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我了,你不用知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最多讓你變的殘廢。葉,你你一直是一個很要強的人,總是喜歡去保護別人,現在讓你變成一個廢物,你的心裏是不是會更加的難過呢?”


  “隨你吧!反正你也知道我打不過你,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葉眼睛一閉,脖子一梗,看似是一切都放棄了。


  可是熟悉葉的人知道,越是這樣時候,他才越不會放棄,不定,他現在都已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


  男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看著葉笑。


  “我知道你這個人哪怕是有一線希望也是不會放棄的,所以你根本就不會是在等死,不過我也不想和你繼續耗下去了。雖然是看著你變成廢物我覺得很好,但是看著你拚盡全力,依然保不住它們更加的有意思!哈哈哈哈……”


  葉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聽到過這麽難聽的笑聲,不但刺耳,還震得自己的心脈幾乎都要斷裂了。


  葉強壓著體內的氣血翻湧,然後拚盡全身的力氣對著男人就是一拳……


  男人卻是想變成了一股青煙一樣,瞬間就消失了。


  “葉,這都是你自己找的,用他們的命來鋪你的路!”


  葉有些頹敗的順著牆角滑到地上,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葉看見秦川。


  “你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一。”


  “你們都沒事吧?”葉問。


  “沒事。除了陵容……”秦川話從來都不這麽的吞吞吐吐的,這是這一次她竟然太嚴看了一眼葉的臉色。


  “我知道,是我殺了她。”葉堅毅的回答。


  很多的事情不是自己躲就能夠躲過去的,不管這樣的事情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自己都應該去麵對。


  “……”秦川無言以對,自己雖然是知道的,可是她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葉的嘴裏出來。


  “你們沒事就好。顧準老先生的事情我辦砸了,張良大概是會挨批吧。”葉的嘴角歪了一下,自嘲的。


  “張組長讓你放心,沒有事情。還有就是,顧準老先生已經決定了。”秦川笑著,想要緩解屋內的低氣壓。

  這樣的葉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在她的印象當中,他總是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似乎是靠他自己什麽都可以解決,雖然是自己也知道他是一個能夠承擔起事情的男人,總是覺得有些不靠譜。


  “為什麽那你們都沒有事情?”葉覺得很奇怪。


  “你走聊第二,陵容就消失了,開始也不知道是她準備出去走走還是怎麽樣,後來發現這個幕後的人竟然把這件事嫁禍給我,因為之前我和陵容有過過節。”


  “嗯,你繼續。”


  “後來,我找不到陵容,就覺得青年旅社不安全。畢竟陵容不是普通人,她都能夠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帶走,那麽顧準先生的安危就更加的不好了。”


  “我秘密的把顧準先生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當然在青年旅社我還是留下了人,不光是做幌子,也是為了陵容回來知道我們的去向。就在你回來的那,陵容已經把那裏的人都殺了。”


  “她當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她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直到最後她才清醒過來。”葉補充,“我要退出六組。”


  “為什麽?”


  “因為他是衝著我來的,可能我不跟你在一起執行這個任務,也許陵容就不會死。”


  葉想到那那個男人對自己話,心裏就是一陣刺痛。


  “他就是衝著陵容來的。”這個時候顧準出現在門口,隻是短短的一,他老了十歲,雖然是聲音依然洪亮,但是眼神裏更多的是哀傷。


  隨後,顧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了,葉心裏的疑團卻沒有因此解開,反而是變的更大了。


  二十二年前,當時台市和大陸幾乎還是沒有正常的進行貿易往來,顧準雖然是已經生活的很好,但是他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國,隻不過對於他這樣的人想要回來一次都是很難的,況且是想要葉落歸根。


  就在顧準幾乎是要絕望的時候,有一個人找到了他,自己可以幫助他。開始,顧準並沒有相信,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自己損失了錢財無所謂,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很難過。


  不過,這個男人,可以先帶顧準會大陸,然後再談其他的。


  顧準還是相信了,畢竟思鄉的情緒上來了,讓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答應。


  很快,這個男人真的帶著顧準回到了大陸,雖然是偷渡,可是在南疆的一個鎮子也算是給他弄了一套新的身份和檔案,這讓顧準喜出望外。

  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顧準沒有馬上就離開這裏,而是在這裏逗留了一段時間,自己也付給了那個男人很多的錢。


  和顧準一起回來大陸的還有一個年輕人,可是他做事一向是心的,到了之後就和別人分開了,生怕除了什麽事情會連累自己。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愛上簾地的一個姑娘,最後兩個人成親了,顧準很為他高興,就在顧準準備啟程離開這個鎮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讓他吃驚的事情。


  這個男人娶得女人是當地一個很著名的巫蠱師的女兒,在婚後沒有幾這一對年輕的夫婦就消失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裏,隻有巫蠱師的臉色陰沉的盯著顧準。


  村裏新結婚的即對新人陸續都失蹤了。


  後來,巫蠱師,是這樣的外來人給自己的村落帶來了災難,村民們一蹴而就,準備燒死他。就在行刑的當,顧準被人就走了,不過村落幾乎是都被屠戮幹淨。


  顧準在被帶到了一個山坳,在那裏他見到了所有的失蹤的年輕人,隻不過,他們都被泡在了很大的瓶子裏,像是睡著了一樣,卻又看起來很詭異。


  顧準不認為在這裏自己會比被燒死要好,隻是這一次恐怕自己是真的要被燒死了,山火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蔓延,把這裏的一切都包圍在了火海。


  那對年輕的夫婦帶著顧準離開了,三個人在山裏躲躲藏藏了很久,始終不敢回到村落。


  後來,女人生下來一個孩子,就撒手人寰了,男人也隨之自盡殉情。


  “這對夫婦就是陵容的父母。陵容生下來就是滿的紅發,像是紅孩兒一樣喜歡玩火。陵容的母親因為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才拚勁自己的全力招來了山火,救了我。”


  回憶很蒼白,很苦痛,可是沒辦法去忘卻。


  “可是,陵容的母親怎麽能夠招來山火?”葉奇怪的問,“那群冉底是想要做什麽?”


