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連人都算不上
隻是就在黃瓊占有她的時候,才轉過頭看著身邊,一樣被黃瓊弄的極其難堪兩位楚夫人道:“你這麽做,與楚家的那些人又有什麽不同?楚家人依仗權勢欺男霸女,做下天大的罪惡,原本就該他們承受的。你如此糟蹋我們這些弱女子,又與楚五爺那樣的禽獸有何異樣?”
“唯一差別的是,有人可以追究楚家,可以抄了楚家。而你是當朝太子,就算你將我們幾個人都折騰死了,這天下恐怕也沒有人敢追究你的責任。你雖說除掉了楚家,除掉了這西京城內的一大害。可你如此做,豈不一樣也是在倚強淩弱?又將我們幾個人,當成了什麽人了?”
對於婦人的這番指責,雖說黃瓊感覺到有些掃興,但卻是並沒有停下來自己的動作。這個女人太過於極品了,不僅身材勁爆異常,而且極為緊致。就好像有無數隻小手,在不斷的撫摸自己。這樣的女人,黃瓊現在也算是閱女良多,可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又豈能舍得放手。
隻是黃瓊厚著臉皮沒有理會,可這個婦人也真是倔強。見到自己的話,這位爺權當做沒有聽到。如論黃瓊怎麽折騰,就是一聲不吭,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直到黃瓊強用了她另外一處,才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但在其後,卻依舊固執得依舊一聲不吭,連一聲疼都沒有再叫過。
見到這個婦人如此倔強,想起來當初秦氏的黃瓊,倒是對這個婦人,心中生出一絲的敬佩。不過敬佩歸敬佩,到不意味著黃瓊會對她放手。這個女人實在太難得了,讓正在興頭上的他,因為這三兩句話便放棄,他又那裏是那種人?也難怪那位楚二爺都一把年紀,還要如此動心。
這一夜,連同後被送過來楚家幾女。這姿色極其豔麗,身材也相當豐盈的婦人,黃瓊卻是一直都沒有撒手,最後也是留給她。直到第二日黃瓊起身,才放開這個被她折騰得疲憊不堪的婦人。起身在兩位楚夫人,服侍之下穿好衣服,想要說什麽,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口。
他並想,自己對楚家人的最終處置決定說出來。黃瓊離開後,那個叫做青雲的女子睜開眼。看著身邊與自己一樣楚家幾女,眼淚不由得又流了下來。隻是趕來的董千紅,看著她的眼淚,還有那兩處紅腫,卻是輕歎一聲:“哭吧,這次哭完就不要在哭了,宮中不允許流淚的。”
隻是董千紅的話音落下,青雲卻是固執的搖了搖頭道:“董夫人,我知道你說話,他還是能聽進去一些的。求求你了,與他求求情,讓他放過我吧。我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子,不僅嫁過人,還有一個七歲的孩子。命中注定就是一個普通婦人。宮中,那不是我該去的地方。”
對於此女的這番話,知道她青燈古佛隻是一個托詞罷了,恐怕內心還想著與前夫一家團聚。隻是那位爺決定的事情,董千紅又那裏敢再去勸說?她也隻能輕歎一聲:“別想了,他看中的人,又豈會輕易放手?昨夜,他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便足以說明,他對你不是一時興起。”
“也許楚家的其他人,他還有可能會放手。可你這個樣子,便是想都不要想了。被他看中的人,這天底下又有敢去勸說讓他放手?至於進不進宮,這不是我們這些女人能夠決定的。我到他身邊時日多一些,勸你一句還是認命吧。留在他身邊,總比流落在外麵要強的多不是?”
隻是無論董千紅怎麽勸說,青雲卻就是不說話。在多問,就是送我出家罷。看著這個婦人倔強的樣子,董千紅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勸下去,也隻能無奈的拿來熱毛巾替她熱敷,以便為她減輕一下痛苦。那位爺的家夥事太大了,這女人若是沒有動情,那幾乎就等於在上刑。
此時正在萬春殿內的黃瓊,卻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後的這一幕。看著萬春殿內跪滿了一地的官員。臉色上雖說很平淡,平淡的看不出任何異樣,可眼神卻是異常銳利。跪在地上那些官員,幾乎沒有一個敢抬頭的,尤其是那些經曆過楚家事件官員,一個個更是渾身都在發抖。
看著這些官員,黃瓊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將他們與楚家往來的那本黃白冊,楚家五兄弟的口供,還有這些日子他派自己侍衛親軍,出去收集的證據,丟在了這些官員麵前。良久才開口道:“不錯,都很不錯。一個商人居然可以如此的手眼通天,收買了西京大半的官員效力。”
“工部、兵部、戶部,一個尚書,三個侍郎,幾乎全部的主事都卷入了進去。陝西路的按察司、禦史司二司,一個管刑罰,一個管吏治的,對百姓遭受的苦難無動於衷。至於禦史台上下,更是上下全部買通。老百姓到禦史台前擊鼓鳴冤,鼓都敲爛了都沒有一個人應聲。”
“長安府通判為了一個商人的利益,身為一府掌管刑罰四品官員,不惜親自羅織罪名。萬年、長安二縣,更是甘為一介商人驅使。百姓喊冤告狀,苦主被當著你們的麵毆打,一眾官員卻都無動於衷。你們身為朝廷官員,身負代天牧民的重任。你們就這麽替皇上治理天下?”
