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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臂之癖(求推薦,求收藏)

  跑岔了!

  秦玉一臉黑線的看著前方的官道,剛還明明看到兩人的身影,沒想到走了幾個岔道路就走窄了!

  話說清遠這次冒頭才幾句台詞來著?狗作者,你是還沒想好清遠這傢伙的戲份吧,我以為清遠是男配,沒想到竟然是龍套甲!!!作者老賊,廠公的位置遲早是給你留的!

  秦玉無奈的低頭吐了口氣,憂傷的回頭看向鬱鬱蔥蔥的森林,夕陽的餘光照在他憂鬱的貓臉上,幾道無奈的黑線分外醒目。

  好吧,不僅僅秦玉成龍套甲,小公主她們都要成龍套乙丙丁了。

  我特么認不得路呀!

  秦玉在心中悲憤的大喊一聲,越發對自己路痴這個設定悲痛欲絕,連繫統空間里的脆皮燒鴨都不覺得香了。

  一隻烏鴉撲棱著翅膀飛過,然後丟了一坨奧利給在他面前。

  秦玉:

  (=`ェ´=;)……

  話說自己之前好像還撿了塊兒玉佩來著,秦玉忽然想起來。

  隨手將玉佩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來,瞅了一眼:

  至尊……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碩大的至尊倆字絲毫不經修飾的刻在玉佩上,簡直狂到沒邊兒了。

  念叨著上面倆字兒,秦玉忽然一愣,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德味樓好像聽到徐霄漢和那個女人談論過,清遠似乎調戲過武林至尊的女兒來著。

  眨巴眨巴眼睛,我靠,這小和尚出息了啊!

  玄難,你徒孫孫給你報仇了了啊!

  秦玉腦海里一瞬間回憶起那個蒙面人的形象,em……不咋像女的,平的有點太厲害了,他一直以為那是個男的來著。

  個頭得有一米七多吧,清遠才多高來著!

  摸著玉佩上的字,秦玉下意識的把煙袋抽出來吧嗒吧嗒點上,臉上流露出一股老父親一般的欣慰。

  「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稟告主人,沿著官道再走二十里,我們就要進入揚州地界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秦玉扭頭看去,嘿,冤家路窄,那個范西峰竟然也追到這而來了,旁邊答話的是先前跟在他身邊的那樓官道的老道。

  「哼,算那小子好運氣,我們走,他娘的,今天晚上老子要去春香樓睡十個!」

  「是,主人!」

  老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回答道。

  正說話間,忽然只見一隻車隊從遠處緩緩駛來,前方豎起幾道高高的牌子,上書肅靜、迴避之類的字樣。

  估計是官老爺出巡,排場還挺大的,單看護衛人馬就不下數百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堆奴僕推著板車,車上裝著沉甸甸的箱子,以至於車輪在地上壓出半指深的車轍印。

  最讓人眼睛一亮的是走在車隊前騎著棗紅色駿的女人,一身勁裝乾淨利落,身後黑色披風招展,滿頭秀髮以一根紅色絲帶系成馬尾。

  總之就是很颯。

  秦玉眼睛登時一亮,這特么不是徐霄漢房裡遇到的那個女人嘛,果然老天爺捨不得餓著咱。

  不過眼睛一亮的不知秦玉,范西峰眼睛比他還亮,此刻看到車隊前的女人,眼中頓時綠光一閃,好像渴血多年的老蝙蝠。

  嘿嘿一笑,也不管那高高舉著迴避牌子,大袖一甩猶如鬼魅一般閃現上去。

  「桀桀桀,好滋潤的小娘子,今日大爺運氣果然不錯,隨我走吧!」

  話音還沒落,左手成爪向著女人抓去。

  女人聽到這聲音也是一驚,不過卻並未慌亂,噌的一下從腰間抽出長劍向著范西峰刺去。

  只見范西峰又是桀桀一笑,躲也不躲,爪中綠光一閃抓住長劍便扭成碎片,而後一旋身往女人的腰上一攬,於空中點了兩下便落到隊伍中的轎子上。

  「轎子里的官老爺,你的厚禮,老夫笑納了!」

  「何方賊子,放了我女兒,老子是兩江巡撫,朝廷命官!」

  話剛說完,便見轎子里連滾帶爬跳出來一個好像球一般的胖子,跳著腳對轎子頂上的范西峰罵道。

  「哈哈哈哈,兩江巡撫,還是位大官人,放心吧,過幾天老夫膩了就把這小丫頭給你送回府上去!」

  看那胖子一臉急切的樣子,范西峰只覺今日的鬱悶剎那間一掃而空,兩江巡撫的女兒,瞬間更加刺激了,對於周圍拿著勁弩圍上來的護衛,他更是視如不見,火炮還差不多!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乾爹是揚州鎮守,你抓了我,我乾爹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一邊掙扎,一邊喝道。

