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光速的複合
「就那天早上嘛……」即使這件事並不屬實,但她還是越說越心虛。
季洲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你去找我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
呂清稚如實和他說:「我本來是打算給你驚喜的。」
「那你為什麼突然走了?」
呂清稚昂起頭,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伺服器被入侵,我必須回去。」
「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
呂清稚很耐心的一點一點和他解釋:「網路安全中心有信號屏蔽器,接不到電話。」
「你手機為什麼關機?」
「沒電了唄!」
季洲好像是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說:「以後不許單獨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
「我經常需要應酬……」
季洲又說:「以後不許夜不歸宿。」
「我經常在辦公室過夜……」
季洲緊接著說:「以後不許所有事情自己扛。」
「我一個人也可以……」
「呂清稚!」季洲冷冷的看著她:「我沒和你開玩笑。
呂清稚昂頭看著他,小聲說:「我知道。」
季洲繼續用那凜冽的眼神看著她:「表個態!」
「你真的不介意嘛?屬於我的清白問題。」呂清稚扶了把眼鏡,問他。
季洲看著呂清稚:「在意,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不後悔。」
「我自己不後悔?」呂清稚打死也想不到他會這樣說:「你真的願意相信我是清白的嗎?」
季洲認真地答:「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相信。」
「你真的可以原諒我嗎?」
季洲道:「可以,事實與真相都證明你是被人設計了。」
呂清稚瞪著小眼睛:「不會吧?」
「這你不必操心,我會安排好。」季洲說:「有我在。」
呂清稚也說不上緣由,季洲的這句「有我在」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最後道了一聲:「哦。」
季洲看著呂清稚臉色蒼白得很:「你不舒服?」
呂清稚搖搖頭:「沒有。」
季洲伸手探過去:「別躲。」
呂清稚乖乖的任他摸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發燒。」
季洲去柜子里找了點葯:「吃了。」
呂清稚像乖巧的娃娃:「……哦。」
呂清稚轉身去拿水,季洲掃到她褲子上的血跡:「你親戚來了。」
「嗯?快了。」
季洲道:「衛生間在那邊,柜子里有,我去給你找個褲子換一下。」
呂清稚的臉紅得熟透:「……哦。」
晚飯的氣氛很奇怪,極其安靜。
季瀾都快兩人彆扭死了:「你倆說說話啊倒是,這麼安靜幹嘛?」
呂清稚緩緩開口:「嗯。」
季洲吃飯快,沒一會兒就放下筷子了:「你們慢慢吃。」
「你去哪?」季瀾問。
「部隊。」
呂清稚抬頭對上季洲的眼睛,獃獃地說道:「這麼快?」
「嗯。」季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說道:「出來送我。」
「好。」呂清稚小跑跟過去。
車前,季洲說道:「老實點兒,照顧好自己,多長几個心眼兒。」
「嗯……」
「走了。」
「……季洲。」呂清稚喊住他。
「嗯?」
「對不起。」
季洲伸手掐掐呂清稚的臉:「對不起個屁!」
「……別掐臉!」
「就掐!」
呂清稚表示抗議:「……你還是個人了?」
「咋不是呢?」
季洲伸手,霸氣地把呂清稚放進懷裡:「我不在的五年裡你孤身一人,但是現在你有我了。」
呂清稚的臉被他掩在懷裡,小聲說:「我知道,在學校里我可以一直依賴你,但是現在,我不想。」
季洲把她抱得更緊:「我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我。」
「好。」
季洲臨走告訴她:「下次去找我請別傻乎乎的在雪裡等我,我會心疼。」
呂清稚的臉蛋兒上浮起紅暈:「知道了。」
季洲走了,但沒有直接回部隊,而是回了家。季長楓正在和季媽媽看電視,氣氛還是不錯的。
季洲可不管這些,站在季長楓面前:「呂清稚是我認定的人,我就會無條件的相信她,您不必用其他手段來破壞我們的生活,我們沒那麼容易服輸。還有路泳菲,我永遠不會喜歡她,請您轉告她,好自為之。」
季長楓的怒火蹭蹭直冒,剛要反駁,季洲已經走出老遠。
「這活生生一個白眼狼!大過年的不知道回家,一回家就跟老子吼!」
季媽媽看著季長楓被氣得不行:「就是活該,你沒事兒摻和孩子們的事兒幹嘛?」
「你一個女人,不懂就不要瞎說!」
「不就看上了那麼個靠山嗎?有啥用?該完蛋一樣完蛋。」
季長楓氣得拍大腿:「你!就不能望我點好?」
季媽媽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能不作我就盼你好。」
季長楓說不過她:「果然是婦道人家!目光短淺!」
「喲喲喲!昌臨集團要不是我,能有今天的規模?」季媽媽可不信他:「我就不信了,怎麼著,路泳菲是唐僧啊?娶了她能長生不老還是咋地?長得狐狸臉,還心機重重,要她作甚?」
「你能不能別給我添堵?」
「不能,還有最後一句,心眼用得多,死得快!」
季長楓氣得跳腳:「你個死老婆子!」
「睡覺,你今晚別上我的床,你心眼兒太多。我怕把我弄死。」
「哼,我還不想和你一起睡呢!」
在季長楓的字典里,就沒有善罷甘休這個詞,暗箭不上套,那就只有明槍射擊了。
季洲回到部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路泳菲趕了出去。
星河越來越摸不透他了,問道:「頭兒啊,這大晚上的,你讓路泳菲她們幾個女生去哪啊?」
「這不是我要操心的。」
星河這是第一次和他不統一戰線:「哥啊,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路泳菲啊?」
季洲直視著他:「路泳菲從小就可以因為嫉妒撕掉別人的獎狀,長大后又可以因為嫉妒划傷別人,你覺得我應該喜歡她嗎?」
星河皺了眉毛:「小時候的事情那都是不懂事,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大三的時候她擊碎了實驗室的防護玻璃,呂清稚的手腕上現在還有傷疤,這樣的話我可以討厭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