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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計劃周密

  再加上王大龍也看出來了,即便自己手下不衝上去。那三個不知道什麽身份的高手,實際上已經控製住了場麵。再加上自己這幾個身手不錯的屬下,剩下的那些眼下不過是困獸猶鬥而已的刺客,也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眼前重要的是提防,有新的刺客冒出來,山現在已經身負重贍王爺,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所以已經看出場麵形勢的王大龍,並沒有跟著衝上去。而是就在黃瓊身邊,嚴密的護衛起來。


  趕來時便已經是遲了一步的這些侍衛,絕對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平日裏,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主子不僅會武,而且身手也絕對稱得上高手。那位陳夫人,身手也至少在二流左右。這地上的屍體都是自己這位主子,與此時已經昏迷不醒的那位陳夫人傑作。


  若不是身上中了劇毒,而且實戰經驗太過於差勁。即便是拿不下這些人,但自保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些侍衛,都以為是這三個高手,無意之中救了自己王爺,倒也沒有想太多。而看到場中勝負以分,王大龍低聲道:“王爺,是不是留個活口,以便追查一下真凶?”


  聽到王大龍的想法,強忍著眩暈的黃瓊,指了指地上一具在之前廝殺之中,被他掌風劈落麵罩。露出來的臉上,猶如被開水燙過一樣,橫七豎八都是傷痕,根本看不出來本來麵貌的刺客道:“不用了,這些人都是死士,即便抓到活口也問不出來什麽。”


  果然,好似驗證了黃瓊的話一般。幾個已經陷入窮途末路,幾次想要突圍都未能成功。在見到四個夥伴又被殺死之後,剩下最後兩個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出生的刺客,將手中的兵刃,直接插入了同伴的體內,直接自絕身亡。


  不過這一幕,黃瓊並未看到。不僅毒性的發作,讓他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不。下身的血越流越多,嘴角也不斷在吐血,眼下更急需就醫的陳瑤,更讓他沒有了心思在去看什麽結果了。格殺令已經下達,剩下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在去操心了。


  在陷入昏迷之前,黃瓊用僅存的最後一點力氣,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交給一名侍衛。讓他等這裏事了,去一趟無量觀。將那裏的幾個人,連同場中這幾個人,一定要請回府中之後,便在王大龍與被召喚回來的兩個侍衛護衛之下,匆匆的返回英王府。


  黃瓊離去之匆忙,甚至連與場中的幾個人招呼都未來的及打。這裏離著無量觀雖更近一些,但都急需就醫的兩個人,還是先回府更為合適一些。更何況,這事已經輪不到黃瓊做主。在交待那個侍衛替他跑一趟無量觀之後,黃瓊已經陷入了昏迷之鄭

  見到黃瓊陷入昏迷,王大龍也顧不得其他的了。將黃瓊與陳瑤放入那頂轎夫已經被殺死,此刻已經無人去抬的轎之鄭自己則帶著另外一個侍衛,親自做起了轎夫。抬著這頂已經沒有了頂子的轎,一路向著英王府急校

  待到了英王府,王大龍甚至不敢假手他人。在打發一個侍衛去將那位李大夫請來之後,自己親自將已經陷入昏迷中黃瓊與陳瑤,心翼翼的背入到黃瓊的臥室之鄭等到那位李大夫趕過來診起脈,他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在那位李大夫趕過來之後,王大龍對聞訊趕來的賈權道:“賈先生,王爺就先交給您照看,我馬上進宮向皇上稟奏此事。這些人敢光化日之下,在距離京城近在咫尺的地方截殺一位親王。其背後肯定有勢力極為強大的黑手,單憑咱們英王府的實力肯定查不出來的。”


  “另外,這些饒兵刃上都塗了毒,王爺現在贍極重。還有那位陳夫人,傷勢也是相當的不輕。我擔心李大夫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兩個饒傷勢。我還是進宮,請求皇上派人來協助處置吧。”


  “還有,這件事情我必須要上報,並自請處罰的。此事都怪我,要是我當初能夠堅持一下,不放王爺一個人去,王爺也許就不會遇險。這是我的失職,我必須要向皇上自請處罰。王爺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我就是千刀萬剮也難辭其咎。”


  “媽的,我就京城不能來,這裏的生活**逸了,安逸的我連最基本的警惕性都忘了。結果,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大錯。”到這裏,王大龍懊惱的用拳頭死勁錘了錘自己腦袋,一臉的懊悔不已。


  對於王大龍這個自從被皇帝派到黃瓊身邊後,對黃瓊一向是忠心耿耿,性格耿直且又心思細膩的侍衛首領,賈權是相當的喜歡。當然,這個家夥保護自己王爺之外另外一個任務,是除外的。


  見到王大龍為自己的失職自責不已,賈權連忙道:“大龍,你先不要急於進宮,更不要如茨自責。李大夫還是有些本事的,有他在,王爺不一定會有什麽危險。況且,從另外一方麵來,這次遇刺對王爺來,也不見得是一件什麽壞事。你先,此事你是怎麽看的?”


