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誤解
默默流淚良久,最終救丈夫的心思還是占了上風。咬了咬牙,回屋換了身衣服,又好好的洗把臉,便起身去了那間小殿。對於這座大理國在鄯闡府的行宮,因為在段錦皇兄還活著的時候,以往陪著丈夫一同多次的來過,所以她倒還是知根知底的。盡管沒有人引路,但清楚知道黃瓊說的那間正殿,所在方位在哪裏的她,倒也是輕而易舉的便找到了地方。
隻是盡管已經下定了決心,可等到真的來到那間小殿之外時,她卻是在再一次猶豫了。而貌似早就得到了黃瓊的吩咐,站在屋簷下麵的一個太監,見到她來了,也沒有阻攔她。隻是看到最後關頭還在猶豫的她,並不知道這個婦人身份的這個太監,還是開口勸道:“貴人,既然有心侍寢,就別想著太多了,還是進去罷。到了這個地步,猶豫也是沒用的。”
這個太監一副公鴨嗓的勸說,白鳳原本已經止住的眼淚,差一點又落了下來。在咬了咬牙之後,搭在門上的手,最終還是輕輕用勁,一把推開了殿門。隻是就在她走進殿內的時候,卻是見到黃瓊正拿著一本書在看著。而一邊的床榻上,也是幔帳低垂,看不清裏麵到底有沒有人。又是片刻猶豫,此時身上穿著擺夷服飾的她,慢慢的走到黃瓊麵前。
而此時見到她來,多少也有些意外的黃瓊,也放下了手中的書。原本黃瓊隻是調侃一下她罷了。盡管見到這個婦人,讓黃瓊多少有些動心。可黃瓊之前並未真的想要把她這麽樣。畢竟那個人,已經被自己選擇為新君,黃瓊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畢竟常言道打人不打臉,自己做事多少還是要留一些餘地的,尤其是這個婦人未來身份已經確定的情況下。
段錦往自己這邊送人,那是她送的。而且以段錦的性子來說,送的人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會把不應該送的人,往自己這邊送的。所以,段錦送過來的人,黃瓊倒是無所謂。但不是段錦送過來的人,黃瓊一般不會主動去碰的。尤其是在經曆過刀美萍的事情後,黃瓊更是慎重了許多。黃瓊對這個婦人,隻是習慣性的調笑一下,並未真想把她怎麽樣。
至於門外的那個太監勸說,不過是以為她被段錦派來侍寢的尋常婦人,才沒有阻攔罷了。畢竟,這位主這些日子裏麵的動作,作為貼身太監,他是太過於清楚了。再加上這宮中,這一次又來了這麽多的大理國宗女,挑選幾個侍寢也是正常的。亡國君主的皇後公主宗婦,滅國君王嬪妃,這在曆朝曆代實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這些日子裏麵,他也不止一次,陪著幾個嬪妃去挑人,送過來侍寢。更何況,這些女人其中有一兩個,在本國亡了之後,為了不願意吃苦想要巴結陛下,或是有其他的所圖,而自薦枕席前來侍寢也正常。所以,在她過來的時候,這個太監壓根就沒有想過太多。以為白鳳就是這類人。畢竟在他這個太監看來,這些人今後的日子就是陛下一句話的事情。
相對於門外的太監來說,見到這個婦人如此一副打扮,倒是讓黃瓊有種分外驚豔的感覺。相對於大理國皇室中的人,還算是捂得比較嚴的服侍來說。擺夷人生活在大理國南部,因為生活的地區氣候更加的炎熱,甚至一年沒有春秋冬夏,隻有夏季一季。與地處蒼山腳下,四季如春的羊苴咩城,以及鄯闡府相比,因為天氣炎熱而顯得更加的單薄。
而這個婦人來之前,特地換上了對襟無領無袖短小的上衣,這種典型的南部擺夷人服飾。因為過於緊繃,讓豐盈更加顯得突出。腰部暴露在外,連同一樣肌膚勝雪的雙臂,晃得人不由得有些眼暈。而下半截,則隻穿著一條隻到膝下的短裙,將銀盆一樣的部位弄得更加惹眼。原本就姿色豔麗,身材飽滿的婦人,換上這一身更具誘惑力的服飾。
就算是石佛來了,見到這一幕也會動心。更何況,黃瓊原本就喜歡這個調調。就算是原本無火,也被激出來幾分火氣了。一見到白鳳這個打扮,黃瓊心火立馬便升了起來。隻是盡管漲得難受,可黃瓊卻依舊並未直接來一個餓虎撲食,隻是一雙眼神卻是不斷的打量著這個婦人。那餓狼一樣的眼光,將這個本就有些羞愧的婦人,弄得更加麵紅耳赤。
直到這個婦人,頭越來越低的時候,黃瓊才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示意她直接坐過來。雖說還是有些猶豫,可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走了過去,坐到了黃瓊的膝蓋上。隻是剛一坐下,便感受到一個猙獰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畢竟是已經成親的人了,對於這個頂住自己的東西,究竟是什麽她太過於熟悉了。
感受到這個東西,讓這個婦人不由得驚訝了一聲。雖說還沒有親眼的見到,可頂著自己的東西,已經讓她感受到,與自己丈夫相比,那個頂著自己後腰的東西,實在是有些太大了,她長這麽大,隻見過馬才有差不多一般大小。有了這個感覺,婦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害怕。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住那個東西。
