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腦殘的紈絝
不過從這個家夥身後跟著這群狗腿子的架勢來看,這個長的跟排骨式的家夥,應該還是前一種,是那種靠著老子或是家族勢力橫行霸道的官宦子弟。要是這個時代的官宦子弟,真的都像這種人,那可就有趣多了。
而對於這個家夥調息外加腦殘的話,黃瓊母親權當做沒有聽到。帶著黃瓊,身形一晃就避開了那隻伸過來的髒手。隻不過那個明顯不死心的家夥,卻沒有打算就此放棄不,還讓自己的狗腿子將黃瓊母子圍了起來。
那幾個狗腿子中帶頭的 ,接收到自己主子的眼神後,走上前態度很是有些蠻橫的道:“夫人,既然我們侯爺邀請你入府一聚,的還是勸你聽話一些。否則,的們動粗可就不好看了。”
他這番話完,邊上其他的狗腿子也跟著紛紛起哄道:“娘子,咱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吧。隻要你把我們侯爺伺候舒坦了,今後想要什麽樣的榮華富貴,那還不是舉手之勞?何苦受這皮肉之苦呢。”
對於這幫飾無忌憚家夥的滿嘴胡柴,黃瓊母親隻是淡淡的道:“我既不認識什麽大猴子,更不認識什麽猴子,滾開。”
黃瓊母親異常強勢的態度,把這幫狗仗人勢,胡作非為的家夥下了一大跳。這幫家夥跟在那個所謂侯爺的身後,搶男霸女的事情做多了。平日裏在整個京城橫行霸道慣了,可還是第一次遇到態度這麽強硬的。
日常這幫家夥滿京城撒野,別普通的老百姓了,就是掌管京城治安的京兆府都不敢管。沒有想到今遇到這麽一個硬茬子,這幫狗腿子中那個帶頭的臉色漲得通紅,明顯很是下不來台的家夥.
看著麵前的黃瓊母子,咬了咬牙道:“賤人,既然給臉不要臉,那也就別怪咱們兄弟不客氣了。兄弟們,既然這個賤人不識抬舉,咱們也就沒有必要給她留什麽臉麵了。都給老子並肩子上,把這個娘們弄回府去。等侯爺玩夠了,到時候賞給咱們一起輪了她。”
雖這裏是京城,指不定那個外表不出奇的人,就是那個當朝大員的家人,但對於這個女饒身份他卻並不擔心。因為從這個女人身上雖算不上寒摻,但也就是普通的打扮來看,最多也就是一個戶人家。就算是官宦人家,一個七品芝麻官撐死了。
這種官員,在洛陽城中比街邊的狗還多。別強搶了,平日裏有多少這麽大的官員,為了撈上一個肥缺,或是為了升官,主動將妻女送給侯爺賞玩的,大家平日裏麵也沒有少跟著吃腥。搶了又能怎麽樣,大不了玩夠了送回去的時候,賞給她們家幾十貫錢就是了。
類似事情幹多聊這個家夥,並沒有拿黃瓊母子當回事。不僅將黃瓊母親當成了菜板上的魚不,還看了黃瓊一眼後,對著身邊接到他命令,就要動手的幾個壤:“這個兔崽子長的倒也眉清目秀,一會一起弄回去。”
“淨了身之後送到東宮,也算是咱們侯爺對太子爺的一份孝敬。奶奶的,很是有兩年沒有找到品相這麽好的了。送進去,太子爺肯定喜歡。沒準,等到將來這個兔崽子,當了那個宮的總管一類,咱們哥幾個還得借這個兔崽子的光。”
這個家夥這番話完,黃瓊聽到這個氣啊。你子瞎了眼,將一個連皇宮都來去自如的母老虎,當成了病貓不。還要將自己弄成太監,送給那個什麽太子。既然這是一份很有前途職業,你自己怎麽不去?
隻是想到這裏,黃瓊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這個家夥要把自己閹了,送到太子那裏去。而且從他的語氣中,之前類似的事情並沒有少做。難道自己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大哥,也就是當朝的太子喜歡那種調調?想明白的黃瓊,身上不由的一陣惡寒。
黃瓊這邊沒有搭理他,可那邊的那位什麽侯爺,對於這個家夥的這番話有些不滿了。臉色一變,語氣相當不滿意的道:“王二,你子今的廢話有點多。自己該幹什麽不知道嗎?難道還讓本少爺,在這裏長等下去?”
這位侯爺這麽一吼,那個王二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太子、儲君的喜好,豈是能拿到大庭廣眾之下的?萬一讓太子爺的那個對頭聽去了,這後果又豈是自己能夠承擔的。今兒要不讓侯爺滿意,回去一頓亂仗打死自己都是輕的。
想到這裏,這個家夥連忙一揮手,帶著手下就撲了過來。試圖將黃瓊母子抓回去,以便自己將功贖罪。而看到這幫家夥要動手,飯店外不知道什麽時候圍過來的一群老百姓,無一不叫罵起來。
應該中國人好看熱鬧的傳統,可謂是源遠流長。剛剛之前,黃瓊母子剛被圍的時候,周邊飯桌上的人為了免受池魚之災,轉瞬間溜了一個精光。此時見到一直沒有動手,反倒是都溜回來了不,還帶動周邊的人一起看起了熱鬧。
見到這些家夥,準備對一對母子動手,其中不少人都罵了起來。見到周圍圍觀的人,有湧進飯店打抱不平的意思,其中一個狗腿子喊道:“欽賜武昌候,樞密副使家的事情,我看誰長了幾個膽子敢管?”
