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葉靈軒

  L縣


  “葉鋒，你老婆快生了吧？不回去瞧瞧？”一個矮胖的青年舉著酒杯著。


  “女人家生個孩子能有多大事，還得燒香供著不成？婆娘家的事情有什麽好討論的。來來來，喝酒！”


  話的正是葉鋒。也就是我的生‘父’


  “來，走起，吃好喝好老地方！”


  ……


  藍州城區醫院

  “夢就是這個樣子，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徐珍拿著電話道。


  “這樣的話，這孩子以後估計是磨難多啊，我改去廟裏幫他祈個福，願他日後成長起來會有一番作為吧。”


  “知道了媽，我會照顧好他的。你和爸在家多注意身體。”


  “你啊，就別但我們了，你在外地要照顧好自己，實在不行的話就回來吧，別苦了自己。”


  “您就放心吧。我把電話給五姐了，孩子又哭了，估計是餓了。”


  “行，那就先不了，你去給孩子喂點奶吧。有事沒事多給家裏打電話。有難處就跟你五姐，你們倆最親，住的也近，相互有個照應。”


  “好，我知道了。電話給五姐了。”


  “來給我吧，我順便出去買點稀飯給你和彩。”


  徐叢接過電話著走出了育兒房。


  “媽媽，你以後隻愛弟弟嗎？”


  話的正是大我歲的姐姐葉靈彩。她嘟囔著嘴，頭上紮了兩個衝辮，一臉純真的望著老媽。


  老媽笑了笑。


  “你們兩個都是媽媽的孩子，媽媽當然是都愛啊，傻瓜。”


  過了一會。五姨提著三碗稀飯回來。她們吃完後便起我外婆交代的事。


  “媽，她在廟裏給這孩子求了個名字，叫靈軒。”五姨瞅著我道。


  “靈軒！這名字好聽。”


  “對了，妹！”五姨坐到老媽身邊，聲著。

  “媽她最近老是夢到你跟葉鋒吵架，他總往外跑，撞到不幹淨的東西。讓你聽見或看見有什麽動靜，及時給她打電話。畢竟媽長年跑廟，夢到的事還是有些準的，你也當回事。”


  “嗯，我會長點心的。”


  “五姐，我想明早出院，在這醫院待著真的是太悶了。”


  “你這剛生完孩子，不好好養幾怎麽行，現在不把身子養好，沒個好底子還怎麽好好把兩個孩子拉扯大，葉鋒又不爭氣，還不是得靠你自己。”


  “這我知道，回家養也是一樣的，又不吹風，又不幹啥重活，照樣能吃好喝好睡好，何必在這浪費錢呢。”


  “我呀，不過你。等會我跟你姐夫打聲招呼，讓他請幾假回家裏照顧兩個孩子，明早我跟你一起回去，過去了多照顧你幾。”


  “那就麻煩你們了！”


  時間就這樣一的過著，五姨因為家裏孩生病了待了一個多星期就回去了。半個月後，我所謂的‘爸爸’回來了。這個時候回來，又是身無分文，兩人難免大吵一架，我和姐姐當然也是嚎啕大哭來配合一下。


  月底因為沒錢交房租，老媽隻有找五姨他們借了點錢另租了間十幾平的屋子，房間很簡陋，一個做飯的煤爐子一個櫃子，幾把椅子，一張‘爸’媽加上我擠擠才能睡下的床。因空間有限，隻得在床旁邊的空隙放了兩把椅子和一張木板，才有了姐姐的位置。


  在新搬來的地方住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房東奶奶一家人都很好，很照顧我們，總是給我們送吃的，房租收的也便宜。


  因為沒人做事，家裏沒有生活來源，老媽隻能讓‘爸爸’出去找事做，又擔心他在外麵花酒地，隻得拖著正在調養的身子跟著他一起上工地幫工順便看著他。。


  兩人每都是早出晚歸，白的話，我和姐姐自然是房東奶奶或者是五姨帶著。日子一一過得也算是充實。


  可好景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