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演奏
下午三點十分,熏開口,“糟了,預選賽要開始了。”
話落就火急火燎的跑進藤和館,椿和阿渡也跟著走了進去。
木若看著公生,“走吧,公馬君。對了,我好像也有被報名。”到這就不得不唯我一暉幫木若報名,“學了這麽久就去參加個預選賽吧,我也想聽聽看。”這是唯我一暉的原話。
他們來的不算晚,還沒開始,木若跟著公生向椿和阿渡在的觀眾席走去,公生一愣,“你不是有參賽嗎?”
木若笑了笑,“我啊,當然是最後一位出場的啊。”幹燥的冷氣,塵埃的味道,讓公生好似置身喧囂之中,但是他的臉色卻又不同尋常的平靜。1號選手的熟練,二號選手的一樣,三號選手的失誤,接下來輪到熏。她緩緩走向舞台中央,先是給大家鞠了一躬,而後看向了鋼琴手。她很緊張,卻也自信。
隨著貝多芬第9號提琴曲鋼琴伴奏的開始,熏動了。那雀躍的音符,屬於她自己的克萊采,想傳遞的心情,自信的神情,深深的刻進公生和木若的眼中。木若低下頭看著公生在扶手上隨之而動的手指,笑了。椿看著木若,閃過一絲好奇。阿渡也醒了過來,看著熏兩眼放光。
作為裁判的風間老師並不認可熏的彈奏方式,在名冊上劃了一個又一個。熏彈奏結束鞠躬的時候,木若站了起來,轉頭對公生三人道,“到我了。”熏的彈奏讓觀眾們叫好,起身歡呼。
“加油。”椿和阿渡二人異口同聲地道,至於公生則在沉思。
木若走上台,在主持人介紹完畢後,向著觀眾席鞠了一躬,看向鋼琴手開始示意。
同樣地貝多芬第9號提琴曲,木若的彈奏再一次顛覆,不,是挑戰了風間老師。
與熏不同,木若的彈奏,以悲為主,以喜為襯,讓聽眾們淚流滿麵。熏看著舞台上的木若,若有所思。公生則是再一次想起母親的話語——不是第一的話就毫無意義。此刻的心情,不可名狀,而又想再聽到。想再看到母親,卻又不想再看到,如此矛盾但又那麽自然。木若的彈奏結束後,聽眾們並沒有什麽舉動,木若也隻是鞠了個躬就下場了。五人在大廳會和,熏收到了兩個女孩的花,走到木若麵前,“平手如何?”
木若笑了,“不,我輸了。不過這不是決戰。”
公生三人看著熏和木若,好奇卻沒有問。
椿和阿渡率先離開,熏也離開了,木若和公生一起走在路上。
木若開口,“是不是很震驚為什麽音樂可以憑心而奏,那是因為你在逃避你的心。熏很漂亮,那首曲子我相信你會畢生難忘,但是你啊,有馬公生,也隻是一個不敢麵對的懦弱者。我還有事,回見。”
公生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若有所思,他的腦海裏不斷閃現熏和木若彈奏的聲音,“就像電影特寫鏡頭一樣,但是我啊,是友人A,也是懦弱者。”盲目的眼中,有著未曾閃爍出來的光。
木若依照來到蛋糕店,見到熏的父母,“熏的病可以治好嗎?”
熏的母親開口,“你是唯我木若君?”而後歎息一聲,“聽國外有一個醫學手術或許可以治療,國內的醫療水平可能……”
木若打斷她的話,“我會想辦法,隻是不能告訴她是我。我會讓有馬公生君重新開始彈奏鋼琴的。”
熏的父親開口,“我們無法報答……”
木若再次打斷他,“不,完全不需要。這隻是我找尋青春缺失的過程,就好像我的人生本來就是缺失的孤兒一樣。您們不必在意。”完就離開了。。
熏的父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這孩子,太過了。”
木若回到家中,和唯我一暉爭論過後,臨睡前在春尋上寫下:貝多芬第9號曲真的很有活力,你也同樣有活力,為此我願犧牲憊懶的部分時間,給你一個稍微長的人生。我相信這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