果然是人有影、樹有名,這嗓子一喊出去,剛剛還將飯店圍了一個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立馬就做了鳥獸散,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僅是圍觀的老百姓跑了一個幹淨,就連剛剛趕到的京兆府衙役,也悄無聲息的溜走了。
現場轉瞬之間便隻剩下黃瓊母子,以及那個什麽侯爺和他的一群狗腿子。見到此場景,黃瓊感覺到這個武昌候,在朝中的權勢應該不是一般的大。否則,這個紈絝子弟在洛陽城中,也絕對不敢如茨橫行霸道。
從剛才圍觀人,聽到這個家夥名號後驚恐的表情來看,這個家夥在洛陽城內欺男霸女的事情,絕對沒有少做。否則,也不會讓這些老百姓如茨恐慌和驚嚇。想到這裏,黃瓊微微一笑:“好一個武昌候府,好一個樞密副使。”
而黃瓊對麵的那個家夥,在喝退了圍觀的老百姓後,更加的肆意妄為起來。眼前的這對母子,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成了待宰羔羊,任他們拿捏了。至於領頭之前走嘴的那個,急於立功贖罪更顧不得其他的,手直接向著黃瓊母親胳膊抓了過來。
黃瓊母親看著向自己伸過來的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用袖子裹住自己的手,直接硬碰硬的迎了上去。那個家夥見到黃瓊母親迎過來的手,壓根就沒有當一回事,連擋都沒有擋一下,反倒是調笑道:“呦,這朵玫瑰還帶刺呢。正好,來給大爺撓撓癢癢。”
可惜還沒有等他的笑聲停下,黃瓊母親遞出去的手直接落在他的胸口上。伴著黃瓊都能聽得到的胸骨骨折聲,這個家夥猶如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之前還異常囂張的笑聲,直接嘎然而止。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去。而隨著身體倒下,一抹鮮血也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在倒下之後,他手下的那些狗腿子才發現,他們頭的整個胸部都塌了下去,人眼見是不活了。
這個變化,讓剛才還囂張得很的一群人,轉瞬之間就變得畏手畏腳。有幾個機靈的,甚至想要不動聲色的往後退。隻可惜,知道今事情已經無法善聊黃瓊母親,並未打算放過他們。
隨著瓊兒看清楚了一句話,黃瓊母親騰身而起,雙腳像是一個轉盤一樣,在這群狗腿子每個人手腕上每人都點了這麽一下。隨著黃瓊母親身體重新落地,這群狗腿子無一不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從他們手腕曲折程度來看,恐怕他們的手腕都已經被打折了。
處理完這群狗腿子,黃瓊母親轉身又走到那個之前還囂張無比。現在看到一地哀嚎的狗腿子,被嚇得麵色如土,幾乎已經站都站不起來。原來的倒三角眼睛,現在也已經搭了下去的侯爺麵前。
看著正向自己走來,剛剛還是待宰羔羊,現在卻變成母夜叉的女人。在看看疼得一地哀嚎外加打滾的狗腿子,這個眼下已經沒有了仗義的家夥,利馬明白自己是夜路走多了,這次真的遇到鬼了。
不過這位之前還不是一般囂張的侯爺,此時雖怕的要死,但嘴上卻還虎倒架子不倒的道:“你想幹什麽?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告訴你,我爹是朝廷的樞密副使,皇上親封的武昌候。你敢動我一手指頭,我爹會滅了你們家滿門。”
“還有,我身上還有宣德郎的爵位,你要是動我,朝廷也饒不了你。”隻不過這個家夥,嘴上雖硬氣的很,搬出自己老爹希望讓對方知難而退。但抖的和篩糠一樣的雙腿,卻暴露出這個家夥內心極度的恐懼。
聽到這個家夥在見勢不妙的時候,便搬出了自己的老爹。黃瓊心中不禁一樂。原來這個家夥就這麽一點能水,自己搞不過就把自己位高權重的老爹搬出來。要是這個家夥服個軟,肯定不想將事情搞大的母親,也許會略加懲處後放他一馬。
但現在,別他一個樞密使、武昌候的老爹,就算是自己那個便夷皇帝老子來了,也是一樣沒有什麽用。作為前任皇後的母親,那裏會將他那個樞密使的爹放在眼裏?即便從那個王二口中知道,這位侯爺的後台是太子,可太子又能怎麽樣?
別他現在還是太子,就算是登基了又能怎麽樣?自己母親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還輪了她?別收這種話,恐怕自幼都沒有人和她過。就算皇帝廢除了她的後位,還得將她高高的供起來。即便沒有自由,可也沒有半點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