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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美女吹簫

  荒零和風餘急行了三四裏路,已是累不可支,口幹舌燥。


  風餘問:“老哥,你看他們會不會追來,我們要不要改變方向?”


  “不用,他們應該這時不會來的,我們到傍邊的灌木叢歇歇,”荒零。


  二人拐進灌木叢數百米,但見百來所墳,有古塚,也有新墓。


  “這裏真是一個休息的好地方,”荒零道:“哪些蠢貨怎麽也想不到我們在這裏。”


  “對,”風餘道:“要是哪個敢來,我們就學鬼叫,嚇也把他嚇退。”


  “餘,哪邊有幾所新墳,”荒零指了指到:“看起來有點氣派,去看一下有沒有貢品。”


  餘“嗯”的一聲,一起過去。


  墳前有幾盤蘋果,香蕉,兩瓶酒。


  “哇呀!”風餘驚歎道:“肚子正餓著呢。”


  一人拿起一個大蘋果先吃。


  風餘指著墳碑道:“我你呀,吃不了別浪費啦,好在我們來得及時,幫了你這個忙,要謝我們啊。”


  荒零道:“餘,我們全部收了,你要酒嗎?”


  “酒的話,”風餘拿起一瓶看了一下:“留下好了,它不喝也不爛。”


  於是二人連盤子一同端走了,到不遠處坐下來安靜吃。


  其間風問:“老哥,我們該怎麽辦?”


  “你身上還有錢嗎?”荒零問。


  風餘摸了摸衣兜,掏出兩塊銀幣:“就這兩塊啦!”


  “明你到路邊搭馬車回去,你學堂還要上課,今晚看來沒有車夫了。”


  風餘:“你也走吧,到了痕心社區再想辦法,這裏是死人呆的地方。”


  “這裏安全呀,”荒零歎口氣道:“況且我想去珀石弄點錢,聽哪裏有個賭場,晚上我隱身混進去偷一點,哪些人不會認出我的。”


  風餘“嗯”的道:“好吧,”


  聊不過多時,他們感覺已困,趟下便睡著了。斜陽柔照,微風輕拂,這一刻,活著與死去都是如此的安祥。


  沒過兩,關閉在真龍神院研究法術的遊無狂和鍾生自得知斬殺荒零的事失敗了心頭極為惱火。


  遊無狂罵道:“皮頂昆這個蠢貨,居然動了惻隱之心,真是氣死我。”


  “大兄,”鍾生自道:“我想這未必,荒零那廝的狡猾可能超出了我等的想象,必須要當麵向皮頂昆了解一下倒底是什麽情況。”


  遊無狂道:“也好,我親自去一趟珀石,如果是他故意放的人,他就別怪我遊無狂不講情麵。”


  “還有,”鍾生自又補充道:“荒成的死本身也有點蹊蹺,這個荒零又是怎麽殺死的呢?那個心針咒倒底是不是來自荒零呢?”


  “這個我也在想,”遊無狂道:“但是也始終沒有一個頭緒。”遊無狂手捋一捋胡子,仰望著屋頂思索。


  鍾生自道:“表相上看,荒成的死對於我等取荒零的性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不過依我看這可能是一場針對真龍神院的陰謀。”


  遊無狂若有所思地道:“如果真是這樣,這就需要我等倍加心,荒零要殺,而且要快,這自然假不了;但是又困於心針咒的威力。”遊無狂長歎口氣:“這真是越理越亂啊!”