  聽了女人的話,范西峰面色忽然一頓,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揚州鎮守?包大同那個老太監?哼哼,那老子就更爽啦,哈哈哈哈,小姑娘,今晚你是老子臨幸的第一個。」

  說罷,腳下一點便如同蝙蝠一樣離地而起。

  「放箭,快放箭,別傷了我女兒!」

  胖子連忙命令道。

  有了胖子的命令,底下的護衛頓時一陣凌亂,不過還是不敢違抗上官的命令,連忙將手中的勁弩發射出去,卻根本不敢真的射向范西峰,幾乎是輕輕鬆鬆便被他躲了過去,空中連點兩下便跳回老道身邊。

  隨手把女人往老道哪裡一扔,說道:

  「一會兒送到我房間!」

  話還沒落,忽然只聽耳邊勁風一響,范西峰連忙一個側身,抬手一撈便將飛來的物什抓在手中,低頭一看。

  青衣雨袖!

  范西峰眼神頓時一凝,忽然只覺左手一輕,整條抓著令牌的胳膊不由自主的飛了上去。

  「是誰!」

  猝不及防的看著左手飛起,范西峰根本來不及細想,強忍著斷臂處傳來的痛楚,用剩下的一半右手向著空中抓去。

  結果又是一陣刺痛,一柄銹跡斑斑的長劍直接從掌心穿過,好像切豆腐一樣將剩下的幾根指頭削掉。

  「啊,我要殺了你!」

  范西峰身上黑袍好像充了氣一般猛然翻滾起來,三品氣勢如同洪水猛獸一般沖刷而來,腳下一蹬,不僅沒有反擊,反倒向後倒飛數十步。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偷襲老夫,為什麼!老夫也是青衣樓的人!」

  范西峰滿頭狂發亂舞,死死的盯著站在自己原來位置上的那個矮個子斗笠人,發狂的大叫道。

  秦玉掃了一眼這傢伙的腳尖,這老貨喊著凶,腳下分明準備隨時跑路。

  心裡暗暗吐了口氣,這老傢伙剛才要是衝上來,該跑的就是他了,三品哪怕沒了胳膊,一腳也能踢死他。

  心裡有了底,秦玉背對眾人信手接住從天而降的令牌,剛才變大變得太急,尾巴撇前邊兒了,還有小半截兒還夾在前腰帶上,難受!

  不過這在范西峰眼裡看上去就很高級,心裡越發覺得這個連續兩次用銹劍砍自己的傢伙是個高手,不然誰能用這破劍斬斷自己練的最硬的爪子。

  青衣樓出產的就是刺客,能無聲無息接近自己的,除了三品,就是比三品還高的存在。

  而且這傢伙還是青衣樓雨袖,多少年都沒見過雨袖了,據說前代北辰老祖還在位的時候,青衣樓雨袖無不是毫無人性,心情一個不好,就在江湖中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變態,連家裡貓狗都不留的那種。

  莫不是之前那次只斬半手,其實是警告?警告老夫專註找公主?

  完了,當時怎麼就沒領會精神,那麼高的刺客手段,老夫竟然都還沒意識到!

  還沒等秦玉開口,范西峰便險些把自己的精神玩兒崩了。

  如果他有神念刺探武功境界的手段,只怕這陣兒崩的更慘!

  「范西峰?」

  秦玉把玩著手裡的令牌,一邊偷偷用胳膊肘把尾巴往褲子裡面戳。

  「屬下,屬下在.……」

  普通一聲,范西峰給跪了。

  秦玉差點兒沒把令牌丟出去,神念一掃,還好老色皮只是跪在地上,不然他都準備撒丫子跑路了。

  「咳咳,你認識這個令牌?」

  「青衣樓雨袖,屬下有眼不識泰山,罪該萬死!」

  范西峰顫抖的說道,這雨袖果然認識自己,這般人物站在自己面前,氣息竟然絲毫不漏,恐怖如斯!