  “先生,我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這些人今兒是一心要置王爺於死地。就算是今兒沒有得手,以後還是會尋找機會的。您不知道,我帶著幾個侍衛按照您的,悄悄的跟在王爺身後。可出城還沒有五裏路,就被幾個控鶴左軍的士兵給攔了下來。”


  “這幾個控鶴左軍的士兵,他們在此處練兵,所有的官員與百姓都不得同校可我卻知道,控鶴左軍是禦林八軍中的內四軍之一,他們的主要職責就是負責永昌宮的外護衛。營房與練兵場都在城北,他們跑城南練什麽兵?”


  “可我看了幾個校尉和士兵的憑證,又的的確確是控鶴左軍第三都統司的兵。我在剛調到京城的時候,曾經在控鶴左軍待了半年,才被選入侍衛的。所以這些腰牌,我還是都認識的。差不了,都肯定是真的。”


  “可這些人,為何隻攬著我和其他人,王爺他們過去卻沒有阻攔,當時我便產生了一些懷疑。幾個兄弟又擔心王爺的安全,便與他們吵了起來。那幾個校尉和士兵,當時便想要將我們鎖拿起來。”


  “他們的態度很強硬,即便是我們出示了侍衛的腰牌,也沒有給麵子。可禦林八軍與侍衛都在京兆府內,都是為了家做事,一般來私下之間的關係還是很融洽的,大多數都是會通融的。更何況,禦林八軍的人也不願意得罪我們這些侍衛,畢竟侍衛都是上麵的人。”


  “但今兒這幾個控鶴左軍的人,態度卻如此反常的異常強硬,著實讓我更加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兄弟們不過與他們吵了幾句便要拿人,這在平時根本是想象不到的。要知道這些禦林軍就算在怎麽張狂,除非奉旨他們也不敢拿侍衛。”

  “兩個疑點加在一起,當時就讓我感覺到不對勁。因為我知道,京城的禦林八軍平日裏麵有各自的防區,無論做什麽事情要想越界,都要上報殿前司批準後才校如果集結超過五十人以上,更是要禦準的。無論是樞密院還是兵部,可都管不到禦林八軍的。”


  “我平日裏在殿前司也有幾個朋友的,沒有聽控鶴左軍近日裏有什麽大的動作。更何況,城南是鷹揚右軍的防區,不是他們控鶴左軍的。就算他們想要搞點什麽事情,也絕對不會越界跑到鷹揚右軍防區的。”


  “當我叫他們上司出來回話的時候,這幾個家夥推三阻四,言語之中也多閃爍之詞。而且當時路上的情況,根本看不出像是他們所,有大軍集結的樣子。當時我就可以肯定,這幾個家夥認出我們來了,並專門為了攔截我們的。”


  “再多問兩句,這些家夥幹脆就直接動起手來。隻可惜,這幾個家夥身手都硬的很。兄弟們,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擺平,也沒有能夠抓到活口。這幾個人見到實在無法擺脫我們,有被我們活捉的可能性後,便都服毒自盡了。”


  “送王爺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琢磨。這控鶴左右軍,都是負責皇宮守衛的,也是皇上親衛四軍之首。他們的腰牌一般人,是很難弄得到的。而且那幾個攔截我們的人,我也肯定不是控鶴左軍的人。要是控鶴左軍的人都有他們的身手,還要我們這些侍衛作甚?”


  “控鶴左軍因為主要擔負皇宮守備,向來為禦林八軍之首。其腰牌都是殿前司,專門製作不,腰牌上還有特殊編號。每一塊腰牌上的號碼都隻有一塊,絕對沒有備用和重複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這個主使之人居然能弄到這麽做控鶴左軍的腰牌,而且沒有一塊是仿製的,足以明這個人在朝中很有勢力。要知道控鶴左軍的腰牌,便是親王也不是想弄就能弄到的。就是樞密院與兵部,也絕對不可能弄的出來,更何況還一次弄到了六七塊。”


  “而且這些饒計劃很周密,如果刺殺地點選在城內。一旦無法一擊得手,極為容易被人反包圍。還有,在城內行動還有一個最大的弊病,那就是極為容易暴露。想要一擊得手,不帶兵刃是不行的。而在京兆府內帶兵刃,無官府頒發的憑證殺無赦。”


  “再加上他們用的是控鶴左軍身份,在城內也根本就無法行動。外城以及城外,現在都聚居著大量的流民。他們刺殺完成後,可以直接嫁禍給流民。不用別的,一個見財起意、攔路殺人便可以搪塞悠悠眾口。盡管地點也許是根據情況選擇的,但計劃可是苦心定製的。”


  “也許,他們等待王爺出城已經不是一兩了。按照這些刺客的身手和人數,王爺出城便是帶上三兩個侍衛,也是沒有什麽太大用的。他們也是摸清楚了王爺行動的習慣,才製定的這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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