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聯邦的線索”
微微亮
就像一雙睡眼慢慢從朦朧變得清醒。
這一次,一連就在上全速前進了三,除了睡覺,其他事情都在上完成。咳咳,申明一下,我可沒有在高空大便…
偶爾會在空中和少許變異飛禽“撞機”。
我卻沒有輕易解決他們,而是和任由它們追逐我。
“來啊,來追我啊!”,“追到我,我就讓你吃了我。”我衝著後麵緊跟我的幾隻變異飛禽得瑟道。
當然,每次它們快追到我時,我就會在空中做一道“白斬鳥”。
隻見又一隻不怕死的變異鷹類,衝上來對我造成了威脅,因為它的身體已經腐爛得不見原型,我實在分不清它是什麽鷹,就連知道它是鷹類都是通過觀察它的爪子得來的。
它之所以能跟上來,是因為它翅膀上的羽毛還有不少。而有些變異飛禽,早已因為羽毛脫落得差不多隻能低空飛行或像雞一樣掙紮著跳躍。
除掉跟上來的這隻鷹後,好像看見前麵幾千米處有一座淡黃的建築。於是拿出地圖看了一下,發現這正是地圖邊緣上顯示的持異者聯邦的東南地區分部。
“太好了!”我激動得喊出了聲。
心想,總算到了分部,可以問總部的位置了。
這地圖便也失去了它的作用,被我隨手拋向空中。然後提速向前的建築飛去,隨著距離的縮短,本來隻能看見是一個模糊的黃色建築,越來越清晰,隻見一座山腳前的平地上,巍立著一棟冠冕堂皇的長方形大樓,樓頂的正中間還飄蕩著一麵紅旗,大樓左兩邊的空地上則是停了不少坦克和直升機。
甚至能看見有幾輛坦克正在緩緩移動,
大樓前麵的空地左右兩邊,左邊並排著一棟棟整齊的樓房,像是住宿區。右邊我能看見其中一個的房頂的上麵有個紅色的十字,那應該是醫院,和其他的服務機構。
整個平地的四周則是圍了一圈高大的鐵絲網。
我得“靠邊停”,不然就這樣飛進去一定會被當作怪物攻擊。
隨後便在幾百米開外降落,徒步向那片亂世裏沒有受怪物影響的建築走去。
走進才看清楚,高大的鐵絲網後還有一堵圍牆,猶豫顏色和地麵的顏色太過接近所以在上沒有看出來。
圍牆上麵每隔幾米就有一個持槍的守衛,圍牆正前方的大門兩邊,則是一個個不的藍白色相間的崗亭。
走到門口便有人上來訊問我,隻見一個身穿深紅色製服的人氣宇軒昂的像我走過來,他製服上少許的金絲細紋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燦燦。
到我麵前後,他很有禮貌的摘下了和他製服配套的帽子,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我:“你好,朋友,是要加入除異者聯邦嗎?”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有這般氣質人了,他僅僅是一個聯邦的守門員而已。讓我更加好奇這個能從末世裏這麽多組織中脫穎而出的除異者聯邦。
“你好,是的,但又不是。”在他強大的氣場下我顯得有些慌亂。
他又:“這是什麽意思?”
“我隻是想知道,除異者聯邦總署在那裏。”我整理了一下語言對他。
他帶上了帽子對我:“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是巡使讓我去報道的!”我。
他聽完後眼神裏多了一絲尊敬之意,用懷疑的口氣問我:“你確定嗎?”
我對他點了點頭。
他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跟我來吧,但是如果你在謊,那你就完蛋了。”
我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跟了上去。
隻見他抬起右手,揮了一下手掌。
眼前這堵“城牆”的城門就緩緩打開。
走到他揮手的位置才發現,是崗亭裏的人用電腦控製的。
進門時仔細觀察了這兩扇巨大的鐵門,大約有二十幾米厘米厚,摸了摸感覺更是堅不可摧。
“你在幹嘛?”帶路的守門員回過頭對我。
“額…我有在幹什麽嗎?沒有吧。”
我顯得有些尷尬,完就跑過去跟上了他。
他又繼續回過頭帶路,我們進去之後,後麵便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他帶著我向那棟插著紅色旗幟的大樓走去,路上可以看到不少穿著和他一樣的人員四處流動,還有正在接受訓練的隊伍。
他將我帶到一樓走廊左邊,第一間房間門口後,回過頭對我:“你自己進去吧!”
完又按原路返回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門口。
我抬頭看了一下門口的門牌,寫著:“新人接待室。”
門虛掩著,沒有關,裏麵有一絲嘲雜。
砰砰砰—
但出於禮貌我還是敲了幾下門,等了幾秒後才推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正在排隊的隊伍,他們看起來雖然衣衫襤褸,但都有著普通人沒有的氣質,應該都是申請加入除異者聯邦的。
“唉,輪到我得什麽時候啊。”我抱怨了一聲。
排在我前麵的人是個肌肉男,比我高半個頭,邋遢的短發像是幾個月沒洗,身穿一件綠得有點發黑的破舊背心。下身也是同樣破舊的黑色牛仔褲。
他身上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讓我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半步。
他好像聽到了我的話,回過頭麵漏喜色的對我:“別急,兄弟,美好的事情值得等待。”
這我才看清楚他的臉,幹燥的暗黃皮膚上長著不出色的五官,非要的話,他的鼻梁倒是比較高。
看得出來,他正為即將加入除異者聯邦而興奮,時不時在我前麵排練和接待官對話的情景。
“你好,接待官,我是李德森”又或者
“長官!除異者李德森向您報道!”
這些都是他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前麵的人仔細挨個看去,幾乎都是一副飽身經百戰的樣子,想必都是沒有錢住進地下鎮的求生者。
“下一個!”接待員時不時傳來明亮的話音,從聲音裏可以聽出來是個女的。
當隊伍又減少了幾個人的時候,前麵那個叫李德森的又興奮的回過頭對我:“嘿,哥們兒。”,“我想我們要分到一組了。”,“以後我們會並肩作戰,我可以照顧你”,“你叫什麽名字?”,“是那個城市的幸存者?”,“我是來自歸雲市的,我叫李德森,很高興認識你!”
他嘰裏呱啦的了一大堆,沒有認真的聽的我並沒有打算回應他,直到我從他的口中聽到“歸雲市”三個字。
“你來自歸雲市?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李辰漸的人?”我看向他,眼神裏有一絲期待。
他見我終於肯搭理他,也比較興奮的回應我:“不認識。”
也對,我怎麽會想隨便問一個同城的人就打聽到朋友的下落呢。
他見我又不搭理他又開口:“不過我認識的人有劉產、楊韋、龐光、朱月坡、李健仁…”
看樣子他打算把他所有認識的人的名字都念一遍,要不是還得排隊,我真想快點離開他。
“朱緹、朱奮、朱衛八、老覃、老洪、老黑、老馬…”他依然在念。
老黑?我心裏一震,正想問他個究竟。
隻聽見他又:“對了,還有我幼兒園認識的,莊、張、田……”
“停!!!”我大喊。
但好像聲音有點大過了頭,整個房間裏麵的人的目光都匯集到了我身上。
接待員看著我:“這位先生,您沒事吧?”
“不好意思…我沒,大家繼續”我點頭哈腰的。
然後等大家紛紛回過頭去,我這才低聲問李德森:“你的那個老黑,是大名叫黑峰的人嗎?”。
李德森眼神突然變得明亮,正欲張開的嘴角也微微上揚。
我此時的內心懸了起來,期待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