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我嫌你們髒
聽到慎妃的最後一個承諾,黃瓊雖說表麵未做聲色,可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這個名冊,他相信絕對是有的。因為慎妃的那位親生父親真實身份,易瑛曾經與自己提起過。作為在朝中為蜀王暗中奔走的聯絡人,柳子熏對蜀王通過自己手,在朝中收買的勢力自然清楚。
拉攏朝中重臣為自己辦事,便是蜀王想要一毛不拔也不行。而想要收買朝中大臣為自己效力,銀錢支出自然也小不了。而這麽大筆的銀錢支出,沒有一個明細的賬本更不可能。所以哪怕是為了消除蜀王,對其在中間雁過拔毛的猜忌,那位柳大人自己也會建立一個賬本的。
如果這本賬到了自己手中,朝中那些重臣收了蜀王好處,那些人是蜀王一力提拔起來的。那些人與蜀王有關係,自己將一目了然。甚至包括易瑛始終不肯說,媚營那個被送出去女子的下落,都會清清楚楚。如有這本名冊在手,對自己絕對是利大於弊。
在蜀王並未真死的情況之下,這一點無疑很具備誘惑力。至少那天蜀王悄無聲息的殺回來,自己也知道那些人,有可能成為蜀王的內應。就算不交給皇帝,自己也可以早做防備,以免到時候被動不是?
雖說蜀王現在已經逃亡,但黃瓊一直都不認為,蜀王如此便會輕易的放棄,自己多年來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在黃瓊看來,自己這位五哥現在的逃亡,肯定還是會為自己東山再起的那一天做準備。若是輕易的便放棄,那麽蜀王也就不是那個蜀王了。
想到這裏,黃瓊抬起頭看了看對麵,正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那對母女,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你們將賬本交給本王,就不怕蜀王有一天知道了會報複你們?本王知道,你們跟了蜀王不少年了,對蜀王的為人自然比本王了解。有些事的真假,不用本王說你們應該也清楚。”
既然已經將話談開了,對於黃瓊的反問,為了取得黃瓊信任的慎妃,倒也沒有絲毫隱瞞的直接道:“正因為對蜀王太了解,所以我才決定投入英王的門下。他能在臨跑之前,將我們母子丟下。早晚有一天,也會因為需要將我們母女滅口的。:
“而且我們母女手中掌握著他太多的秘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致命的威脅和把柄。對於一向信奉隻有死人,才會保密的他來說,殺人滅口是早晚的事情。現在他留下我們,雖說因為什麽手下留情還不清楚,但絕對不會因為我們母女與他的關係。”
“他連我父親,還有我所有知道的,他在宮中的內線都殺了。而且殺的連一點風浪都沒有掀起來,您覺得他會放過我們母女嗎?要知道,我們母女隻要活著一天,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個汙點。更何況,現在還有不知道從那裏得知我與景王關係的德妃,對我們母子的威脅。”
說到這裏,慎妃抬起頭看著黃瓊道:“英王,盡管我不知道,為何你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將所有的事情都隱瞞了下來,沒有上奏給皇上。可我知道,眼下唯一能保住我們母子的,也隻有你這個未來的儲君。所以,還是那句話隻要你答應,讓我們母女做什麽都可以。”
對於慎妃後麵的那句話,黃瓊直接給忽略了。至於前麵的那番話,黃瓊則淡淡的道:“替你們保守這個秘密的人不是我,而是並不知道此事真正內情,還被你們蒙在鼓中,還真以為永安郡王是景王血脈。所以才在本王麵前為你求情,還親自在父皇麵前替你隱瞞的林含煙。”
“否則以我的性子,就你做出的那些肮髒事,千刀萬剮了你都一點不會手軟。慎妃,你現在得慶幸,景王有一個好妻子。不過本王雖說不能將此事捅出去,可悄無聲息的做了你,法子還是有得是的。你真當本王抓不到蜀王,找不到什麽真憑實據,便拿你就沒有辦法嗎?”
黃瓊這番話說罷,慎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隻是沒有過多長時間,便又抬起頭道:“英王,這件事情我的確對不起林含煙,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可出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我隻不過是弱女子,蜀王要我做什麽,我又有什麽反抗的餘地?”
“他連自己親兄弟的能殺了,更何況我一個區區弱女子?別說我,便是斷刃門那些武功遠高於我的長輩,不一樣麵對蜀王俯首帖耳,便是連妻女被霸占了也不敢說一句?我們這種小人物,隻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罷了。一家老小都在他手中握著,我又能怎麽辦?”
