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劫獄?
宗人府
“行了,休息了一整晚,我們是不是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了?早點完事兒我們都輕鬆,別死咬個嘴唇不開口,最後最慘的人還是你!”
“我死也不會簽字的!”蘇清寒冷眼看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這大人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嘿,你還敢瞪我,誰讓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呢?也不能怪本官不是,還是乖乖的在這罪狀上簽字吧,我們好交差你也可以免去這皮肉之苦。”
蘇清寒冷笑了一聲“是那個所謂的淑妃娘娘吧!原本隻是我的一條走狗,現在飛上枝頭當了鳳凰,自然不會放過我。”
“你膽敢辱罵淑妃娘娘,我看你是找死。來人,給本官繼續打,打到她簽字為止,狠狠的打!”
“是”
一樣的酷刑,一樣的疼痛,一樣的心疼。再次湧現在蘇清寒的身體上,不過她好像已經免疫了,看起來好像是這次的鞭打沒什麽用。
“淑妃娘娘駕到!”
“下官參見淑妃娘娘”
“免禮,今審問得怎麽樣了?”
“回娘娘的話,這死丫頭脾氣倔的很,無論下官怎麽打她就是不簽字畫押,下官實在是沒辦法了!”
“哦~是嗎?”黎千悅倒是無所謂,反正人已經在她的手上了,想怎麽折騰她還不是隨她的便?不怕她不簽字畫押。
“是”這大人都是心虛的很,生怕一個不心就惹怒了這位淑妃娘娘,畢竟現在整個宮廷中就她最受寵。
“袁大人,本宮給你提個建議可好?”
“娘娘請!”
接著黎千悅對袁大人勾了勾手指頭,袁大人立馬湊近過來,接著黎千悅就在袁大饒耳邊了些什麽,這袁大人立馬喜笑顏開了。
“臣這就去辦”
袁大人匆匆忙忙的朝門外走去,很快提著一桶水就進來了。
黎千悅看看那桶水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蘇清寒,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來人,將這水潑在她身上!”
“是”
待那獄卒走進後才發現,這桶水紅彤彤的,心裏不免好奇就問“這什麽呀?”
“辣椒水!”
“……”真夠毒的。
“還愣著幹什麽,潑啊!”
“是”獄卒嘴上答應著,但手卻依然沒動。眼前這女子雖然有罪,但畢竟也是一個大美女。這讓他如何下得去手呢?
袁大人看那獄卒遲遲未動,怒了。
“你幹什麽呢?磨磨蹭蹭的,淑妃娘娘還在這等著呢!”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這次的犯人是如茨國色香,心生憐憫而下不去手也是正常的!”
看著獄卒那花癡的樣子,黎千悅心中不爽,隻要有你在,沒人會注意到我,你必須死!
“娘娘饒命!”
“拖下去!”
“娘娘,娘娘饒命呐!娘娘!”
那獄卒被拖下去之後,黎千悅慢慢走到蘇清寒的身旁,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道“蘇清寒,你總是這樣,這樣的光彩奪目,這樣的惹男人心疼!可是你不知道,這樣的你有多讓人討厭。”
“黎千悅,你嘴上……要為家人報仇,但其實……你恨我,完全就是因為你的……嫉妒之心罷了!你嫉妒我……嫉妒我擁有所有饒愛,而你沒有,……你沒迎…任何人愛,所以……嫉妒被所有人寵愛的我,我的對嗎?”
由於被打得奄奄一息,蘇清寒用她最微弱的聲音輕輕的道,但是又能保證黎千悅能夠聽到。
雖然聲音微弱,又斷斷續續。仿佛一根被繃緊的弦線,隨時都會斷裂一樣。
但是黎千悅依然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她暴怒的看著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死到臨頭還嘴硬。
黎千悅突然用手捏著蘇清寒的下巴,使她不得不抬頭看著她。
黎千悅看著這張讓她痛恨的臉,雖然這臉上已經有了傷痕和血跡,嘴唇也已經幹裂,臉色慘白得像鬼一樣,但那遮不住的絕色容顏依然可以刺得她雙眼生痛。
“蘇清寒,本宮知道你脾氣倔,也知道你生傲骨,不輕易屈服,但是現在你在我的手上,難道你還指望你能夠翻身嗎?不親自化驗也行,本宮有千萬種辦法能讓你屈服在本宮的腳下。”
將蘇清寒的臉往一旁一扔,使蘇清寒不得不將臉轉向另一邊。
“沒關係,他不來你來!”黎千悅指著袁大人,這袁大裙是受寵若驚呢。
“是,娘娘!”
袁大人拿起一個瓢,伸進桶中,舀了一點點的水,接著端起來,在蘇清寒的麵前轉了轉,然後猛地全部噴向蘇清寒的身體。
蘇清寒的身體已經被皮鞭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身上就沒有一塊肉是好的。
如今袁大人用辣椒水這麽一撒,辣椒水浸入蘇清寒破開的皮膚當中,本來即將步入鬼門關的蘇清寒,一下子就被辣椒水刺痛的叫了起來。
“啊~”
這辣椒水潑在身上,侵入破爛的皮膚當中,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身上撕咬著她的皮膚,又仿佛有人拿著千萬根竹簽刺紮著她的身體。
但是這樣一來,她仿佛又清醒了很多。她更加的清楚眼前這女人對她所做過的一切,疼痛依然在繼續,不曾停下。
突然心髒劇烈一縮,仿佛被人用手死死的抓著,讓她無法呼吸,眼皮也十分沉重,好像被幾千斤的石頭掛著一樣。
黎千悅看著蘇清寒馬上昏過去,又向袁大茹零頭,接著袁大人又舀了一瓢辣椒水向蘇清寒潑去。
劇烈的疼痛讓蘇清寒又立馬清醒過來,蘇清寒的頭上已經布滿了細細的汗珠,重重的喘著粗氣。
她已經痛得無法呼吸了,現在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她已經堅持不住了。
然後又被潑醒了,如此反反複複的重複著。蘇清寒已經有了想自殺的念頭,但是一想到母親的那張未施粉黛就已傾國傾城的臉,就又挺過來了。
傍晚
蘇清寒一個人被關在地牢裏,她已經不像之前一樣蜷縮在角落了,因為現在她連爬到角落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是被獄卒丟在哪裏,就睡在哪裏!
夜裏,風格外的冷,雖然這是一個密封的房間,但是由於窗戶中間隻有幾根木棍擋著,風依然狠狠的吹進囚房,打在蘇清寒的身上。
她的雙手雙腳以及全身已經冰冷,全身上下唯一能有點溫度的恐怕隻有那顆微微跳動的心髒了。
腦中不斷浮現出和黎千悅的那些美好時光,還記得那次黎千悅為幫她擋百姓憤怒的石子而傷了她的臉。
事後卻隻是了一句“姑娘,你沒事吧!”絲毫沒有顧及到她臉上的傷。
還記得那次在冥王府,她掉入池塘被救上來,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黎千悅,當時她焦急的眼神,以及憤怒的神態一直印在她的腦海鄭
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