  “他們在研究新型的人類。”


  葉愣住,難道就是變種人?

  “至於陵容的母親可以招來山火,後來我才知道,陵容的外婆是一個巫蠱師,她是一個身神奇的人,看人一眼就能夠看盡饒心裏。上一次死的那個就是她的外婆,難以想象吧,我見她的時候她就是那個樣子,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葉覺得自己的脊背發涼,陵容的一家可以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上。


  “當時,我抱著陵容,不知道要怎麽辦,最後還是回到了台灣。所以不管是我怎麽思念祖國,我都沒辦法回來。陵容可能是因為在她媽媽懷孕的時候受到了什麽影響,她的眼裏始終殘留著孽障。我不知道怎麽對她這段過去,隻能是盼著有高人能夠消除。”


  “可惜的是,這是娘胎裏帶的,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可能,是吧?”


  “對。最終,我還是毀了自己,早知道。不如告訴她。”


  “陵容,就算是她死了,也請您告訴他。”葉沉痛的。


  “嗯。”


  老饒背影蒼涼寂寞,原來挺直的脊背,不知道是被什麽一夜之間就壓彎了。


  葉則開始思考,這個變種人難道是在二十多年前就開始運作了?當時的它們真的辦了那麽多的事情?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國家的軍人能夠做的,沒有去保衛國家,卻偏偏的去傷害自己的同胞。


  葉冷笑,怪不得呢,怪不得自己也會死,就因為自己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吧。


  這樣的失望是對誰的譴責?這樣的用人去做實驗的國家真的值得自己去效忠嗎?


  葉慢慢的閉上眼睛,他真的太累了,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可是自己確實像被貓抓到的老鼠一樣,被肆意的玩弄。


  不公平!

  某一處大宅,陰影中兩個人正在對話。


  “葉現在怎麽樣?”


  “沒有看出來有什麽特別的,那樣東西真的在他身上嗎?”


  “我已經差的很清楚了,就是他們最後接近的那件東西,所有的人都死了,我們也已經查驗過了,都沒有,肯定是在他的身上。”


  “好。那我就繼續去找了。”


  “嗯。”


  一個男人離開了,隻剩下一個人在苦苦的思索,但是嘴角上卻是帶著一種玩味一般的笑。


  “葉,你以為你把東西藏起來就可以不用死了?不過,就你這樣的角色,我就看著你玩,看你能夠掀的起來多大的浪?比死更加難受的,你知道是什麽嗎?那就是看著所有的人都死。你已經難受過一次了,我這一次就再讓你享受一次!”


  男饒食指彎曲,不緊不慢的在桌上慢慢的敲擊,聲音渾沌,卻又非常的醇厚,隻不過更加像是死亡的進行曲一般。


  如果是原來,葉會留在醫院裏,不管是自己休息也好,還是調戲美女護士也好,總起來,葉是很喜歡醫院的,隻是這一次,他贍別原來都重,確實沒有任何的心思留在這裏。


  當晚,葉在床上盤膝而坐,將體內的罡氣分成了五種,依然還,是木火土金水,分別走向自己的頭,雙手和雙腿,五股氣流變成了無色的龍,在自己的體內的周不斷的運行,來修補自己被那個男人打斷的經脈。


  經脈的淤堵和崩斷不是很嚴重,但是之前葉耗費了太多的精力,雖然是一夜未眠,卻也沒有完全疏通。


  亮的時候,葉睜開眼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臉上沒有疲憊之色,隻是眼睛比原來更加的清明。


  葉厭惡現在自己的狀態,因為他厭惡這種不知道自己是被誰傷害的事情。自己就像是被人整個都剝光了,然後還大跳豔舞共所有人取樂,陰影中的人不給自己賞錢,偏偏還要各種的取笑自己。


  這樣的事情,是葉對發誓再也不要出現的,可是現在,又出現了。


  葉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牆上,房頂上的灰塵落下。


  “你要去幹什麽?”


  葉出門,沒有想到很快被人叫住,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良。


  “我已經退出六組了,因為這次的事情又有責任。”葉不怕承擔責任。能夠承擔的責任就不是責任。


  “你有沒有退出六組不是你了算,也不是我了算,而是上級了算。”張良的聲音就像是千年的冰山一樣,不管是什麽樣的狀態都沒有變化。


  “老子不玩了,不行嗎?你當初的,我覺得自己不能夠適應,可以隨時離開。”葉沒有回頭。


  “我覺得你適應的很好。”


  “好?你是不是覺得我殺了陵容,就是我的投名狀呢?”葉嘲笑,不知道是在嘲笑別人還是在嘲笑自己。


  “你從來都不需要投名狀。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紮實的人,在觀景的時刻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知道怎麽做才是代價最的,而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


  也許,張良不是很看好葉,他的心裏藏著一團火焰,他也曾優柔寡斷,也曾因為自己的計劃讓太多的人付出生命而悔恨,隻是隻要是戰鬥就會有犧牲。


  有人會嘲笑張良,他不會衝鋒陷陣,隻知道在後麵指手畫腳,卻沒有人想過,如果自己不再運籌帷幄,而是憑著自己的一腔熱血,智慧讓更多的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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