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 巡幸的打算
這一次,黃瓊將張巧兒、高媚,還有方襲人和趙秀留在這座小殿之中整整三日。而在這三日之中,黃瓊連衣物都不許幾人穿。每一次,都是兩處都占有了,才放過她們。直到第四日,趙秀惦記孩子苦苦哀求,黃瓊才將人放出宮。不過,趙秀兒一次說漏了嘴,黃瓊也知道了她為何頻繁進宮的無奈。當即大筆一揮,滿足了那位王大人的想法,給他放了一個外任。
當然,也聽王雪梅說起過,她這位兄長性子上缺點的黃瓊,也沒有給他掌印官。隻是外放兩淮,做了一個漕運副使。無論是王家,還是王雪梅自然不知道,這次外放的真正原因是什麽。包括趙秀,都以為黃瓊是出於對王家的補償。實則那裏知道,黃瓊隻是將人遠遠打發了,方便他召人進宮私會罷了。而趙秀兒更沒有想到的是,黃瓊會如此頻繁的召自己進宮。
平均每個月,都以各種借口召自己至少進宮一次。每次,都要強迫自己留在宮中三兩天。而且折騰出的那些花樣,實在讓她說都說不出口。別說她之前從來都沒有那樣過,便是聽都沒有說過。而且那位主每次都瞞得那麽好,自己每次從王雪梅那裏離開,王雪梅都以為自己回府了。可她哪裏知道,自己每次都被半路截到溫德殿後麵,那間小殿之中被他折騰。
甚至在有些時候,他在批折子的時候,都要將自己剝光了,抱在懷中一邊大勢作惡,一邊看著折子。她實在搞不明白,那位主放著宮內外那麽多年輕漂亮的不要,非要自己這個都兩孩子母親的半老徐娘?不過想想宮中,那些比自己年紀還要大,依舊受他的寵愛的,趙秀兒在這件事情上,也多少有些了然。不過了然歸了然,可趙秀兒每次依舊是不願意進宮。
除了,那位主的東西實在太大,跟牲口似的,每次都跟上刑一樣。弄出那麽多她實在接受不了的花樣,還逼著自己用嘴,還有那裏伺候他之外。還有一個,她一直覺得自己如此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夫家。一個好女人,應該做的是恪守婦道。這麽做,實在是不守婦道。她更覺得,丈夫如今的外放是用自己換來的。自己這個樣子,與那些青樓女子有什麽區別。WwW.
可盡管每次進宮,心中都百般抵觸。可麵對這個身為一國之君,掌握著全天下人生死的男人,卻還是不能不來。不僅不能不來,還要瞞著全家的人,更要瞞著宮中的小姑子王雪梅。一年下來,趙秀兒覺得活著很累。她更擔心的是,如今丈夫放了外任,到外地做官已經有了一段日子。若是自己在這個時候,有了身子又該怎麽辦?到時候,自己又怎麽見人?
看著自己一身的吻痕,還有除了一件兜衣什麽都沒有的身上。再看看摟著自己腰,不肯撒手的那雙大手。以及跨坐在這雙手主人身上,與他還在緊密相連,那個讓人極為羞愧的姿勢。趙秀兒即羞愧又難過。可如今與黃瓊在一起,又時常控製不住自己動情,對這個男人也越來越沉溺之中。趙秀兒,也不由得有些迷茫。隻是還沒有等她緩過來,這個男人又是一動。
那種異樣的感覺,不由得讓趙秀兒紅唇之中,不由得發出一聲極其誘人的聲音。而正是這個聲音,讓黃瓊更是對其癡迷無比。將人翻在禦案上,快速的發起了衝鋒。一直將兩處都占有了,才放過疲憊不堪的婦人。又將人抱回後麵的小殿之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溫柔的親了親臉龐,才轉身離開去了前殿。而在黃瓊離去後,婦人才睜開眼了歎息了一聲。
又看了看身邊,正因為疲憊不堪,陷入沉睡的方襲人和張巧兒、高媚,實在耐不住滿身的疲憊,也沉沉的睡去。回到前殿的黃瓊,則是拿起一本北鎮撫司折子陷入了沉思。他真的沒有想到,失去了蜀王之後,他原本麾下的那些雜牌軍,居然沒有亂起來。雖說也出現了一些小亂子,但也在短時間之內,消停了下來。更是打退了域外的對手,趁機發起的多次進攻。
但西域麵積廣大,雖說勉強穩定住了形勢,但蜀王在西域的餘部,依舊是處境危險。麵對三麵夾攻的境地,無後援、無補給。西域又是部族眾多,諸部族雖說目前依附在那些人的麾下,可各自都是有各自的小算盤。相互之間並不信任。而且蜀王舊部之中的漢人,對那些部族尤為不信任。當年前唐在西域幾次大敗,都源自於那些其心各異的部族叛變和出賣。
前車之鑒擺在那裏,想要恢複信任很難。如今困守西域的蜀王餘部,幾次向自己投來橄欖枝,想要獲取大齊的一個封號,以便減輕周邊敵對勢力帶來的壓力。隻不過前幾年,自己正因為推行變革,與那些官僚較勁,即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應對西域那種混亂局麵。對蜀王舊部的舉動沒有理會。而這次蜀王舊部,通過範家再一次的示好,並直接派使者進關。