“你們對的起你們身上的官服,對得起朝廷與百姓的信任嗎?一個堂堂六品京縣知縣,居然每年都敢光明正大,收一個商人八千貫錢,明目張膽的徇私枉法。對楚家人作惡多端,視而不見,甚至公開包庇徇私,通風報信導致被害人受到公開報複,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
“那些民脂民膏,你們用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害怕,難道就沒有想過,那些都是百姓的血肉和眼淚?寡人如今還在西京,你們還敢尚且如此。可見,寡人這些年沒有在西京,你們又該如何的肆無忌憚?身為官員,享受著百姓的供養,卻對百姓所受的冤情視而不見。”
“你們當真可恨至極,犯下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不殺都不足以平民憤。千刀萬剮了你們,都不足以彌補你們所犯下的罪行。虧得你們一個個還是兩榜進士出身,你們連人都算不上,白吃了這麽多年的人飯。留著你們不處置,難道還留著你們還去糟蹋這西京城的百姓?”
黃瓊的話說罷,跪在下麵的那些官員,尤其是黃瓊話裏麵點名的官員,一個個更是渾身上下被冷汗都打濕了。什麽都不敢說,隻是一個勁的拚命磕頭。看著這些官員,黃瓊走下了禦階,來到這些官員麵前,冷冷道:“既然,你們不願意為民做主,那這身官服就不要再穿了。”
“至於你們的腦袋,還能不能保得住那還要兩說。身為治吏的官員,與那些徇私枉法的官員狼狽為奸。寡人這一輩子最恨的,便是那些枉法的官員。你們這些官員,甚至比那些貪贓的官員,更加的可恨。虧得寡人自認還朝廷這些年虧欠了你們,所以一直在盡全力籌措錢帛。”
“想法子補償朝廷,這些年拖欠你的俸祿。朝廷欠你們的,寡人已經替朝廷償還了。寡人這些苦心,在你們看來倒是應該應分的。但寡人問你們,朝廷償還拖欠你們的俸祿,在你們看來是應該的。但朝廷要求你們做到的,甚至就是你們的本分,你們又有那個人真的做到了?”
說到這裏,黃瓊冷冷的掃了一眼,跪在自己麵前的這些官員。倒也絲毫的沒有客氣,直接將禦史台幾個督禦史,那日在楚家見到的,連同黃白冊上有名的禦史。陝西路的按察使、都禦史,一並涉案的官員,連同長安府的通判,長安、萬年兩縣的知縣,全部點名都拎了出來。
麵對著這些被自己點名的官員,黃瓊淡淡的道:“你們的家,這個時候已經抄了。你們的所有家眷,已經一體鎖拿。至於你們這些人,除了長安府通判以及長安、萬年兩縣知縣外的官員,寡人每人送你們一輛囚車直接押送京兆。最後這三位,寡人直接送你們回爐重造。”
“你們不是肆無忌憚的徇私枉法,為了那麽點錢帛,公開包庇那位楚五爺嗎?放心,這次寡人讓他一同陪你們同去。到了那邊,也不用太過於寂寞。你們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來世究竟該怎麽做,才能一個人?如果到了下麵,你們不用下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話。”
隨著一聲拿下,早就等在殿外的,黃瓊三百侍衛親軍,直接衝了進來。將被黃瓊點名的官員扒去官服,摘下頭上帶的展腳襆頭。不顧那些官員苦苦的哀求,直接繩子一捆的,兩人一個拽了出去。等到那些人被拖出去後,黃瓊眼光冰冷的看著剩下的官員,雖說沒有再說什麽。
可冰冷的眼光,卻讓那些逃過一劫的官員,一個個低下頭,隻是身體控製不住在發抖。而此時背著手不在看他們的黃瓊,良久才道:“你們的事情,寡人不想再多說什麽。你們做下如此罪過,當真已經到了罪不容赦地步。但看在你們這些年,對朝廷也有那麽一點微末之功。”
“這次,寡人給你們降兩級留任,罰俸一年的處置。至於你們收的那些錢,寡人不管你們偷也好、搶也好,還是變賣家產也好,三天之內都給寡人主動交到戶部去。三天之內,若是交不出來,後果你們自己掂量著辦。寡人會讓戶部,按照這份黃白冊上的數量去驗收。”
“誰若是琢磨著寡人不知道,你們究竟收了多少,想要隱下來一些。那就自己天天燒香拜佛,祈禱寡人別查出你們隱匿下一文錢。寧夏府這兩年,接連遭遇到旱災、叛亂,民眾死傷逃亡嚴重,眼下正缺少人去墾荒,這事你們都知道的。你們誰若是想去,那就多隱匿一些。”
說完這番話之後,黃瓊轉過身子對那些官員道:“寡人前年在鄭州殺了一百多官員的事情,你們也都是知道的。這次寡人留下你們,不是朝中無人可以代替你們,是寡人考慮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太過於多造殺孽。為了讓你們徹底改掉之前的毛病,寡人領你們去看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