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張家勢力
「你到底想幹嘛?」林檬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思看著臉上全是泥土的林檬,差點就笑了出來,不過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林檬只得重新背起了唐思,這次她沒有亂動,但是被林檬背著還是讓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長這麼大了除了還在鄉下的老爸和爺爺背過自己,林檬是第三個背自己的男的。
「哎,你能不能不要亂動?」
林檬自然不知道唐思此刻的想法,正背著她往山下走,背上的唐思卻是突然有點不太安分,好在林檬下盤夠穩,才沒摔一個跟頭。
「你……你懂個屁。」
唐思只是把腰直了起來,因為這大坑部分的山路並不平緩,有時候林檬還得從高處跳下,這時候跟林檬貼的太近,那自己的胸就有點礙事了,所以每到前面要下坡,她就往後仰。
難道這人是木頭做的嗎?唐思不由得懊惱。
好在路程在林檬的腳下走的飛快,加上是下坡的緣故,不到片刻就到了剛才進山那條公路旁邊。
果然像他說的那樣,他還記得路。
「林老闆先把我發下來。」唐思指著旁邊一塊石頭。
林檬照做,也自顧自的也坐在不遠處的石塊上,二人就這樣在路邊等起了車。
這只是一條雙向的四車道公路,在之前應援的陳家人敘述中,路口是被人用木頭樹榦給攔住了,不過現在應該也被清理掉了。
畢竟比起路過的路人報警,還是直接把路給堵上要來的實在。
「你不是有手機嗎?打電話叫人啊。」
「哦是啊,我都給忘了。」
林檬一拍腦門,有點無語;唐思摸了下口袋,好在龜甲和手機都還在。
正要打電話給陳曉,遠處就出現了個黑點,一看就發現是一輛貨車。
唐思感覺,每次要用到手機的時候,它都派不上用場。
在司機滿是差異的目光下,看著兩個蓬頭垢面滿身是灰泥的男女上了車,本不想載他們的,好在林檬給的兩張百元鈔票有著足夠的吸引力,並且也只是讓他送到有人的地方就行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這荒山野嶺的。」
「嗨你沒看到嗎?那女的還一瘸一瘸的。」
剛上車一會,前面司機就和副駕駛的男人聊起了天,可唐思老覺得他們是在說自己,好像還是什麼猥瑣的話。
「咳咳」
那兩人一聽後面唐思咳嗽,也就聊起了其它話題。 ……
此時的海汐國際酒店中
應道天在簡單致詞后便離開了宴會,此時還剩下參加繼續接下來流程的,就只有應家人本身和張家,另外還有一些與之交好的公司高企人員。
海汐市之中,除了應陳兩家,就還有張家算是頂流家族了。
張家不同於其餘兩家,事業都在海外它國,在海汐市除了根基老家,其實並沒有多少家業。
但這絲毫不影響張家成為海汐三巨頭之一。
行事風格也極為低調,甚至來參加應家的壽宴都是今年來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中。
對於海汐市的影響力完全不亞於應陳兩家,要說陳應不相上下,那張家勢力卻要遠高於前者。
高多少?沒有人知道。
只知道在四年前陳家發生動蕩,並且老家主過世,海汐市眾多勢力都想趁機吞吃陳氏的企業,其中就有應家,可張家卻憑一己之力壓下所有動亂。
由此可見其勢力之大。
對於應家的壽宴,張家來祝壽的只有兩人,一位是現家主的兒子張楚江,另外還有一名女性隨從。
「應叔叔,這是我代家父送來的一份薄禮。」
張楚江說著,那名女隨從便雙手遞出一口文具盒大小的木盒。
張家人送的賀禮,自是極為昂貴之物。
此時應升已被送去房間修養,在場的應有還掛著一張腫豬臉,但這完全不影響壽宴收賀禮環節,看著從各路來賓收來的賀禮也多少讓他心情舒服了些。
「應叔叔,我還有事,就暫且先走開了,改日有空再來拜訪。」
應有看著張楚江起身要走,也並沒有阻難,只回了句過場的話。
雖說張應二家關係並不是多好,從壽宴只來兩個人就知道,但相比其它人張家好歹有送一份厚禮。
其中陳家自然是一份都沒有。
「少主,哦不對,張先生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小梅跟你說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要和在家叫的一樣。」
此時張楚江與那名隨從都坐在一輛極為普通常見的車內,聽見對方叫自己少主,就嚴厲斥責一聲。
被張楚江喚作小梅的女人,從外表上看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出頭,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姑娘,臉上沒有一絲化妝品的痕迹,但是素顏也頗有顏值。
而且小梅坐的駕駛座旁邊,還放有許多大包小包的零食,一雙大眼正在零食堆中物色目標,完全一個吃貨模樣。
而後座的張楚江倒是顯的要大一些,大約在二十五歲上下,相比之下卻要多出一種貴族氣息。
「先去找陳家主吧,沒想到真如父親所說,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但是都逃不過家業落敗的下場,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挺過去。」
他說的正是不願意報出姓名的大表哥。
「我明白了,家主料事如神果真退婚了,要不要和家主說一下這邊的情況?」
「不用,去陳家看一下狀況先,小梅你可還記得壽宴上那個自稱是醫生的女的嗎?」
「怎麼了,記得啊,張先生你該不是看上那姑娘了?」
難道自己的這位少主專門對醫生職業的女人情有獨鍾?
「不是,我是想說,你有沒有注意她手腕上戴的手鏈?」
「沒有,誰會光盯著別人手看啊,你問這個幹嘛?」
「要是當時再坐近一些就好了,距離太遠,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那好吧,現在我們去陳家看看吧。」
小梅雖然心有疑惑,但也不能多問,按照計劃恐怕是要在陳家待上一段日子。
與此同時海汐國際大酒店其中的一個套房內,應升正躺在床上,旁邊還有被他叫來的應乃明。
應乃明看著受了傷的老爸,也一改往常那副無所謂的表情,臉上出奇的嚴肅。
所幸手只是脫了臼並沒有骨折,接好后應升也依舊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
應乃明擔心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所以變的神志不清,要真是那樣事情可就大了,自己不僅有個傻子堂哥,還多了個傻子親爹。
那日後花天酒地的錢找誰去要?老媽壓根就不管錢的啊。
應升要是此時知道自己兒子在想的事,估計會直接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