  鍾生自道:“現在主要的就是拿掉荒零,好向上尊有個交代,其它的,大可以靜製動。”


  相互沉默了片刻,鍾生自道:“大兄,心針咒的破解之法一時我倆難以攻克,不如我去其它兄弟分部討討法子。”


  “也好,”遊無狂道:“你先去一趟其它兄弟分部,我這就去珀石。”


  話剛落,化兩道白煙,各自而去。

  皮頂昆聞老朋友來仿,親自於大門相迎,禮畢,引入堂屋就座,時仆人已端上香茶。


  “難得仙友光臨寒舍,”皮頂昆喝下一口茶:“頓使屋蓬蓽生輝哪。”


  遊無狂道:“知故友正法規紀,斬荒零悖逆而順民心,特來道賀。”


  皮頂昆擺手道:“荒零這大逆不道的畜牲,果然一妖邪;臨刑時,所有執行人員整個腹痛欲裂,手無一點力,眩暈倒地,又是哭奶奶又是叫爹娘。最後讓他逃了。”


  “唉呀,”遊無狂道:“這樣勢必會帶壞青少年群體,後果不堪設想啊!”


  皮頂昆:“在我的權力範圍內,已經下令全域通捕了;遊兄仙道多年,於珀石域的安寧功不可沒,這種妖事還請老兄出手啊。”


  “仙道之家,自然是為民消災化厄為本份,然這是人禍,恐有不便哪。”遊無狂稍停,又故作憐憫的:“況且這孩子年少,縱有千個不該,以當從寬,施於教育引導使其改邪歸正,不過居然是妖邪之類,則另當別論”。


  皮頂昆道:“兄此言極是,這劣根就算不是妖邪,也肯定與妖邪為武,當用死刑,”


  遊無狂把最後一口茶喝了:“友兄事忙,我這就告辭。”


  於是二人起身道別。


  在珀石大街上,每隔不遠的地方就會貼出捉拿荒零的告示,上書:荒零乃妖邪一枚,逮到活人者獎耕牛一頭;逮到死人者獎黑羊一隻。有三五觀者議論紛紛,皆言甚難辦到。


  時有一姑娘,望此告示而冥思,自忖:看來這個荒零不賴啊!


  姑娘頭上紮著一朵蓮花,秀發飛絲輕柔,一襲廣袖薄紗白裙似潤嫩晨霧,飄飄渺渺地繞著;那臉蛋兒清新秀絕,那靈慧的明眸仿佛能穿越遠古,曉知將來。


  傍邊有人見得如此十八九歲的絕美姑娘,便戲道:“美女,難道你也想要一頭耕牛嗎?還是一隻黑羊啊?”這一戲引得眾夥哈哈大笑。


  姑娘頭也沒回一下轉身望珀石官府而去。


  官府裏的皮頂昆正審批文案,忽聽門吏來報:“有一姑娘求見。”


  “姑娘,“皮頂昆重複:“叫她進來。”


  皮頂昆聽有人進來,頭也沒抬即問:“你有什麽事要向本官申訴嗎?”


  姑娘道:“本人申請捉拿荒零之事由我獨家代理。”


  皮頂昆乃是一個無腦的好色之徒,抬頭見其美貌無雙,一時間身體發熱,:“好。”


  這姑娘又是來了個非常人的舉動,轉身即走,搞得皮頂昆不知所雲。


  話荒零在珀石的賭場上偷得二十塊錢之後又來到了痕心學堂,他潛行進去,轉了一圈才找到了風餘的班。班上,講師正在講授關於燕子的生活習慣問題。


  荒零隱遁在門邊,心想:這個講師當初我在外麵的窗邊他也要趕我離開,應該鬧一鬧他。於是荒零把門搖來搖去。這講師望著門非常奇怪的“嗯”了一下,於是走過來看個究竟,這時門又不動。


  講師回到講台開始:“請注意,每當春來的時候,燕子……”這時門又動起來了,打斷了他的講話,台下有同學忍不住便嘿嘿嘿的笑個不停。趁講師走過來時,荒零讓開來到講台邊,等講師確定門不在動之後回來正要坐下,荒零一拉凳子,講師往後倒個仰麵朝,此時的教室笑聲不止,氣氛活躍。


  荒零在痕心學堂足足鬧了兩,所有的導師均覺奇怪,好像被穿越了。最後痕心學堂的老板決定請一名道士來鎮鬼。荒零得知這一消息自然想要目睹下一下道士的風采。


  才過一時間,道士就來了。根據要求在學堂露大院中央點上香火白燭,道士手拿桃木劍左揮右舞,再又雙手持劍跪於地,閉目念念有詞,隱在邊上的荒零趁機潛過去拔起燃燒的蠟燭著火道士長袍。

