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左正陽點零頭，“她以前跟我起過，我沒有同意，這種事情太過敏感，沒沒都要經過三查五審，查過之後又要往下壓，壓住之後又不放手，很是難辦。但是後來這件事就給了別人了，早上十年，河有一個叫畢誌成的人，跟你一樣，也是從地方來的，可以，你們身上都有著那股子倔勁兒，但是你比他圓滑一點兒。”
“您直接我臉皮厚得了。”
左正陽笑了笑，接著道，“這可不是什麽缺點，有這種臉皮的人，通常都差不到哪兒去，不信你去查查曆史去。”
葉特別鄭重地點點頭，“那倒是。”
“臉皮厚還成優點了，你們兩個的都是什麽歪理啊。要是這麽的話，流氓都能當總統了。”沈雪霈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對左正陽的話相當不以為然。
“哎，你還別，美國的總統還真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瞎。”
沈雪霈給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清茶，清香四溢，葉不懂茶道，也品不出好與不好，但是在樓下的時候看到包裝精美大氣的茶盒上麵寫著“特供”兩個字，他雖然不會品茶，但是對於這兩個字的份量有多重還是知道的。
葉接過沈雪霈遞過來的茶，了聲謝謝幹媽，沈雪霈笑著搖搖頭，不用。
“葉啊，在這裏就像自己家一樣，不要那麽拘謹。”
葉點頭稱是。
“行了，你們先聊，我出去了。”
左正陽似乎很害怕沈雪霈，一直等到她關上了門才敢大聲出氣，“有了老婆你就知道什麽是生活的艱辛了。”
“這麽恐怖？那我幹脆就別結婚了。”
“你舍得嗎？”
葉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舍不得。”完，二人同是一笑。
“接著你搞私募的事情吧。剛才到哪兒了？”
“畢誌成。”
左正陽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然後靠在了身後的沙發背上，“畢誌成，畢誌成”一直叨叨了好幾遍才停了下來。
“確切地，搞私募這件事情，他不是第一個，但卻是做的最好的一個，而且是最接近成功的那一個。都哥倫布開啟霖球的新篇章，那開啟河經濟新篇章的人就是這個畢誌成了。平同誌當年毅然在東南沿海劃圈，讓華夏經濟從此開辟地，畢誌成提出搞私募股權的時候，整個河市也都翻了了。經濟是一個國家的命脈，也是國家無論如何要控製在手裏的東西，怎麽會允許私人搞私募經濟。就算你是能推動經濟的發展又能怎麽樣，經濟主權問題容不得有半點兒模糊，別的都是扯淡！”
“那怎麽又他是開啟了新篇章的人物呢？”
“劍走偏鋒，膽大心細。這個人，寧折不彎，但同時腦子也不是鐵板一塊，畢業於哈佛的經濟博士又怎麽會想不出方法對付華夏那些死板的經濟體係呢。這子自己辦了公司，然後三年後成功上市，深圳證券交易所，股價不高，但它是河第一家成功上司的公司。這種在一級市場上的公司是不會受到國家的排斥的。畢竟這是公開上市的。但是問題也恰恰出在這裏。畢誌成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層公募的外皮下鋌而走險去非法集資。”
“非法集資？”
“沒錯。私募的原則就是範圍、有目標、不公開，但是在當時的河，這種形式得不到那些大老板們的信任，因而籌集到的資金也是非常有限的。到這一步，他就啟動了最後一步計劃，開始大規模地麵向社會群體招募基金。而這一步就跨越了那最後一道界限。範圍、不公開。”
葉知道，非法集資和私募之間的最大距離就是範圍上的區別。五十及以內的人數都可以確認為是私募，但是一旦超過了這個氛圍就可以被認定是非法集資了。
“當時這件事鬧的很大，爭議『性』也很大，不過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沒有多少人受到損失，而且大多數都還盈利了不少。”
“他被判刑了嗎？”
左正陽搖了搖頭，“他很謹慎，在這之前，他已經秘密加入美國國籍了，從未對外公布，一直到了警察找上家門的時候才知道。不過他的公司算是徹底完蛋了，股價一路下跌，淪為了垃圾股。唉，怎麽呢。其實如果他要再等幾年，最多三年，私募這種事情也就可以做了。他有腦子，卻沒有耐『性』。”
“這件事情，你可以做。錢，鄭欣茹那裏有，不缺。至於饒問題聽你最近把亞蘭會所拿到手裏了？”
左正陽抬頭的時候剛好跟葉的眼睛對在了一起，兩個人相識一笑，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司徒亮，找這個人，經濟上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市財政局的人一半以上都和他有來往。國家對這方麵雖然管製嚴格，但華夏還是人情的下，人比紀律重要，隻要有饒地方就會有關係，有關係就會有漏洞，一旦找到這個漏洞，你也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司徒亮。葉暗暗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裏。
“濱海實業可以當做跳板。鄭欣茹的心思我知道，但是具體的細節我不會過問，她想拿我當靠山這沒有問題，但是想讓我給他收拾爛攤子，門兒都沒有，找到你，隻能算是一步中規中矩的棋。這樣也好，你雖然是應承著河新秀的名，但是能拿得出手並且出彩的東西也不多，要想在這裏站穩腳跟，光殺兩個人是不行的，手裏沒有能一錘定音的東西，遲早也會被後來人給絆倒摔死。這步棋走的好，一將功成走的不好，也能有往回收的餘地，你放心，河市還是我的地盤，就算是我老了，也沒有人能夠動的了你。誰都不能。”左正陽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威嚴森冷，不怒自威，上位者的強大氣息瞬間從這具並不龐大甚至有些瘦削的身體裏迸發了出來。
葉動容，嘴角抽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