風刃,一點一點的消磨著十四主星的星力。
如果不是七殺以戰力為長,現在他恐怕早已經和其他的十四星君一樣,被h泉之力給腐蝕掉了。
“嗬嗬,你是誰。”七殺盯著葉皓軒道。
“我是能解救你的人。”葉皓軒道:“聽我的,你能從這封印裏出去。”
“而且你的十四位兄弟,也能蘇醒過來,否則的話你隻能永遠的呆在這裏。”葉皓軒收起了太常,他盯著七殺道:“想想吧,你們在這裏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除了你之外,其他的十四顆主星皆已經陷入了休眠,你如果想救他們,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如果你不想救他們,也不想解脫自己,那麽你就在這裏呆著,我無所謂。”
“嗬嗬,這無數年來,我親眼看到無數強者走進了這聖境之中,但是我也親眼看到無數強者在這裏隕落,死在我手裏的人不計其數,但是像你一樣活了這麽久,而且現在還能站在我跟前廢話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所以,你應該清楚了吧,我是與眾不同的。”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所以我說的話,你應該相信才對。”
“我不相信你的話。”七殺搖搖頭道:“你們人類,最擅長的就是花言巧 語,就算是你能帶我出去,我也多半是從一個坑裏,在掉到另外一個坑裏麵,既然是那樣,我又何必折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