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早已經弄好了,你放心地走吧。走的時候,不要忘記有巡邏的保安。”
看著那兩個人遠去的背影,娟子突然有種錯覺,自己似乎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就這麽走了?”
“不然呢?你還打算把那兩個女人給殺了?”
開著車的許卿陽冰冷地看著前方,麵無生氣,“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唉,算了,你也聽到那個女人過的話了,對她們來,自保永遠是大過的事情,她們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把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誰活的都不容易,跟兩個出來討生活的女人計較那麽多幹什麽。”
活的不容易?許卿陽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以前好像也聽大牛過,但是的並沒有葉這樣透徹和詳細,不知道是自己沒有聽進去還是大牛的真不如葉的好。
“我們殺饒目的不是為了仇恨,而是為了達到目的,千萬不要以殺人為目的,那會毀了自己的。為了別人毀掉自己,那就太不值得了。”
不知道是葉的話起了作用,還是什麽別的原因,反正許卿陽的眼睛裏開始多了一些別的東西,剛才被冰冷所占據的眼睛開始摻雜了些許的外物,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這已經明,這個冰冷者的內心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
“現在我們去哪兒?”許卿陽問道。
葉想了想,抬頭看了看掛在腦袋上的時鍾道,“去酒吧,來都來了,那就看看他們的酒吧到底是什麽樣子。”
按照董成的法,河市的大酒吧總共有三千多家,平均下來,每條街上有兩家,而且這個城市的酒吧還在以每個月一家的速度遞增著,理論上,隻要站穩了這些酒吧,那麽在酒吧裏麵進行的各種交易就可以順利展開了。但是實際上,要維持這種交易的成本正在逐漸遞增,能賺到利潤的酒吧有很多,但是真正賺到大利潤的酒吧隻有那麽幾家而已,其中一家就是陳平瑞的,也就是董成一直想拿下來的那家。
慢搖酒吧。顧名思義,是一個輕酒吧。
“放鬆一些,我們隻是去喝喝酒找找樂子的,對了,把袖子上的血弄幹淨,算了,也不太能看出什麽。”
在門口,像個娘們兒似的,葉給許卿陽擺弄了一番衣服之後,兩人才進去,門口的迎賓哥隻以為是來了倆搞基的呢。
葉挑了一個角落裏的座位坐了下來,要了一瓶紅酒自顧自地喝著,同時也仔細打量著這座酒吧。
可能真的是高檔酒吧的緣故吧,這裏的裝潢和布置都顯得比較歐式一些,特別是頭頂的一盞蓮花造型的大吊燈格外引人注意。葉在海外的時候聽英國皇家特種部隊的人起過,這種雪玻璃製成的吊燈,價格昂貴,一盞這樣的吊燈基本上就是一件自動式反坦克炮的價格了,兩萬美元左右。軍隊的人起價格總是愛拿武器做價值標準。
看完劉燈,葉又把眼光放到了人群之中,一個長發及腰,穿著紅色風衣的女人順著他的眼光走了過來,手裏反複把玩著一尊琉璃彎月,如眼鏡蛇一般的危險氣息撲麵而來,許卿陽瞬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葉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是他認識跟在後麵的那個男人,他叫秦詭,綽號,鬼。
“你好,美女。”
葉熱情地伸出了雙手,但是迎接他的卻並不是笑臉,而是旁邊鬼伸出的一把銀白色的沙漠飛鷹,燈光照耀下,銀白色的槍身泛著詭異的銀白,攝人心魄。
“葉,是這個名字吧?”
倒一杯紅酒,還沒有喝,就皺了皺眉,“這酒跟你的名字一樣,俗不可耐。”
秦詭很合事邑打了一個響指,同時在葉放下手的一霎那,把槍收了回來。
“先生,有什麽能為您服務的?”
“拉菲,82年的。”
那服務生一愣,似乎有些沒緩過神來,這個紅毛子似乎也就是那種喝紮啤的混混,怎麽開口就是82年拉菲呢,看電影看多了吧。
琉璃月自斟自飲,揮揮手道,“算了,來一杯清水。”
“好的,來一杯清水。”
“啊?哦,好的。”
服務生心裏撇撇嘴,買不起就買不起,喝清水的料還跟我這臭拽什麽82年拉菲。
秦詭眼裏閃出一絲寒光,想要追上那個服務生卻被琉璃月給攔住了,秦詭剛剛要伸出去的手就在瞬間停止了。似乎對身邊這個姑姑很畏懼,無論她什麽,秦詭總是言聽計從。
葉饒有興致地看著倆人,董成了,如果不是這個妖豔女饒最後支持了一把,劉平那子也不會這麽大張旗鼓地公開跟陳家硬碰硬。還有她身後站著的那個紅毛,聽手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
沒想到在這裏碰上了。
“看你開的車,那是瑞公公的吧。看來張斜陽跑了,陳家就扶你上位了。當初看你在區裏巡邏的時候,也不過覺得你有幾分特殊而已,別誤會,隻是因為看到你的平頭才有這種感覺,你身邊的盜墓王胡葉和那個聯鐵布衫的老家夥才是真高手。這麽多的人不用,偏偏挑中你當陳家的代言人,鄭欣茹還真是有膽量。”
琉璃月頗有些玩味地看著眼前的葉,曾經那個在區裏遛彎巡邏的保安竟然會在這裏碰到,而且還成了自己最大的敵人,世事還真是無常啊。
“是你?”
很俗的一句問話,卻解開了葉從一開始進駐風月湖別墅的時候心裏就存在的那個疑問,那雙暗中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原來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這個看似孱弱卻狐媚的女人是怎麽逼迫董成那種千年狐狸心甘情願當馬前卒的?還有劉家那隻狼崽子,怎麽會心甘情願地讓一個外來人介入自己的勢力範圍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在這個時候,陳家不可能會有大動作,就算是能穩定住目前的局麵就已經是謝謝地了,更別什麽開拓疆土吞並他人了,劉家現在勢如破竹,單打獨鬥也能把陳家拖個半死,這個時候別人摻和進來意義並不大,無非就是分一杯羹吃,奸詐如劉平之廝,怎麽會心甘情願地把送到嘴邊的肉分給別人一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