  講師以及學生們看到那蠟燭自然而動時,都驚訝的道:“真靈。”


  當道士衣服燒起來了,學堂老板急叫道:“大師,你怎麽把自己搞燒著了。”


  風一吹,衣服上的火瞬間旺了,燒破了衣服,大師的腿肉被燒疼了才猛地睜眼,像猴子一樣跳起來,雙手拍打,嘴裏不住道:“唉呀,真是見鬼了。”逗得學生們一陣好笑。


  見拍打不滅,隻能在地上滾,好在學堂老板和幾位講師的努力下才得以撲滅。


  有學生直呼:“太靈驗了。”


  風餘並未知道荒零來到痕心學堂而且還幹了一些事。心想過幾,痕心學堂就要舉辦賽事,賽完就放假了,也不知道朋友荒零怎麽樣了。而對於荒零來,由於很少人知道他的長相,談論關於他的事就已經淡化了許多。


  對於真龍神院,遊無狂與鍾生自認為已經找到了破解心針咒的方法,便開始了親自追捕的行動。


  在痕心學堂賽事的最後一是一場滑板比賽,這是風餘的弱項。賽前一,他們相約老地方討論此事。


  這個老地方其實就是痕心學堂西邊的荒地,時間已是秋,荒地上的樹不時落下片片黃葉,無情地激起那闖蕩涯的人對家的思念。


  “荒零,你怎麽了,”風餘見荒零滿腹惆悵。


  荒零苦笑一下道:“餘,你看現在我是一個弑父者,珀石要抓我,還有哪兩個老汙頭也要拿我,也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人也要逮我,都不想讓我活;如果有一我死了,不知道像這樹葉一樣呢?還是死在某個遙遠的地方。”


  餘道:“唉呀,老哥,你根本沒有做錯什麽事,怕什麽,遇上開打便是。”


  荒零轉過話頭問:“明是滑板比賽,你已經報名啦。”


  “報了,”風餘道:“有幾個超級厲害的對手,我是毫無勝算這次,而且有幾個大老板都壓注放在他們上麵。”


  這一便引起了荒零的興趣,問:“如果他們輸了怎麽樣?”


  風餘道:“輸了這個錢就歸痕心學堂的老板,學堂老板是莊家。”


  荒零又問:“你贏了又怎樣?”


  風餘:“沒人在我上麵下注,贏了下次有人看中我,肯定是一個紅人。”


  “我怎麽能幫得到你呢?”荒零問。


  風餘:“哪賽道是一個很窄8字型,隻要不出邊能過就算數,中間交叉地方特別講究技術。”


  荒零道:“我知道了,明你隻管上。”


  第二的賽場上,共十五支隊伍,每隊出一人代表。荒零隱在場地邊暗想:每人正常通過的時間都是十五分鍾,風餘排在倒數第二,必須讓他們上去最多五分鍾倒下。


  比賽開始,主持人喊道:“第一隊狂犬隊上場。”


  第一隊代表隨著一聲令下,踏上滑板,一個漂亮的轉身進入賽道。由於整個賽道沒有直線,選手必須心謹慎。這位選手行不到一分鍾,荒零在後麵用腳往滑板上一蹬,來不急刹車,衝出線外。


  主持人舉牌喊道:“失敗,第二隊瘋牛隊上場。”


  風餘之前的十三支隊,每隊均在三分鍾時間內被荒零幹掉。到了風餘的隊,隻聽主持人喊道:“第十四隊狂風隊上。”


  但見風餘不慌不忙,每一個動作都沉著穩重,至賽道中間處,來了個漂亮勾魂的動作‘火車回頭’,頓時掌聲如雷,尖叫聲不斷,經過二十分鍾,終於完美滑完賽道。


  比賽結束,風餘成了最耀眼的新星,各路投資人在下一屆非常看好他,場上的掌聲和擁抱,毫無吝惜地給了他。同時也獲得‘滑板新神’的稱號。

  按照事先的約定,荒零應該在比賽結束後來到三叉路口的,但是風餘來到時好久不見他現身,於是放聲大喊:“老哥,荒零。”喊了五六聲荒零才出現。交談沒兩句話,見前麵一白衣人走來,荒零急隱去。


  來者近前問:“剛才是你在叫嗎?”