合上這本折子,黃瓊卻是陷入了沉思。這幾年蜀王舊部,一再通過各種渠道與朝廷示好,黃瓊並非一點想法沒有。西域地域廣大,是天然最好的戰馬養殖地,以及種植棉花的好地方。可那裏也存在一個問題,部族太多,信仰太複雜。最關鍵的是戰線實在漫長,在如今全靠人力和畜力補給的情況之下。一升糧食運到西域,路上至少要損耗三五升,這個負擔太沉重。
而若是想要守住西域,最好的辦法便是移民屯墾。至少駐軍口糧,要自我滿足七成才可以。否則,靠西域本地以及內地輸送供給,根本就不可能。但無論是屯墾,還是調兵進入西域。之前剛剛經曆大亂,歲入驟降至之前七成。麵對西域蜀王餘部的表態,朝廷實在無力在對西域用兵。如今自己變革初見成效,調集一部軍馬進入西域屯墾戍邊,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若是想要真正為中原,守住那一片沃土,關鍵還是在大量移民。這才是控製西域,以及守住西域的最好辦法。如今吐蕃諸部,已經徹底的無力北上。尤其是直接威脅到河西走廊的青塘吐蕃,在改羈縻製為盟旗製後,便是連叛亂的實力都已經沒有。而且在紅教與白教的全力支持下,如今盟旗製度正在向雪域高原腹地推進。吐蕃已經徹底的沒有實力威脅西域。
但問題是,蜀王在西域的那些餘部可靠嗎?他們如今想著投靠朝廷,到底是麵對三麵壓力,為了擺脫困境的一個權宜之計,還是真心實意歸附朝廷?他們對西域民情、地形更加的熟悉,朝廷若是派大軍進入西域,幫助他們擺脫了違紀。他們事後再翻臉,到時候鞭長莫及的朝廷,恐怕實在是無力策應。蜀王為人陰險狡詐,他留下的部下之中,這種人未必就少了。
其實,黃瓊對蜀王舊部的想法,還是想要在蜀王諸子之中,選出一個來去西域接手。這樣即可以控製他們的發展,為朝廷針對西域的布局爭取時間。又可以暫時穩定住蜀王餘部的軍心,至少在一定時日之內,給朝廷在西邊起到一個擋箭牌的作用。隻是蜀王的那些兒子,說實在的成器的實在不多。一個個的雖說年紀輕輕,但一聽讓自己去西域便哭天搶地的。
寧願在京城,拿著微薄的俸祿,也不願意去他們眼中漫天黃沙,到處都是恐怖異族的西域,去接手父親的舊部。逼急眼了,便跑到永福宮外去哭訴。如今老爺子的身子骨,已經一天不如一天,甚至已經出現了癡呆的現象。實在無奈的黃瓊,倒也幹脆的放棄了這個可謂是,極其寬宏大量的想法。但對於蜀王在西域的舊部,投效的舉動,黃瓊卻是一直都在猶豫不定。
不過,看著這道折子,黃瓊卻是想起了範家。幾年前,範刀因為範家在絲路的商路中斷,親自去西域解決。雖說隨著蜀王遇刺案那個女刺客,一直都沒有尋到。而蜀王舊部,又需要從商隊之中抽稅,以解決養軍所需軍需,最終還是重新開放了絲路。但範刀卻是因此滯留在西域整整一年之久,而且其中不知道經曆了什麽事情,是帶著一身的重傷返回範家的。
如今還在纏綿病榻的範刀,已經無力支撐範家大局。而範家家主,這幾年的年紀也越來越大,精力早已經不如當年。現在整個範家偌大的家業,幾乎都是靠著南宮媚一力在支撐。自從範刀重傷回範家,南宮媚精力都放在照顧範刀,以及接管家業上。已經兩年沒有來京與自己相會了。想起了久久未見的佳人,黃瓊也隻能歎了一口氣,覺得心中更加的煩悶。
走到溫德殿的大門,看著天邊一抹冬日夕陽,黃瓊沉吟了一陣後,命人將傅遠山與禮部尚書找了來。待二人趕到之後,黃瓊倒也沒有客氣,直接開口道:“朕找你們來,有兩個事情與你們說一下。一個大理國使團進京,還需要多少日子,年前能否趕到?第二個便是,年後朕要巡幸西京。大概要留駐一年,期間要接見青塘吐蕃王公,以及陝西、隴右二路的宗室。”
“最關鍵的,也是最重要的是,西域蜀王餘孽也到了該處置的時候。你們布置一下,在京四品以上官員都要隨行。後宮嬪妃,皇子與公主超過五歲的,也一律要隨行。西京有西京大營在,都是朕在隴右帶出來的軍馬,朕信得過。護軍也不要帶太多,從禦林八軍之中抽調兩千便可。期間所有奏折,一律轉送西京。隨駕諸官員有家眷的,若願意也可以帶上家眷。”
黃瓊的話說罷,禮部尚書倒是沒有說什麽。畢竟自從大齊遷都京兆,曆代皇帝在位期間,除了當初不出京城一步的世宗皇帝之外。其餘諸帝,至少每三年,都要去西京駐蹕數月到一年。畢竟西京控製著隴右與陝西諸路,雖說如今降為行在,但在大齊依舊地位至關重要。另外一個,便是要祭奠太祖陵寢。今上繼位已經七年,到現在還沒有去過西京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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