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他想讓喬嵐月負責
眼看著就到了開庭的日子。
喬嵐月作為被告在法院的門口見到了秦非泓和那個蘇律師。經過了之前的兩次通話之後,她根本就不想理這兩個自以為是的人,一會兒她就要在法庭上狠狠的打這兩個人的臉。
但是她不想理秦非泓,不代表秦非泓也會假裝看不到她。雖然在電話裏一副傲嬌的不想多跟喬嵐月說一句話的樣子,但是見了麵之後他卻是主動去跟喬嵐月說話。
“你等著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好像這樣就能真的把喬嵐月怎麽樣了似的。
喬嵐月有點無奈,問道:“我想問你一句,就算你真的告倒我了,你又想讓我怎麽賠償你呢”
那天蘇律師說讓她自己想想怎麽彌補對秦非泓的傷害,且不說她並沒有真的傷害秦非泓,就算真的傷害了,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她能怎麽補償
難不成非要她進牢裏蹲個年的他就滿意了這樣能減輕他心理的陰影嗎
開什麽玩笑她也是被人陷害的,又不是強件犯,憑什麽要這麽對待她
“怎麽賠償”秦非泓摸著下巴仔細思索了一番。
雖然他一直嚷嚷著要告喬嵐月,但是還真沒想過告贏了之後要讓喬嵐月怎麽樣呢。
其實仔細回想起來,如果那件事情真的發生了,不管他怎麽做,都沒辦法挽回。
而且想到了他跟喬嵐月那啥了,雖然他沒有印象了,但是他看見喬嵐月的時候並沒有那種十分惡心憤怒的感覺。他真誠生氣的,隻是喬嵐月事後的態度。
不道歉不說,還給了他一個過肩摔,簡直是讓他的自尊心嚴重受挫,這才不惜鬧的人盡皆知也要告喬嵐月的。
現在喬嵐月問他到底想怎麽樣,他能讓她怎麽樣呢法院判決也隻是讓喬嵐月賠錢或是道歉,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隻是希望你能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他高深莫測的來了這麽一句,把喬嵐月差點嚇個半死。
要她負責她能怎麽負責難不成要讓她跟他結婚嗎好在她已經調查清楚了,她根本就沒跟秦非泓發生過什麽,所以也用不著她負責。
當然喬嵐月作為被告人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所以她就找了自己之前給顧霆霄轉移財產的那個金律師。
金律師的業務水平可是非常強的,再說喬嵐月的這個證據可以完全推翻了秦非泓告她的緣由,所以這場官司喬嵐月是勝券在握了。
但是秦非泓不知道啊,他還盤算著一會兒讓喬嵐月怎麽賠償他的精神損失呢,就得意的坐在原告席上等著看喬嵐月慘敗時的臉色。
顧霆霄和陸宇豪都十分關注這件事情,雖然喬嵐月不讓他們管,但是說了要是真的那麽不放心就可以來旁聽,於是他們就來旁聽了。
看見原告席上,秦言之那副了不起的模樣,顧霆霄和陸宇豪都氣得夠嗆。這個小兔崽子,他要真碰了喬嵐月他們還能讓他得意洋洋的坐在這裏告喬嵐月嗎
而且怎麽看,吃虧的人都是喬嵐月才對吧
這件事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因為一般來說這種案子全都是女性告男性。像現在這樣男性告女性的絕對是奇葩。
正常來說,一般這種奇葩的事情都上不了法庭的,首先秦非泓就沒有自己被侵犯的證據,那張照片也隻能證明兩個人睡在了一張床上,可真的發沒發生犯罪的情結就不知道了。
再一個,就沒有對應的法條能讓他告到喬嵐月的,所以秦非泓很聰明的告她侵害了自己的名譽。
但是這個細細的追究下來,也不是喬嵐月的問題啊那些照片發到了網上,喬嵐月也是受害者,秦言之要告也應該告那些傳播照片的人。
奈何這個秦非泓家裏背景硬不說,又一再的來鬧。這種事情本身就熱度高,如果法院拒不受理的話,又會有人帶節奏發一些抹黑他們形象的話。
沒辦法就隻能受理了這個奇葩的案子。
看樣子之前他們勸喬嵐月庭外和解,這倆人也沒達成共識。現在的情況是誰主張誰舉證,秦非泓沒有自己被喬嵐月侵犯的證據,於是在法官問蘇律師問他們告喬嵐月侵犯秦非泓是否能拿出證據的時候,蘇律師就蔫了。
她隻能改口說,自己並沒有主張這個,隻是說喬嵐月的做法侵害了秦非泓的名譽權。
現在秦非泓因為這些被傳播的照片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活,喬嵐月應該對這個負起責任。
金律師反駁道:“這個你們應該去找那家會所和傳播照片的人,我方委托人也是受害者。”
法官也讚同金律師的說法。
要是秦非泓再小一歲的話,還能勉強給喬嵐月安排上一個“侵犯未成年人”的罪名,但是現在啥也靠不上。
在蘇律師巴巴的說了一大堆都拿不出證據,被法官駁回了之後,喬嵐月這邊開始大招了。
直接拿出了調查的結果,證明她跟秦非泓那天晚上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秦非泓本來一直沉著臉不說話的,他之前隻想到自己風光的讓喬嵐月跟他認錯,卻沒想到他們自己是這麽被動的局麵。
但是看見喬嵐月拿出這個證據之後,他徹底坐不住了,站起來大聲說道:“不可能絕對是會所那邊為了逃避責任拿的其他的床單”
“並不是,這床單上有你的毛發和唾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現場采樣你你的dna做比對。”金律師不疾不徐的說道。
“比就比你們以為用這種招數激我我就不敢了嗎不可能”於是他拔了頭發抽了血樣。
很快比對結果就出來了,床單上的唾液和頭發就是秦非泓的,這足以證明,這個床單就是他和喬嵐月住在房間裏的床單。
沒想到,沸沸揚揚的要告人家侵犯他,到頭來卻成了一出鬧劇。
秦非泓羞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可比現在還要丟臉一百倍。把人家告上法庭之後,發現人家根本就沒跟他怎麽樣。
最重要的是,他說的那些告人家的理由沒有一條成立的。
金律師說道:“我有幾句話想替我的委托人說。秦非泓先生,不管你自己以為自己遭遇了怎樣的不幸,我的委托人跟你是同樣的境遇,你不管告誰都不應該告我的委托人。實際上,現在我們完全可以告你損害了我委托人的名聲,之前我也跟我的委托人提過這件事,但是她寬宏大量念在你剛剛成年,就不跟你計較了。”
秦非泓紅著臉,死死的瞪了喬嵐月一眼,就灰溜溜的離開了法庭,跟他一起走的,還有第一次上法庭就被法官問的啞口無言的蘇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