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心思各異
感受著黃瓊寬闊的後背,帶來的那種蜀王從未給她帶來的安全感。還有黃瓊聽到自己口中透露出的人後,身體略微有些的僵硬。慎妃即有些貪戀,又有些得意的繼續道:“因為宮中一直都有傳言,你那位四哥不是你父皇的兒子,實則是你那位伯父,烈宗皇帝的兒子。”
“這個傳言究竟是真是假,除了烈宗皇帝、當今皇帝,以及紀王那位已經去世的母親之外,其餘的人誰也不知道。別人信不信不知道,但你那位四哥,實則卻是對這個傳言深信不疑。表麵上看著是膽小如鼠,但那隻是為了迷惑別人,而表麵上刻意做出部分假象罷了。
“實則上,他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從他聽到這個傳言開始,多少年來他一直都將自己,當成了世宗皇帝的嫡孫,烈宗皇帝的兒子,當成了這大齊朝真正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別說你這個如今太子,便是你那位父皇,都被他看成謀朝篡位,謀奪了他親生父親皇位的逆臣。”
“尤其是你與靜妃,別看他表麵上連個屁都不敢放。但實際上,卻是恨得要死。烈宗皇帝被淮陽郡王鴆死的。所以他現在可看你,不單單是逆臣賊子,更是殺父仇人之後。他在暗中也培養了一批勢力,隻是他的本錢實在有限,費盡心思搞出的那點勢力,什麽都不是。”
“至於這位紀王,到底是誰的兒子,那是你那位父皇的私密,便是與我無關了?而他究竟是怎麽與那位蘇昭容搞到一起的,你不是將她身邊的宮人,都鎖拿到了內侍省,可以去問她們自己。不過,那個家夥即野心不小,可做事卻又畏手畏腳,生怕引起皇帝和你忌諱。”
“原本一心想著攛掇滕、宋二王,在前麵與你硬抗,他在後麵撿便宜。隻可惜,因為他身世那個傳言,二王不僅看不起他,同時也極其排斥他。平日裏,就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他。你在隴右督師期間,紀王曾經想去宋王府拜訪。結果傳聞,宋王就連大門都沒有讓他進去。”
“將他晾在宋王府外,足足一個多時辰。他也不想想,宋王一向眼高於頂。就連你這個如今的當朝太子都看不起,又豈會看得上他這個所謂的野種?更何況,這個紀王之前膽小慎微的表現,估計讓宋王就連利用他的心思都沒有。所以,幹脆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他。”
“估計,也就是因為這事的刺激,他才想出這個辦法。隻是那個蘇昭容因為不受寵,自從進宮後,雖說升到了昭容,但你那個皇帝老子,卻從未寵幸過她一次。所以在宮中卻是一向是謹小慎微,從不招惹任何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她究竟是怎麽與紀王攪合到一起的。”
“紀王母妃去世的最早,就算活著時地位也不高。他在宮中並無依靠。皇帝雖說在賞賜的時候,都是一視同仁的。但母妃不在了,總歸還是要受一些氣的。再加上那個傳言,你那些眼高於頂年長兄弟,根本就瞧不起他。盡管他野心不小,可總歸隻能弄出雕蟲小計來。”
說到這裏,慎妃一邊用那團豐盈,不斷磨蹭著黃瓊後背。一邊手抓住黃瓊那個物件,不斷揉搓。語氣之中帶著無盡的嫵媚道:“爺,人家這麽拚命的為你做事,並不是我想要做什麽。我隻求你,能隔三差五的來看看我,給我一些慰藉。我也是人,不是沒有感情的木頭。”
“人家就這麽點要求,除此之外別無它求。這點要求,對爺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更何況,人家還讓爺嚐到了鮮不是?今後,你若是看上誰家的,跟人家說一聲便是。雖說人家也有些吃醋,可終歸也會讓爺得償所願不是?放心,人家這裏比你那個西苑還要安全的多。”
話音落下,轉到黃瓊麵前跪下張開嘴就要。隻是她的舉動,卻被黃瓊攔住了。連同後背貼上來的慎妃之母一並推開後,才語氣平淡的道:“不要得寸進尺,今兒到此為止吧。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做的太過了。隻要你老老實實的,不在惹出什麽事端,該給你的都會給你。”
“不過,你也要記住,寡人與蜀王不是一類人。有些東西,他能做出來的,寡人是做不出來。這件事寡人也謝謝你,但寡人今兒該給你的也給你了。你以後,也不要再牽扯別人,更要管住你嘴巴。不管之前你經曆了什麽,但要想保住你與永安郡王,就永遠不要再提。”
“若是你還是如此肆無忌憚,便是寡人也保不住你。至於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少打著寡人旗號,去禍害別人家。寡人沒有下作到,需要你幫寡人去拉皮條。你做好你自己便是,若是今後在搞出這種事情來,寡人饒不了你。皮癢癢就直說,寡人會滿足你的要求。”