“我的兒子還小,所以現在還不能死。但請英王放心,等我的孩子平安長大了,我會給景王還有林含煙有所交待的。至於現在,還請英王保我們母子。哪怕蜀王與我再作惡多端,就算你想把我千刀萬剮,但永安郡王是無辜的。”
“此事一旦真的掀開,我固然難逃一死,可我的兒子也活不了。就算不看僧麵,也請英王看在佛麵上,拉我們母子一把。不管怎麽說,永安郡王也是你嫡親侄兒。你連景王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都能保下來,不差我們母子一個。”
說罷,與同時站起身來的秦氏,母女兩個走到黃瓊麵前。不約而同的拉開了,係著身上單薄衣物前襟係帶。隨著係帶的被拉開,二人身上那件單薄的罩裙便脫落了下去。而讓黃瓊沒有想到的是,除去外麵的罩裙,二人除了一件兜衣什麽都沒有剩下,就連一件褻褲都沒有。
就在黃瓊麵對這無恥一幕,剛想要張口訓斥這對母女無恥的時候。腹部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卻難以壓製的燥熱。而且這股子燥熱,在極短的時間之內便向著一個地方湧去。感受到這股難以壓製的燥熱,黃瓊馬上便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喝的那杯茶水肯定有問題。
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有些大意了,幾乎差一點都要栽在這兩個女人手中的黃瓊,麵對向著自己走過來的倆個女人,不由得怒道:“慎妃,你在茶中下了什麽東西?若是想要本王拉你們一把,馬上把解藥給本王。否則,本王絕對饒不了你們母女兩個。”
對於黃瓊言語中的憤怒,慎妃沒有說話,她身邊的秦氏卻是笑道:“英王,就算你要幫我們,可口說無憑不是?咱們總得握點什麽,這心裏麵才心安不是?放心,我們不會把您怎麽樣的。畢竟我們娘幾個,今後還要靠著您。至於解藥,有,我們母女便是最好的解藥。”
秦氏一邊說,一邊順手將自己最後一件兜衣也摘了下來,走到正全力壓製藥性,無暇他顧的黃瓊麵前。不顧黃瓊的推拒,直接坐到黃瓊的懷中,一把摟住黃瓊的脖子上下其手,一邊附在黃瓊耳邊浪笑道:“別看奴家年紀有些大了,伺候男人的本事可絕對一流的。”
“蜀王與奴家都十多年了,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呢。還有奴家另外一處更是一絕,蜀王往日可是最喜歡的。每次他都要用的,奴家不想給都不行。怎麽樣,英王不想嚐嚐?英王身邊的美人雖多,恐怕這個還沒有玩過吧。放心,今兒奴家母女一定會好好伺候王爺。”
這個女人極其放浪,端是毫無忌諱和羞恥。慎妃表現也沒有好到那裏去,在同樣摘下僅有的一年兜衣,並點燃一注香之後,也走到黃瓊麵前蹲下身子,便要為黃瓊寬衣解帶。不知道二人用的是什麽藥,藥性如此的猛烈。黃瓊全力壓製,都未能壓製住。
隻是憑借著意誌力,讓靈台還保持一定的清醒。看著眼前不知道羞恥,越來越放肆的二女。同時也聞出來,慎妃點燃的那柱香,正是自己出宮不久之後,遇到的那種性子極其霸道的燃情香。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有些要控製不住的黃瓊。
此時,顧不得自己隨時有,被所中藥物吞噬的可能,拚命咬了自己舌尖一口,利用刺痛,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後,拚盡全身能用起來的力氣,強行一把將二人推開。怒道:“要麽給本王解藥,要麽給本王滾得遠遠的。別用你們的髒手來碰本王,本王嫌你們無恥母女太髒了。”
雖說被推了一個措手不及,以一個極其羞人的姿勢,被摔到在地上。可秦氏卻是臉上的笑容一點都麽有變。而是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放蕩的笑道:“呦,看來英王,這是嫌棄咱們母女伺候過蜀王。放心英王,等一會您嚐過我們母女的妙處,您就不會這麽想了。”
“不著急,反正已經這樣了,我們可以慢慢等,我們有的是耐心。別看您現在不願意,恐怕等一會我們求英王殿下放開,英王殿下恐怕都不會答應。英王你又何必呢?我們今兒用的藥,沒有那個人能真正扛得住的。與這麽其折磨自己,還不如好好玩一玩,徹底放鬆一下。”
說罷,與身邊的慎妃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得意的笑容後。正雙雙又要向著,眼睛已經變得通紅,最後一點控製力,正隨著藥物吞噬一點點消失的黃瓊,靠過去的時候。卻不想在兩人的手已經抓住黃瓊的最後關頭,被兩個突然出現的人給點住了穴道。
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這兩個人,此時體內的藥物已經徹底失控。隻是靠著死死攥著自己的雙手,指甲不斷劃著自己掌心,用疼痛換取自己最後一絲理智的黃瓊道:“霜兒,你怎麽來了,你怎麽與袁寶兒混到一起了?你們快走,我不想傷害到你們。我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
此時已經看出黃瓊有些不對勁的司徒喚霜,手輕輕的撫上黃瓊死死皺著的眉頭,輕輕的道:“你這是怎麽了?難道是中了什麽藥不成?這兩個人是誰,居然敢對你下這種藥?這屋子裏麵的香氣,也有些古怪。你稍等一會,我這就是去給你找解藥。”
司徒喚霜話剛說完,她身邊的袁寶兒,在看清楚麵前的人居然是黃瓊後,捂著小嘴有些吃驚道:“怎麽會是你?難道我的卦出了問題?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即風流又下流,身邊花花草草一大堆,怎麽會是我的良緣?看來,我的卦真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