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節

  一秒記住【新】,!並不知道被孝到了的始皇:.……

  兄妹四人說的熱鬧,大伯娘聽了半響,突然一拍大腿:「不是,昊兒啊,你們剛才說啥?你也成聖了?我怎麼聽著,還是武聖?你娘是文聖,你是武聖,那咱家,豈不是文武雙全?一門雙聖?」


  一門雙聖,咋聽起來這麼好聽哩?

  就好比人家古代,一門雙進士,多好聽?!更好聽的是一門父子雙進士!


  咱家現在這是啥?這是一門母子雙聖。


  厲害了我的家!


  猴哥當即就一臉得意:「哎呀我的大伯娘,您可真有文化,一門雙聖這麼有文化的話,我大伯娘說的!嘿嘿,您說的對,咱家現在就是一門雙聖,滿大夏問問去,有誰?還有誰?就問厲害不厲害!」


  叔祖母和大伯娘這一聽,更樂了。大伯娘笑問:「臭小子,就你說話最叫人歡喜。哎呀,以後不能再叫你臭小子了,我們家昊兒,如今可是武聖。話說回來,昊兒呀,你娘是文聖,在咱大廈最高學府里當教授,你這武聖,是不是就成咱大夏最厲害的大將軍了?」


  猴哥:.……

  不是,我的大伯娘噯,咱這個武聖吧,和你理解的那個「武」,它不一樣!

  看著猴哥一臉不知道咋解釋的窘樣兒,七尋和靈玉不厚道的笑了。


  靈玉抿了抿嘴,努力把笑意壓下,跟叔祖母和大伯娘解釋:「叔祖母,大伯娘,二哥這個武聖,還有娘的文聖,不是什麼職位,是一種境界。


  咱們兄妹幾個,不都是修者嗎?小九和小十也是修士,小九是三品武士,小十是武師,這也是境界。嗯,所謂成聖,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沒人能打得過我娘和二哥的意思。


  至於您說的那個什麼大將軍,二哥一個武聖,去任什麼大將軍啊。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我二哥和我娘,如今的地位啊,那是能和大夏那位開國老祖宗相提並論的。如今的大夏帝,可不夠資格給聖者賜職。」


  聽的叔祖母和大伯娘都驚呆了。


  意思是大概明白了,可明白了也湖塗了啊。


  連大夏的天,大夏帝都不夠格給自己家的一文一武賜職位?


  大伯娘更是懊惱:「我侄兒這麼厲害,


  大夏帝都不能給他封官,我剛才卻罵他臭小子!


  咦,這麼一想,我比咱大夏帝厲害?」


  七尋和靈玉佩服的堅起大拇指給大伯娘郭氏點了個贊:「大伯娘,您一定是我們家最聰明的人,這邏輯,滿分!怪不得我大堂兄那麼聰明呢。都是遺傳的您啊。」


  大伯娘噗嗤一笑:「這話別叫你們大伯聽到,聽了他得酸幾天!背地裡必要跟我念叨,他兒子出息,至少也得有他一半的功勞。」


  叔祖母聽的笑罵:「我那沒出息的兒,也就這事上,能和你爭爭功勞了。不過叫老娘說,咱們家兒孫這麼個頂個的優秀,全因著咱家媳婦取的好啊。


  老大媳婦你生了靈舟那麼好的兒子,要不是你好,就憑我那傻兒子,我能得靈舟和靈啟這樣的好孫兒?


  老二媳婦就不說了,文聖!她這五個孩兒,哪個差了?昊兒都成那啥,武聖啦!


  再瞧瞧咱這三個女娃兒,我再沒見過比她們更靈氣的。


  還有咱家扶蘇,本事不比昊兒差。


  老四媳婦,現在管著那麼大的作坊,縣太爺面前都說得上話的,老五媳婦,那生意做的,店鋪開到了整個清澤府,那能是沒本事的人?老三媳婦跟著老五媳婦做生意,現在說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身為媳婦,被婆婆這麼誇,大伯娘既舒心又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娘您教的好!沒您和二嬸這當婆婆的支持,我們這些做媳婦的,日子也不能過的這麼自在嘛。所以,您和二嬸,才是我們妯里五個的最強後盾!」


  婆媳兩一頓商業互吹。


  七尋兄妹四聽的直樂。所以他們為什麼喜歡晏家村,這麼想家?就是因為家裡這些家人嘛。


  這樓歪的太厲害,叔祖母和兒媳互吹一番后心情大好,及時正樓:「那昊兒,你都是武聖了,豈不是也能去學院里和你娘一樣,當教授?武聖能當教授吧?」


  猴哥笑道:「自然是能的,學院里分文武兩道,文武都教。靈舟哥修的是文道,稱文士,但我看小九修的便是武道,稱武修。唉,其實這道不同,就是打架方式不一樣嘛。」


  七尋、靈素、靈玉:……咱猴哥對道的這個理解,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不過仔細一樣,可不就是所修能量的不同,所以打架的方式不同么?

  叔祖母的關注點在於:「啥?咱家靈舟一個學文的,還打架?要這麼說,你娘也要打架?」


  震碎老人家的三觀了好么?

  婆媳二人實在想不出,自家文質彬彬的孫兒(兒子)和他二嬸跟人打架的樣子。


  猴哥:.……

  不是,叔祖母,大伯娘,你們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靈玉笑著解釋:「叔祖母,大伯娘,我娘和我靈舟哥,他們與人作戰時,和武者可不一樣。


  我們武修打架得用兵器,拳腳啥的,還有修者才會的法術,但娘和靈舟哥,他們吟詩作畫,甚至寫字,便是對敵人的攻擊手段。我們武士修的是靈氣,娘和靈舟哥,修的則是天地正氣,胸中浩然之氣。


  我們這次出去歷練的時候,曾遇上幾位儒修大叔,嗯,就是我們大夏所說的文士,我娘和靈舟哥的那種。


  他們打架的時候,既厲害又好看,比如一位儒修大叔在對敵的時候吟誦了一句無邊落木瀟瀟下,那頓時便出現如雨一般從天而落的葉片,那葉片如刀片似的,飛向敵人,您二位想想,那些刀片兒般鋒利的落葉,全部片到敵人身上,是什麼場面。」


  是什麼場面?

  血呼啦老嚇人的場面!


  這還美?

  叔祖母一拍大腿總結道:「就是說,你娘和你大哥,打架全靠動嘴?」


  兄妹四人:.……

  您要這麼理解……也行?


  大伯娘似乎很鬆了口氣的樣子,笑道:「我就說嘛,這要真跟別人打架似的,一拳一腳的,你娘那可是斯文人,我是真想像不出來,你娘那般漂亮又文氣的人,跟別人拳腳相向的樣子!這就好這就好。」


  兄妹四人:.……被您這麼一說,我們似乎都沒法想像,我娘和靈舟哥打架的樣子了。


  不行,住腦!

  祖孫們一通瞎聊,還扯的挺樂呵,很快猴哥就把晚飯給做好了:「我大伯和三叔四叔回來用膳不?」


  「都在縣城呢,且回不來。明兒讓人捎信叫他們回來。」叔祖母回道。


  心裡卻想著,等兒子們回來,得商議一下擺席的事。


  二媳婦成聖,家裡擺了九天流水席,這孫兒成聖,流水席也必不能少的,擺,必須擺!

  不就是花點銀子么?不說咱家如今不缺銀子,就是缺,掏了她和老伴兒的棺材本兒,那也得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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