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這孩子不是你的
蔡氏與吳氏離開後,同樣有了身子而明顯精力不濟的李氏,隨後也離席回去休息了。在三個或是懷了身子,或是有心病的人,外加兩個吃飽了後便困了的孩子離開後,氣氛反倒是熱烈了起來。張巧兒雖然也有了,可一來月份並不大,甚至還沒有顯懷,二來被董千紅拽住了。
而為了熱鬧一些,在酒席之中黃瓊又安排了一些小遊戲助興。再加上黃瓊的刻意灌酒,一來二去本就好酒的劉昌,不由得又喝了一個酩酊大醉。對黃瓊這位太子爺,幾乎沒有任何防備的劉昌,並未看到在酒席上,黃瓊時不時看向妻子的眼光在劉昌被趕回來服侍的兩個太監,送去休息後,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黃瓊,一把將張巧兒抱在了懷中,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手也直接握住了,這段日子裏麵自己朝思暮想的個地方。一陣深吻下來,黃瓊根本不理會,張巧兒輕微的掙紮。一把將佳人抱起來,幾步走到了隔壁的屋子裏麵,幾把將婦人衣物剝掉後,不管不顧的壓上去:“巧兒,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些日子可真真的想死寡人了。”
原本想要告訴黃瓊,自己有了身子,眼下腹中已經有了他孩子,不能在如此的張巧兒。每次想要張口與黃瓊說起,卻都被黃瓊給堵住了嘴。直到與黃瓊緊密相連,並隨即因為自己也動了情,沉浸在迷情之中的她,最終這句話也沒有能夠說出來,隻是在心中微微的歎了口氣。
而見到黃瓊不管不顧的,抱著張巧兒離去後,已經不止一次一同侍寢過的董千紅,自然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事情。盡管也知道,張巧兒自己有丈夫,而張巧兒的丈夫,又極為受到這位太子爺重用。以這位太子爺為人,最多也就私下與人幽會,君奪臣妻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隻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爺麵對一個女人如此猴急的董千紅,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醋意。隻不過她在這一點上,還是很明智的。雖說有些吃醋,但卻是一點沒有表現出來。也知道單憑張巧兒一個人,根本無法應付那位爺的她,輕歎了一聲,也隻能帶著其餘的諸女趕了過去。
在之前被黃瓊冷落那幾日,再加上經驗更多的秦氏與李氏勸說,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知道就算自己哪怕肚子裏麵,都灌滿了醋精,也不能幹涉這位爺的事情。他平時可以慣著你,可以放縱你,但並不代表他是沒有底線的。一旦越過他心中的底線,自己就是沒事找罪受了。
隻是就在董千紅帶著青紫二蘿,以及顧氏三女來到那間屋子的時候。見到兩個人,董千紅也隻能二蘿先去床榻之上。還惦記著要孩子的她,則與顧氏三女排在後麵。經過這陣子,二蘿已經知道諸女之中,一向以這位董夫人為首。所以雖說有些羞澀,但還是服從了她的安排。
看著寬衣解帶後,強忍著滿臉羞澀上來的二蘿。黃瓊一邊折騰著張巧兒,一邊將紫蘿的腦袋向下按去,一邊將青蘿抱在了懷中。就在幾個人荒唐的時候,自有了身子之後,便不在侍寢的秦氏突然走了進來。見到黃瓊正在折騰著張巧兒,急忙不顧董千紅的阻攔走到床榻邊。
一邊俯身看了一下張巧兒的情況,一邊急匆匆對著放開懷中青蘿,想要將她摟入懷中的黃瓊道:“太子爺,你可千萬不能在這麽折騰巧兒了。她這剛有了身子不長時日,實在是經受不起你這麽折騰?難道她還沒有與你說?你這麽折騰她,就你那個勁頭,這可是要出事的。”
聽到張巧兒居然有了身孕,黃瓊也嚇了一跳。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將佳人抱在懷中時,張巧兒一直想要與自己說什麽,卻是被自己用深吻給堵回去。在寬衣解帶時,她也曾經想與自己說什麽,可也被自己給堵住。張巧兒一向溫順,自從與自己有了私情後一向千依百順。
哪怕自己提的要求再荒唐,也從來不會拒絕自己的張巧兒,之前的拒絕難道是她真懷孕了?想起之前那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內,自己幾乎每一天都與她纏綿。而在那段日子裏,無論她被自己折騰再疲憊不堪,自己幾乎都將最後留給她,如果真有了身子,那倒不是什麽意外。
想到這裏,生怕在繼續下去傷到她的黃瓊,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急忙的抽出身子,一把將自己一直隱藏的東西被解開後,尤其是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是知道是羞得,還是因為自己方才沉迷而羞愧,臉色通紅的張巧兒抱在懷中:“巧兒,這難道是真的?這孩子是?”
說到這裏,黃瓊不由得有些埋怨自己,剛剛有些太過於急切了,根本就沒有顧忌到懷中婦人的感受。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張巧兒的發頂,心疼的道:“你有了身子,怎麽不與寡人早點說?寡人剛剛差一點傷害到了你,傷害到了咱們的孩子,你現在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沒有?”