  “是,”風餘答道。


  “叫誰來著?”來者又問。


  風餘覺得問話有奇怪,便答道:“方淋,怎麽了。”


  “明明叫荒零,還敢騙我。”來者完用手一指。荒零現身,無法再隱遁。


  “我正在捉拿你,差點又錯過”一邊一邊盯著荒零手上拿著的攝魂簫。


  荒零一看是個漂亮的女生,道:“姐姐。”這一聲姐姐叫得是如此的自然,仿佛是千萬年之前失散的姐弟。


  女生直視荒零,那黝黑的膚色,敗舊的衣服,有點蓬亂的頭發,那個眼神摻合了無力與堅定,絕望與希望,憂鬱與開暢,誠實與狡黠,這告訴她,他正在生與死之間鬥爭,為生命與生活掙紮。


  女生又問:“你手上拿的簫是從哪兒來的?”


  荒零講述了一遍簫的來源,然後:“反正我也吹不響,隻是覺得方便才帶上,姐姐要的話就拿去吧。”於是給遞過去。


  “就你那點本事當然吹不響”女生邊觀邊道:“這簫全名叫‘九九三靈簫’,在一百年前,它的主人在老亡箐不慎遺失。”


  她完把簫湊近嘴唇吹了起來。


  頓時一波神曲如高山流水,又似林中山澗沁人心脾。不像遊無狂吹奏的振裂心肺,撕裂心靈的攝魂之音。


  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曲音被遠在兩裏處的遊無狂聽到,正尋音而來。一曲還未吹完,遊無狂已至,大叫道:“荒零拿頭來。”


  話音未落,一股邪煙朝荒零衝擊而來,女生聞音,稍微側身,指彈一朵蓮花向邪煙飛去,兩道力量交持數秒化氣而散。


  遊無狂近前一步道:“你個娘子,何許人?”


  “我乃石蓮花仙子,”女生道。


  “我管你是什麽,”遊無狂以威脅的口氣道:“我現在要捉拿荒零歸案,你休得幹擾,不然的話,你是不會好看的。”


  仙子不屑地道:“捉拿荒零一事,我已經申請珀石域域長皮頂昆先生,由我石蓮花仙子獨家代理,你現在不具備這個權力了。”


  “廢話,”遊無狂吼道:“你像在緝拿人的樣子嗎?這子偷了我的寶簫,現在又交予你,你表演得倒是栩栩如生,聽者亦是如癡如醉。”


  聽到一個偷字,風餘是忍不住了,:“你這個老汙頭,誰偷你的,這可是荒零的戰利品,不害臊啊!”


  荒零倒是得還算客氣,道:“遊老先生,在我進入十一歲的前幾,我就得知你們要除掉我,攝取我的靈魂供你們的頭兒增進法力,不是嗎?”


  “一派胡言,”遊無狂道:“你一個弑父者,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不拿你正法,珀石域的少年會被你帶入萬劫不複之地;不是我要除你,是上不容你。”


  “遊無狂,”荒零道:“我告訴你,我不是殺父的凶手,不過我也不知道誰是凶手,隻要我還活著,我自會查個清楚的。”


  “我這就拿你到珀石去,隻有他們有時間和你慢慢扯。”遊無狂著欲施法。。


  仙子白絲廣袖一揮,道:“這事我言在先,已經是我獨家代理,如果硬要插手,可別怪本仙姑不講情麵。”


  遊無狂暗想:這娘子的法術不在我之下。於是道:“三之內,要是沒有結果,遊無狂可再沒那個耐性。”完化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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