而感受著懷中驚人的豐盈,在看著低著頭不吱聲的婦人,從臉一直羞紅到脖子,卻是更加誘人的臉色。黃瓊的手卻是不急不慢的,順著裙角一點點順勢而上,直到徹底的深入才停了下來。因為換上了擺夷服飾,所以婦人內裏什麽都沒有,反倒是更加方便了黃瓊的惡行。感受著婦人身上,散發著的更加濃烈的似蘭似麝的香氣,黃瓊心中火氣不由得更勝。
原本黃瓊,是真的沒有打算碰這個女人。至少是出於對某位親戚,也是自己為大理國選定繼承人的尊重。若是這個婦人不來,黃瓊也不會強召她侍寢。可黃瓊也沒有想到,這個婦人不僅來的。而且在來之前,雖說明顯哭過,可這一身的擺夷服飾,卻是平添了三分嬌豔。不僅將黃瓊的心火徹底給勾了出來,甚至隨著體香入鼻,還越來越炙熱。
不過,到了這個地步,黃瓊卻依舊是相當的沉住氣。一直作惡良久,將人弄得更加麵紅耳赤。才抽出手一把將婦人,梳好的發髻中的鳳釵拔出來。當一頭烏黑的秀發隨之落下的後,輕聲的附在更增幾分嫵媚的婦人耳邊,對著婦人道:“朕更想欣賞一番,美人自解衣衫的樣子。美人如此的美豔,那麽做肯定會更加增添三分的風情。”
這個婦人麵對黃瓊的作惡,更為了保住自己想救人的性命。也隻能無奈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隨著衣物一件一件的褪去,眼前的活色生香,即便是黃瓊有了心理準備,但卻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把將婦人重新抱上的膝蓋之後,又是一番作惡才附在她耳邊道:“美人笛子吹奏的不錯,今兒,朕要教美人學會吹奏另外一種東西。”
說罷,便將這個婦人的頭向下按去。麵對著黃瓊的強硬,即便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隻是這個婦人性子卻是有些倔強,雖說頭被黃瓊按著,可依舊掙紮著抬頭對著黃瓊道:“陛下,隻要能留他一條命,我可以任由陛下為所欲為。陛下怎麽折騰,我保證絕對不反抗。若是陛下失言,我們夫妻就算變成了鬼,也要到閻王爺那裏去告狀。”
而對於這個婦人最後的倔強,黃瓊卻是詭異的笑了笑道:“讓朕饒了他一條命,這容易的很。就看你這個寢你怎麽侍了。若是服侍的好,讓朕滿意,朕放了他不過一句話的事情。若是伺候不好,真等到哪一天,朕也會告訴他,他沒有保住命,是因為美人服侍朕不肯賣力氣。到時候就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那個心思,去閻王爺那告狀。”
黃瓊這番極度無恥的回答,讓此女臉色不由得漲的通紅。就在她正要再說什麽的時候,頭又被向下一按,嘴也被嚴嚴實實的堵住。無奈的她,也隻能順從的服侍起來。隻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的她,讓黃瓊非但沒有享受的感覺,反倒是有些難受。實在忍受不了的黃瓊,一把將其拎起來抱在懷中,幹脆直接進入到了主題。
一陣疼痛過後,婦人不由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而這行清淚,不僅是因為感覺走到這一步,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更是因為自己實在適應不了黃瓊。隻有過丈夫一個男人的她,根本適應不了比丈夫大太多的黃瓊。猶如上刑一般的她,麵對著這個天下權勢最大的男人,卻也隻能咬牙承受著。隻是在最初的難受過後,慢慢的她卻是有了另外一種感覺。
原本有些推拒的手,也慢慢的摟住了麵前這個男人的脖子。而當被黃瓊抱到床榻上的時候,已經徹底沉迷了進去的她,甚至連床榻上另外一個,此時正在沉睡的人,是誰都沒有顧得上看。相對於丈夫,這個男人給他帶來的感覺,完全是兩種樣子。丈夫那方麵,雖說沒有什麽問題,也是一個正常人。可卻從來沒有帶給她過,這種特別異樣的感覺。
盡管最初的開始,婦人也是被逼得。但不一樣的感覺,卻是讓她也慢慢的動情。到後來,這個完全沉迷進來的女人,甚至主動坐到了黃瓊的身上。隻是等到已經癱軟無力時候,黃瓊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翻了一個身,順勢直接占有了另外一處。而此時,黃瓊又發現這個婦人,那裏居然與吳紫玉帶給自己的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讓黃瓊感覺到意外的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婦人居然還能堅持,哪怕是被占有另外一處,也是沒有其他人那種多少都有些排斥。感受著這個婦人異常的柔韌,以及更加驚人的耐力。哪怕她已經無力,卻還能勉強應對自己,讓黃瓊興致反倒越來越高。兩個人一直纏綿,而此時兩人身邊的另外一個人,卻是看著還在瘋狂的兩個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