黃瓊的話音落下,臉埋在黃瓊胸口。原本並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想讓黃瓊以為這個孩子是丈夫的張巧兒,無奈之下點了點頭:“是,我有了身子。原本在你親我時,我便想要與你說的,可誰想到你見到我,就跟餓狼一樣,上來就那個樣子,根本就沒有給過我說話的機會。”
從黃瓊懷中抬起頭的張巧兒,看著此時的自己連一根布條都沒有,就這麽坐在黃瓊的懷中,還有滿身的吻痕。不由得滿臉淚水的道:“你不要想太多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我丈夫的。我與你有私情,已經是違背天理倫常了,對不起我的丈夫,又怎麽可能會與你生子?”
張巧兒的話音落下,黃瓊卻是搖頭道:“不,寡人一直記得我們之間的每一句話。一次,你曾經與寡人說起過,劉昌自從前些年大病一場之後,那方麵便有了問題。你們之間,常常半年都沒有過床笫之事。算算日子,劉昌又被寡人外派出去辦差,更不可能讓你有孕的。”
“所以,巧兒這個孩子是寡人的?而且算算日子,在前次你出宮時,你就已經有了身子,隻不過一直都沒有告訴我。巧兒,這件事你不應該隱瞞寡人。寡人知道你擔心什麽,放心,劉昌那裏寡人去與他說。隻要他放手,讓你能夠留在寡人的身邊,寡人會給他任何的補償。”
“哪怕就算是被全天下人不齒,寡人也不能允許自己孩子叫別人父親。過了這個年,寡人便會與劉昌談。你也不要胡思亂想,寡人隻是給他補償,絕對不會做出其他事情,更不會做出那種極端的事情來。這個孩子是天家血脈,無論是男是女,寡人絕對不允許讓他流落在外。”
聽到黃瓊的這番話,張巧兒卻是拚命的搖頭:“不要,千萬不要。你若是找劉昌談,這是在逼著我去死。我與你有了私情,已經是失節了。如果在拋棄丈夫,留在你身邊,便更是天理不容。跟在你的身邊,將來便是做了皇貴妃又能怎麽樣?我又如何在世人麵前抬起頭來?”
“我還有一雙兒女,將來他們又如何在世人麵前抬起頭來?我不能如此自私自利,隻考慮自己榮華富貴,不去考慮他們。還有劉昌,你不知道他的性格。就算他為你權勢所逼,真的答應放棄我。可以他那種倔強,從來不低頭的性子,用不了多久會把自己給逼死的。”
“若是真的那樣,我又有何臉麵對世人,見自己兒女?求求你,不要再逼我好嗎?你真的那樣做,我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還有,你未來是這大齊朝天子,你也不能做出這種君奪臣妻事情。這讓天下的臣民,又怎麽看待你這位天下之主,你又如何有麵目麵對這滿朝臣工?”
說到這裏,張巧兒咬了咬牙道:“太子爺,這個孩子真就是劉昌的,並不是你的。我是這孩子母親,這世上誰也不可能有我清楚,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他從外地回來後,我們曾經行過兩次房。他不知道從那裏弄到了藥,對他身體有一定的效果。所以,這個孩子就是他的。”
聽著張巧兒的話,黃瓊知道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董千紅曾經說過,張巧兒曾經與她說起過擔心。生怕自己有了身子,沒有辦法與丈夫交待。為了幫她,董千紅特地給過她,一種宮中專門給皇帝臨幸嬪妃時,所用的秘藥。這種藥偶爾服用一次,對身子是沒有什麽傷害的。
但長期不行,如果長期使用會把男子身體掏空的。這種藥的藥性很強,隻要那東西沒有被像太監一樣割掉。就算是一個徹底不行的人,用了這種藥也能重振雄風一次。而且隻要不長期使用,對身子骨也沒有什麽影響。這種藥很珍貴,便是太極宮禦藥局,也隻有幾粒罷了。
單靠董千紅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侍妾,這種藥她是弄不到的。當初這種藥,還是黃瓊同意才拿出來的。隻是黃瓊當時並不知道,這種藥董千紅是給誰用。自從他二次進駐西京之後,因為之前那位節度副使的事情發生。西京很多官員,雖說一直都不敢讓眷屬去見這位太子爺。
可有些官員,為了升官也是無所不用之極的。黃瓊二次進駐西京之後,紛紛想法子買通宮中太監,打聽這位爺的喜好。當然,這位爺最大的喜好,這些官員也不是不清楚。盡管在某些官員心中,如果這位太子爺真的看上自己眷屬。他們根本就不介意,將自己的夫人送進宮。
可問題是,這位太子爺過河拆橋的事,做得有些實在太絕了。原陝西節度副使,為了巴結這位太子爺。不僅自己的夫人,就連自己的兒媳與女兒一並都送了過去。原本想著投其所好,給自己找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
但最終結果,非但未能如願,自己還一腳被踢到黔中路,那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至於他的妻女兒媳,究竟被弄到什麽地方誰也不知道。還連累了自己唯一的兒子,為此事飲酒過度,最終淹死在水都沒有多少的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