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徹查車禍
薄母氣都想將手裏的手機摔到地上,可想起並不是自己的手機,緊咬著牙關把手機遞還給薄靳寒。
“啪!”
臉色蒼白的看著被人架著的薑曦月,踉蹌著走到她的麵前,高揚著手用力扇下去。
“薑曦月,我們薄家對你不薄,你怎麽能這麽對毅揚!”
“伯母”臉頰被打得生疼的薑曦月立即紅腫了起來,掀起眼皮不知所措的欲言又止。
視頻放在那兒她百口莫辯。
隻希望,她能夠看在在醫院裏冷凍住的幾枚受精胚胎的份上,別太過分,不然薄家就再也沒後了。
這麽想著,薑曦月的眼中立即布滿了淚水,並沒有否認,而是哽咽著,“伯母,我知道我錯了,是我不該那麽做,可您能不能看在”
“薄夫人,你是不應該重新查一下薄毅揚出車禍的事情呢?”
薑曦月的話還沒說完,話茬就被淩薇身側的薄靳寒搶了去,麵無表情的看著淚流滿麵的薑曦月,滿心的厭惡。
薄靳寒的話一言驚醒夢中人。
淩薇驀地扭頭看著他精致的側臉,清澈的目光中是些許崇拜。
原來、原來他真的是在幫自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薄靳寒的話驚得薑曦月渾身一冷,驀地抬頭瞪著他,惡狠狠道。
難不成
“毅揚會出車禍成為植物人全是淩薇的錯,這件事早就成了眾人皆知的事情,你現在憑什麽要重新徹查,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們陷害了淩薇嗎?!”
薑曦月慌了,她隱約知道薄靳寒要做什麽了,咬了咬唇,下意識的將問題拋到淩薇的身上。
她不能讓他們去徹查車禍的事情,不能!
“是啊,這件事不是很清楚了嗎,怎麽還要重新查?”聞言,一旁的薄母也隨之茫然開口,一提到這事她就恨不得將淩薇掐死。
她兒子才二十多歲,該有大好的年華,可偏偏毀在了淩薇的身上!
越想越氣,她扭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薄靳寒身旁的話淩薇,要不是礙於薄靳寒在,她可能都會衝上去打她一頓都不能解她的心頭恨!
淩薇被薄母瞪得毛骨悚然,小臉一曬,卻還是低下了頭,有些愧疚。
薄毅揚確實是因為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視頻才出的車禍,可那也是他們為她設的陷阱啊!
“那您得問問薑小姐為什麽要在聽到薄毅揚要醒來的消息後,跑去拔掉他的氧氣管,置他於死地呢?”
然而,薄靳寒的話就像是一顆重磅的炸彈,重重地炸在了薄母的身上,讓她沒有任何的喘息機會!
“你說什麽?!”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薄靳寒,生怕是自己幻聽,“你說薑曦月聽說毅揚快醒了,才去拔的氧氣管,為什麽!再說了我壓根都沒聽醫生說毅揚要醒來了!”
為什麽啊?
一時間,薄母有些想不通,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薄母的話音剛落,一直沒開口的淩薇抬頭看著薑曦月已經慘白得不像樣的臉,別有深意的開口,“可能做賊心虛吧。”
做賊心虛。
要不是這樣她為什麽會去拔掉薄毅揚的氧氣管!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又沒做什麽對不起毅揚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做賊心虛,明明就是你出軌讓毅揚知道了才出車禍的!”薑曦月被他們的話嚇得渾身顫抖,可礙於薄母在身邊隻能極力的反駁。
不然她恨不得衝上去撕爛淩薇的嘴,讓她再也說不出口。
“薄阿姨,您想好了嗎?”
淩薇並沒有理會一旁歇斯底裏的薑曦月,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薄母的身上,抿了抿紅唇訕訕的開口,“當時毅揚出事情,我們並沒有徹底的去查查,而是就憑薑曦月一人之言和那個視頻就斷定是我害的毅揚,可現在她狗急跳牆的想要讓毅揚再也醒不來,難道您還要放任不管嗎?”
那個視頻一直都是淩薇心中的刺,也是那個視頻告訴了她,薄毅揚和薑曦月是什麽樣的人。
既然有機會,她怎麽可能會讓薑曦月好過,才能彌補曾經婚禮當天她被掃地出門的那些景象!
淩薇是恨的,可當看到薑曦月去拔掉薄毅揚氧氣管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薄毅揚的車禍壓根跟她沒關係!
再也醒不來!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刺進了薄母的胸膛,頓時猩紅了雙眼,憤怒的看著臉色慘白的薑曦月,咬牙切齒:“查,一定要查!”
不管薄靳寒他們出於什麽居心,可薑曦月居然想讓她的毅揚再也醒不來,這一點她就不能容忍!
聞言,聽到確定的答案,薄靳寒抓住淩薇的手轉身就離開了薄家,不曾停留一分鍾。
而架著她的兩名保鏢也隨之鬆開了她,頓時,她癱坐在地上,恐慌的看著薄夫人。
“伯、伯母”
淩薇一行人離去以後,聽到薄母同意徹查,薑曦月是真的怕了。
“把江小姐帶到閣樓上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放她出來!”
薄夫人一看到她那張臉,讓她沒法忘記視頻裏她那狠毒的模樣,攥緊了雙手衝著傭人的方向怒吼道。
“伯母,您不能這麽對我,我是唯一一個可以為薄家留後的人!”再次被人拖著往閣樓而去的薑曦月,緊緊抓住樓梯的扶手,語調尖銳,帶著些許威脅。
她知道了,薄毅揚根本就不會醒,那些傳言隻不過他們試探她的!
因為她害怕才會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可即便如此,隻要薄毅揚不醒,那那些受精胚胎還是有用的。
她也還是有用的!
為了薄家的後代,薄夫人肯定不會對她怎麽樣。
薑曦月猜得沒錯,薄夫人其實恨不得掐死她,可顧忌到她是母體,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隻能期盼著薄靳寒他們到最後查出來的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廢棄車場。
“薄先生,這就是當時薄毅揚出事時開的車。”
工作人員帶著薄靳寒和淩薇找到當時薄毅揚事發時的車輛,指著已經被碰撞的看不出原樣的車,淡淡道。
“好,麻煩你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聞言,薄靳寒收回視線淡淡的衝那人道,隨後意味深長的看著麵前報廢的車。
這輛車本該這兩天就應該拿去報廢場報廢,是他拖了人留到現在。
雖然外表已經看不出原型,可裏麵並沒有多少損壞,隻是一瞬間兩人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車內的行車記錄儀上。
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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