說罷,黃瓊拿起衣物自顧自的穿好之後,便要離開。隻是他背後卻是傳來慎妃的輕笑聲:“看來咱們這位太子爺,雖說太博愛了一些,可也不是鐵石心腸的石人一個。放心,隻要你能隔三差五,來慰藉我們母女一次。我也不會再給你那位老子,多帶一些什麽帽子的。”
“否則,我也不知道,那個藥性再上來的時候真能克製住。太子爺,你也知道,我的意誌是非常脆弱的,根本就經受不起男人誘惑的,尤其類似你這種健壯男人吸引的。太子爺,一定要多加體諒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女人哦。我要是真的因為這事出什麽錯,可都是您的責任。”
對於慎妃的話,黃瓊沒有絲毫的停留,恍如未聽到一樣。隻是在臨出門前,說了一句不要你們全家腦袋,你就盡管去做。而站在他身後的慎妃,聽到他的回答,卻是微微一笑。轉身對著其母笑道:“這個家夥,也不是那麽絕對無情嗎。今後,咱們兩個可是有福氣了。”
此時與阿飛一樣慎妃,雖說黃瓊走了,卻依舊沒有穿衣物。就這麽走到床榻之前,看著此時依舊渾身無力的三女,卻是直接爬到何迎春的身上。不顧她的推阻,直接吻上了人家的小嘴。手也不是一般不老實的,在沒有力氣掙紮的何迎春身上,很是輕浮的摸了一遍。
直到沈碧君與南宮柔,見到這個女人如此無恥,掙紮著上前幫忙,她鬆開何迎春的。不過雖說鬆開了,被她此舉搞得更加臉色羞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何迎春。手卻更輕浮的抬起下巴,放浪笑道:“怎麽樣,今兒舒服了吧。剛才你的那個動靜,可不比我小到那裏去。”
“看看我這個手帕交,做的多地道?這種好事都上趕著,分給你和柔兒,讓你體會到什麽才叫做真男人了。咱們五個聯手,才算是讓他勉強盡興。若是你自己一個人,還不得舒服上天去?更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哪怕不能每日都要,可總歸也算是做了一回真正女人。”
“守著你那個死鬼有什麽用?他都已經死了那麽多年了,你總不能後半輩子都這麽守著吧。就算你真的為他守到死,也不會有人,會給你立貞潔牌坊的。進宮吧,咱們兩個聯手,把這位太子爺,收到咱們的石榴裙下麵如何?隔三差五,來這麽一回那才叫做享受呢。”
又在何迎春豐盈之處,放肆一頓揉捏才道:“那個狼心狗肺,喜新厭舊的家夥,一次都不給我,果然這裏大的受寵。這次老娘這麽努力伺候他,居然最後還是給了你。想想上次在這裏,最後也是給了柔兒。看看柔兒這腰條,還有這麽的碩大,這那裏像是生過孩子的人。”
“更別提那個家夥了,進來見到你的時候,眼睛看得都要直了。老娘那麽賣力伺候他,張嘴等了半天,最後不是把老娘踹了留給了你?如果你們兩個都進宮,再加上時不時可以進來的我娘與沈夫人。咱們幾個聯手,保證讓那個就喜歡大的家夥,跑這裏跑得比誰都勤。”
對於這位慎妃沒完沒了,便是讓人聽了都感覺到難堪的瘋言瘋語。三女實在不敢在繼續待下去了,掙紮著穿好衣物後,相連散亂的頭發都顧不上整理,便互攙扶著掙紮的離開了。尤其是原本守寡這麽多年,都沒有經曆過人事。這次卻在這裏,遭遇到了不是一般的重創。
盡管那裏疼的,就連走路都費勁。可依舊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在南宮柔與沈碧君的攙扶之下,走的是最快的一個。而看著三女的背影,慎妃原來放蕩的神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無所謂的笑容:“哼,一個個的裝什麽清高?剛才表現,也沒有比老娘強到那裏去。”
“一進了身子,那個不是大呼小叫的。現在倒是與老娘,裝起清高來了。切,要不是那個家夥比你們還能裝,兩個人也伺候不了他,至於分給你們一半嗎?老娘自己獨享,不知道有多舒服。像那位太子爺即有權勢,又那麽健壯男人去哪兒找去?大家在一起又不是第一次了。”
此時急匆匆飛一樣逃離的三女,又那裏知道自己離開後,慎妃這番話。而麵對等在宮門外的車夫,見到自己狼狽不堪樣子,而投過來詫異眼神時。三女即不敢解釋,也不敢理會。南宮柔與沈碧君,攙扶著遭受重創而有些不良於行的何迎春,急忙上了馬車後才開始整理自己。
回到何府後,心思各異的三女,就連晚膳都沒有吃,便匆匆的各自回房了。而相對於沉默的何迎春,沈碧君與南宮柔則更是心思重重。她們都不知道,何迎春會不會將此事,告訴何家老太君。其實她們又那裏知道,回到何府後的這位何家長孫女,心思比她們更沉重和矛盾。
因為滿身都是吻痕,她就連沐浴都沒有敢。對於服侍她的丫鬟詢問,隻能以在慎妃那裏飲酒多了一些搪塞。而等到躺倒床榻之上,這位何家大小姐卻是輾轉反側,心中矛盾異常。沈碧君是父親的續弦,更是自己的繼母。南宮柔則是自己的嫡親嫂子,自己同母兄長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