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喬嵐月可真行
莫悠悠被顧霆霄身上的冷氣嚇的一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立刻點了點頭,添油加醋道:“是啊,她說因為你是她老板,所以不好意思拒絕,讓我跟你說說,能不能少去她家。”
顧霆霄冷笑,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女人竟然在背後這麽說他,可真有她的
見顧霆霄一身怒氣的走掉,莫悠悠得意的笑了,這下他不會再去找喬嵐月了吧
喬嵐月看到莫悠悠和顧霆霄抱在一起的畫麵之後,覺得她還是高估自己了。原來她已經在乎顧霆霄在乎到,根本沒辦法對那個場景視而不見。
醫生說她隻要保證不碰到傷口,定期來醫院換藥,就可以出院了。
於是她立刻辦完了出院手續,也沒跟莫悠悠打招呼,就自己出院了。
兩小隻見麻麻拄拐來幼兒園接的他們,心疼的不得了,問道:“麻麻,你的腳怎麽了”
“沒事,就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下。”喬嵐月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喬文夕蹲xiashen來,對著喬嵐月打著石膏的腳輕輕的吹了幾口氣,說道:“吹一吹麻麻就不疼了。”
喬嵐月笑了,不管經曆了多少糟心的事,隻要看見這兩個小寶貝,就感覺自己被治愈了。
“快回家吧。”
喬文朝看著喬嵐月拄著拐笨拙的樣子,隻恨自己不能趕快長大。如果他長大了,就能背著麻麻回家了。
但是麵具叔叔為什麽不來他之前很看好他的,不過貌似也很久沒見過了。回到家,小朝就拿出手機偷偷的給顧霆霄打了個電話。
就算顧霆霄生喬嵐月的氣,也不會不接自己兒子的電話。
“麵具叔叔,你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都不來看我們了”小朝直接問道。
顧霆霄以為小朝想他了,心裏稍微好受一些。那女人還沒有孩子有良心,小朝都知道想念他,喬嵐月就隻知道趕他走。
不過明明是他的兒子,卻要叫他叔叔是什麽道理顧霆霄心裏有點別扭,卻又不能直接跟孩子說他就是他們的親爹。
“因為叔叔最近工作太忙了,等有時間就去看你們好嘛”顧霆霄柔聲哄道。
總不能讓他跟喬文朝訴苦說是喬嵐月不讓他去看他們吧還是不要讓孩子知道大人之間的複雜為妙。
“可是”小朝想說媽媽受傷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但又覺得不能給麵具叔叔添麻煩,於是說道:“那好吧,麵具叔叔要保重身體哦。”
被自己的親兒子叮囑,顧霆霄覺得心裏暖暖的。心想他為什麽要為了一個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委屈了自己的孩子
想通這個之後,顧霆霄就決定,不管喬嵐月怎麽想,他都要去看兩個寶貝。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查一查到底是誰要害喬嵐月。
陸希成學校組織體檢,在醫院看到了喬嵐月拄著拐離開的背影,想著立功的機會到了,立刻給陸宇豪打電話匯報了這個情況。
於是陸宇豪立刻抓住機會,來喬嵐月家幫忙幹活打掃家務之類的,隻求能將功贖罪。
誰叫他給喬嵐月介紹了個喬天驕的腦殘粉呢
喬文朝和喬文夕對這個自來熟的叔叔也有很深刻的印象。畢竟追求他們麻麻的人雖然不少,但當舔狗當的這麽徹底的,這是第一個。
“學姐,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真沒想到那個小王八蛋竟然是喬天驕的腦殘粉”陸宇豪雙手合十的對著喬嵐月請罪。
喬嵐月恩怨分明,自然知道這事怪不得陸宇豪,笑道:“怪不得你,你也是為了讓我能讓我賺點外快嘛”
陸宇豪見喬嵐月的模樣真的沒有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學姐,你受傷了,就讓我幫你分擔一點家務吧這是我從米其林外帶出來的大餐,兩個小寶貝還沒吃飯吧”
小夕就是個吃貨,一聽美食就雙眼放光,點頭道:“沒吃呢沒吃呢”
喬嵐月見小夕那麽高興,也就由著陸宇豪去了。
顧霆霄這邊卻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喬嵐月哪裏是拉著莫悠悠給她擋車,根本就是把莫悠悠護在了身後。
這劉伊心眼睛是瘸了嗎竟然這麽顛倒是非
最重要的是,喬嵐月也受傷了,看監控視頻裏,還傷的不清。
那輛肇事車是個被偷的車,車裏的人帶著帽子口罩,所以看不出身份,不過從體型上看,應該是個女人。
顧霆霄掛念喬嵐月的傷勢,讓方益帶人繼續查下去,他就立刻驅車趕往了喬嵐月家。
那女人真是太亂來了,腳還骨折著呢,就自己一個人出院了,以為把自己弄得可憐巴巴的,他就會放過她了
忽然顧霆霄想到小朝的那個電話,一定是想說喬嵐月受傷的事,都怪他沒多問一句,說什麽工作太忙,讓孩子開不了口了。
來到喬嵐月家,他有鑰匙直接打開門,就見到了陸宇豪穿著圍裙,在洗碗池洗碗的情景。
兩個孩子站在凳子上,幫他把洗碗的碗擦幹淨,而腳上打著石膏的喬嵐月就坐在沙發上,麵帶微笑的看他們三個人忙活。
儼然是一家四口幸福又簡單的日常生活。
而他這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主人,卻宛如一個外來的入侵者,打斷了他們的和諧的生活。
先是宮睿,現在又一個陸宇豪,喬嵐月可真夠行的
“你怎麽來了”喬嵐月想到在醫院裏,顧霆霄和莫悠悠深情相擁的場景,自然對他沒什麽好臉色。
顧霆霄冷笑,“怎麽我不能來”
房子是他的房子,孩子是他的孩子,怎麽他回來還要被質問
“麵具叔叔,你忙完了啊”喬文朝從凳子上跳下去,跑到顧霆霄跟前,抱住他的腿。
顧霆霄把小朝抱了起來,挑釁的看向喬嵐月和陸宇豪,說道:“這裏是我們的家,叔叔再忙也要回家的。”
小朝聽顧霆霄這麽說,高興的不得了。
陸宇豪卻冷哼一聲,說道:“這是你家顧總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廝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