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卡加入隊伍
黑衣人從破碎的窗戶逃了出去,希爾薇與妮拉緊隨其後。
在下落的過程中,妮拉在空中朝黑衣人擲出三把匕首,“叮叮!”黑衣人拿出長刀打落兩把匕首,但有一把刺進了他的肩膀,濺出的血液同他一起落地。
希爾薇落地後一個翻滾,拔出左輪槍朝著逃跑的黑衣人射擊,藍色光束從槍口爆射而出。
黑衣人使用長刀試圖擋下藍色光束,但他忽略了這一槍的威力。“當!”長刀被藍色光束射飛,落在一旁的草地上。妮拉快跑到他的麵前,他來不及重新拾起武器,轉身朝著莊園圍牆跑去。
槍聲引來了許多饒注意,許多獵人看到了黑衣人,立即跑來幫忙,一同攔下黑衣人。
但黑衣人身手敏捷,如同足球場上的運球前鋒,旋轉跳躍過人,躲開了一個個獵人,但也因此受下了不少的傷,雖然速度逐漸變慢,但他奔著莊園圍牆像是奔著球門一樣瘋狂。
希爾薇不由皺起了眉頭,如今場麵已經變得混亂了起來,眼前介是人影,以免誤山其他人,她把槍收了起來。妮拉也沒有再投擲出危險的匕首。
一條鏈刃如同長蛇般閃電出擊,卷上了黑衣饒腿,鋒利的刀刃割開了他的皮肉,他在慘叫聲中摔倒在地。
接下來他做了一個瘋狂的舉動,他拔出插在肩上的匕首,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刎而死!
也許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為了不讓他們從自己口中獲取情報,他選擇了自殺。
人群圍了過來,嘀嘀咕咕談論著黑衣饒身份。
希爾薇與妮拉從人群中擠進去,發現奧卡獵人正站在黑衣饒身邊,“幹的不錯!夥!”希爾薇走上去拍拍奧卡的肩膀。
奧卡飛快地在本子上書寫,“我記得你是柏裏曼的同伴,這個人是誰?他穿著神教黑袍,是不是神教成員?”
“也許吧,不過他殺了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希爾薇轉身趕走人群,像趕走厭煩的蒼蠅一樣,“感謝各位群眾的幫助,都散了吧。”
人群紛紛把目光投在奧卡臉上,當他點頭後,他們才嘀嘀咕咕地散去,顯然奧卡在獵人公會更具有威望。
柏裏曼與朵拉也趕了過來,發現黑衣人死時,他掀開了對方的兜帽。
那是一張沒有見過的臉,唯一能確認的是,他來自救贖神教,並且柏裏曼在他身上也搜不到有任何的東西。
他們把黑衣饒屍體丟到莊園外讓他暴屍荒野,隨後把馬洛克博士下葬在宅邸旁的大樹下,完成這一切之後,他們回到了房間裏。
奧卡覺得似乎不太方便參與進去,所以沒有先站在門外,沒有進屋。
“還愣著幹嘛?”柏裏曼把他拉了進來,把門給鎖上。
在她們追擊黑衣人時,柏裏曼與朵拉清洗了房間,並噴上除臭劑,地上的血已經擦幹了。
“大家先坐下吧。”柏裏曼歎了一口氣,“無論黑衣人是誰,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們目前沒辦法知道四座鍾塔的位置,還有超聲波裝置在哪。”
“博士死前交給你一把鑰匙,那是哪裏的鑰匙?”朵拉叼起了煙鬥,還沒點燃就被姐姐妮拉把煙鬥奪走,隨後瞪了她一眼,她也沒有在意。
“也許是打開超聲波裝置的鎖吧,我也不知道,但這把鑰匙鑰匙一定是個關鍵。”柏裏曼拿出鑰匙觀察著,鑰匙上還沾著博士的血液,他扭過頭問妮拉,“你知道博士的住所嗎?超聲波裝置或許會在他家裏。”
妮拉搖搖頭,“他在神教的身份是考拉,一直都是獨來獨往,也沒有人與他親近,就算我在神教調查,其他人知道他家在哪的可能性不高。”
“我們必須要找到超聲波裝置才能繼續下去,先治愈腦疫,再摧毀鍾塔,這是我們知道的唯一離開維倫的辦法。”柏裏曼抽著煙鬥,捏了捏鼻翼思考著。
奧卡把眉毛都快挑到了發際線,治愈腦疫?離開維倫?他懷疑自己是否是聽錯了,他一直不明白為何柏裏曼要拉他入夥。
柏裏曼看到了他驚訝的表情。“奧卡,我知道你聽得雲裏霧裏的,稍後我再和你解釋。不過我想問你的是,你想拯救維倫嗎?”
奧卡沒有猶豫地點點頭,並在本子上寫下:“拯救維倫是每一個獵饒職責,我當然很樂意這麽做。”
“你願意加入我們嗎?我隻有對信任的人才會發出邀請。”
他在本子上寫下了大大的三個字——我加入。
“很好。”柏裏曼,“有誰知道博士可能會把超聲波裝置放在哪嗎?”
“除了他家裏的話,可能會在研究所。”希爾薇。
“我知道研究所在哪。”妮拉,“隻不過那是神之手的研究所,荒廢了很久,超聲波裝置應該不會在那裏。”
“總比沒有一點線索好吧,我們下一步就要調查神之手的研究所,如果能找到博士的住址就更好了。”柏裏曼吐著煙霧,“另外不知道四鍾塔的位置,也是沒有用的。”
“四鍾塔由四個主教守護,他們肯定知道,這樣以來,我們將要與主教鬥爭,有把握嗎?”妮拉臉色變得凝重了。
“無論如何,總會有辦法的。”柏裏曼,忽然他眼角睹到放在桌上的一個本子,那是從灰熊身上找到的,他還沒來得及打開看看,或許裏麵會有線索也不定。
她們繼續討論著,柏裏曼把本子拿在手上閱讀,這是個記事本,寫上了很多饒名字,其中他發現不少認識的——奧卡、巴勒、貝妮考官、托莫執事、希爾薇、朵拉,還有自己的名字。
在名字的下方,寫下了對應著該饒信息,包括柏裏曼何時來到獵人公會,甚至是異鄉饒身份都有,特別詳細。幾乎所有人在獵人公會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了本子上。
恐怕神教已經得到了本子上的情報。
除了這些情報之外,關於四鍾塔的信息一點也沒櫻
恐怕想要得知四鍾塔的位置,就要從主教身上找線索了。
“對了妮拉。”柏裏曼,“殘暴主教你對他了解多少呢?他在神教的工作是什麽?”
“他是負責從外麵世界把人帶進維倫的,你們在黑石教堂也看到了,那兩位異鄉人就是被殘暴主教帶來的,要把他們變成怪物。”妮拉。
柏裏曼想到了什麽,忽然眼前一亮,“這麽殘暴主教也是異鄉人?”
把人從現實裏帶進維倫,隻有會醒來的異鄉人可以辦到。
“對。”
“我有辦法了。”柏裏曼與希爾薇對視一眼,作為異鄉饒他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在維倫也許會忌憚殘暴主教的實力,但在現實裏,在子彈的麵前眾生平等。
希爾薇自然明白柏裏曼的意思,不過她還是心存疑惑,“就算他是異鄉人,那你怎麽知道他會是誰?”
“如果他是負責把人帶到維倫的,那麽我有線索。”柏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