  秦玉忽然一頓,嘴裡發出嘶的一聲。

  范西峰頓時一個哆嗦,連忙下拜道:

  「屬下該死,不該執行公務的時候三心二意,請前輩饒命,豎線願意向前輩獻出此女,阿不,還有,屬下願意向前輩獻出蝠影身法和陰風爪,另外還有白銀十萬兩,日後唯前輩馬首是瞻,請前輩饒命。」

  一邊說著,一邊拚命抖著衣襟,不一會兒就從裡面抖出兩本秘籍和銀票。

  江湖中獻出自己所學,就相當於把自己的命門交在別人手中,順便得罪一大批同門,因為功法若被人看去,基本上等於把自己的弱點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別人,雖然同門修行方式不同,命門未必一樣,但是動手的時候大部分招式會被人提前看破,先天便輸了一籌。

  可以算是一種效忠了。

  秦玉強行忍住再次吸一口氣的衝動,特娘的,剛才一用勁兒,扯著毛了。

  沒敢再動,怕在嘶溜一聲把老色皮嚇死,就說了兩句話把人嚇成這樣,他覺得自己可以去開恐怖屋了都!

  「去渙州吧,松洲已經用不到你了!」

  秦玉淡淡的說道。

  乾州皇城和松洲直線只隔著一個揚州,小公主等人就是打算暗中喬裝,直接以最快的速度穿過揚州,而渙洲則松洲北面,雖然和揚州以及松洲搭界,但是幾乎沒有和小公主她們遇到的可能。

  「雨袖的意思是?那群人的行蹤有消息了?」

  范西峰抬頭驚訝的說道。

  「不該問的,閉嘴!銀票撿走,滾!」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

  大人果然謹守樓規,不拿屬下一分一厘,莫不是哪一位的人?

  沒敢多想,范西峰忙不迭的扣頭,撿起銀票,連老道和女人都沒管,一陣風似的投入林中。

  再呆一會兒,他就要窒息了。

  秦玉也快窒息了,連忙扭了扭褲腰帶,把尾巴放進褲子里。

  三品高手面前,一舉一動都可能是破綻,他也心虛來著。

  不過話說,連續見面兩次都只切到人胳膊,以後會不會養成斷臂之癖,媽呀,好嚇人!

  「大人!」

  老道局促的站在那裡,看那表情也有要窒息的樣子。

  秦玉掃了他一眼,想著要不要讓他轉過身去給他來一窟窿。

  然後就聽見一陣哭天搶地的聲音從官道上傳來。

  「女兒,我的女兒呀,我好慘那!」

  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隊車馬從官道上行來,一個胖子正趴在護衛的背上,眼瞅著就要哭的背過氣兒去。

  女人看了那胖子一眼,隨即又警惕加緊張的看向秦玉。

  秦玉嘆了口氣,彎腰撿起范西峰放下的秘籍,蝠影身法,狗系統,老子沒有你照樣抽到輕功,這下美滋滋了。

  「咳咳,怎麼稱呼!」

  收下秘籍,秦玉站到女人面前仰著頭問道。

  好嘛,身子伸長到極限,才達起人家腰帶!一仰頭,特么的原子彈險些糊臉。

  「晚輩兩江巡撫之女,洪顏!」

  紅顏?這名字,感覺好像女一呀,怎麼特么的這麼早就有主了呢!

  秦玉險些哭了出來。

  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秦玉淡然說道:

  「先前下屬冒犯閣下,這十兩黃金替他賠罪,閣下可以回去了!」

  十兩黃金陡然入手,洪顏只覺手中一沉,連忙想要推回去,沒想到秦玉順手一記吸星大法,洪顏頓時覺得送出去的手好像沒了力氣一般,莫名其妙的便接了下來。

  這人,好生可怕。

  「今日之事本該多謝前輩出手,晚輩愧領,日後若有需要,可將這塊令牌送到巡撫府衙或者揚州陸家,晚輩必竭盡全力以報!」

  見怎麼也沒辦法把黃金送回去,洪顏只能取出一塊小小的木牌雙手遞送到秦玉手上,恭敬的說道。

  又多塊兒牌子,秦玉悄悄掃了一眼,這回上面就只寫了個陸字,比前幾塊兒還要儉樸!

  就當做新愛好吧!

  順手接過牌子,秦玉作高人狀揮了揮手,陸顏立即會意。

  「晚輩告辭!」

  說罷,連忙躬身抱拳行了一禮,轉身向著正痛哭幾近昏厥的兩江巡撫跑去。

  「有空替我向清遠和徐霄漢道聲好,還有,清遠的武功學的太快了,讓他去找找青元果,對他有好處!」

  秦玉的話讓陸顏一頓,只覺身後一陣雞皮疙瘩冒了起來。

  連忙回身一禮,卻只看到秦玉和老道離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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