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子煌與暴君無言

  因為鼴鼠人的事件，學校又放了一周的假，警方已經介入調查。因為這次事件，子煌第一次參加了戰鬥；也因為這次事件，蝗蟲人已經在羅基國大街巷傳來了，今日的羅基日報也登上了這樣的頭條：

  “神秘蝗蟲人驚現校園救下一學生，大敗挾持槍械的三名人販！”


  弄得子煌怪不好意思的，已經對著屏幕看了一了。什麽短視頻啊，看點啊，論吧啊……都在討論蝗蟲人到底是什麽人，是何方神聖！


  看著屏幕，子煌不自覺地露出猥瑣的笑容，還“嘿嘿嘿”的笑著。


  “你真的是，閑著沒事就來我這兒，以為我很閑啊！”DrG刷著牙，對趴在沙發上的子煌抱怨著。亂糟糟的頭發，戴歪的眼鏡，睡眼惺忪的雙眸，穿著黑色的吊帶背心，經過了鼴鼠事件，背心的作用已經知道了，裏麵裝著神奇的裝置。


  “就是這件背心啊……”子煌頓時興趣上升到腦海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DrG，腦子一熱，手不自覺地戳了幾下，“好神奇啊！咋做到的……”


  子煌正思考著，一不心戳中DrG的胳肢窩，隻聽“噗”的一聲，DrG口中的泡沫水一下噴了出去，腹部部分上的衣服瞬間組裝成一隻手臂，一巴掌打在子煌的腦袋上把他毫不留情地拍飛。


  “臭子，欠揍！”手臂慢慢縮了回去，最後又在衣服上消失不見。


  “哪有這樣的啊！我可是傷患啊傷患！”子煌一臉無辜地捂著腦袋，楚楚可憐地呐喊著無力的怨言。


  “你連艾文那倆棒子都挨下去了也不差我這一下！”DrG拿出毛巾擦了擦臉，走向了子煌，彈了下子煌額頭的膠帶。


  “啊好痛！”


  “而且恢複力那麽快，都快好了吧……”DrG淡定地笑著。


  “你跟那仨鼴鼠很熟嗎？”


  “不算吧，認識而已。以前他們是一個科學家實驗台上的實驗體，他們迫於經濟上的壓力報名了這種高危工作，但由於在實驗過程中那個科學家在中途就被人殺了，還引爆了實驗室，而實驗到一半的他們在爆炸中接受了某種輻射，激活了他們體內生的變種基因，由此變成了變種人。”


  “那為什麽會走上這條路啊？”


  “因為在這個時代，怪物是不被接受的，即使你不是怪物……他們深知並鞏固停留在這個思想之上，由此誕生了反社會的觀念，走上了一條不歸路……”DrG低下頭，一臉陰沉地推了下眼鏡，“有幾次我有幸跟他們對戰過……”


  “哇唔——”


  這時，“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去！去開門！看看誰來了。”


  “喔喔！”子煌乖巧地點了點頭，就從地上連忙爬起屁顛屁顛地跑去開門了。


  一開門，隻見門口站著一位滿頭銀色長發，穿著高級西裝的男人，他左眼戴著精致而特殊的眼罩，右眼的瞳孔卻異於常人，是陰森森令人生畏的金色蛇瞳，長發紮著長長的辮子，長相帥氣而冷酷，像極了現在的鮮肉，甚至更勝一籌，但又有一股不出的成熟感，霸道，和冷酷，身材雖然不高，但氣場十足，身材雖瘦但十分結實強壯。

  “早上好啊，子煌。”那男人輕輕一笑，抖了抖肩膀。


  “你……你你……無言先生，你怎麽來了？”子煌被他的氣場震撼得一下癱軟在地，一向嘴炮高手的子煌竟結結巴巴地不出話來。


  “孩子，不歡迎嗎？”這個被子煌稱為“無言”的男人笑了笑，身後探出了個少年的腦袋，長相也是十分帥氣：一頭墨綠色的頭發，清秀俊朗的五官，但奇怪的是，這個少年的瞳孔是不同顏色的，而且下麵還有一條的縫，就像機械一般。


  那少年一看到子煌便笑了，連忙向子煌招手，那條手臂竟然也是機械的：“子煌，好久不見了！”


  “佐零！”子煌一看到他，連忙從地上爬起，都還沒站穩就連忙衝了過去，眼淚“唰唰”地往外掉，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撲了上去，兩人一擁入懷，緊緊地抱緊著對方，看起來關係非同一般，就連那名叫佐零的少年，一隻眼也落下了眼淚。


  “你終於回來了！”子煌嚎啕大哭著。


  “是啊子煌，好久不見了啊！”佐零笑著抱著子煌，眼淚從眼角流出。


  DrG聞聲走出來，看見了無言，兩人都笑了：“這還來了稀客啊！”


  “我覺得把客人晾在外麵不太好吧，”無言笑著將手插進口袋，“畢竟這麽冷，你是吧。”


  “進來坐吧。”


  客廳上——


  “佐零這是……你把他改造了？這全身上下至少半個身體是機械。”DrG指著佐零，一臉的不敢相信地問無言。


  “對啊這是發生什麽了嗎？”子煌也很擔心地問。


  “哈哈……”佐零尷尬地笑著應對無言的白眼。


  “好吧我忘了這裏有兩個從不看報紙的人。佐零這子跟我走後被跟我出行政府的人偷襲了，我又不懂得複活的法術，就隻好運用科學的知識來了……”無言無奈地歎口氣，摸了摸佐零的頭。


  “好了，我要正式的了！”無言呡了一口茶，在嘴裏轉了兩圈品了下去，淡淡地著。


  “這次無言先生要來，不是為了讓我回來敘敘舊，是有要事來跟你談一下的。佐零看了一下無言，又轉回來笑著對無言。


  無言，這可是個大人物，懸賞金10頃（折合布幣10000000）並還在持續上升，黑市更是懸賞了500頃（折合布幣500000000），是當今世代的最中心，最熱點的最惡新人。公然對抗腐敗的世界政府，是政府的死對頭，作為“國家中的平頭哥”的羅基國更是直言不諱，在刊報上這麽形容他：拯救世界的關鍵人，無所不能的救世主！無言更是在政府直播之中公然發下戰書，並公開自己蛇妖的身份。作為妖，他更是有兩千年的道行，實力尤為強大。（注：無言和佐零是其他客串人物，不算入新角色的行列。也不屬於《蝗蟲人》常駐角色）

  “我？我有什麽事好談的？”子煌低下了頭，陰沉地假笑著。


  “我聽，友信學院遭到了鼴鼠仨傻的攻擊，我猜那三個大冬瓜又犯蠢了居然還想著在學校裏擄人，但我又聽，G和明去製止了，雖沒成功，但最後有個人救了回來，好像叫什麽……蝗蟲什麽？蝗蟲寶寶？”無言喝著茶，一臉淡定地著，眼睛中透露出了一種野獸帶來的震撼。


  “蝗蟲人，先生。”佐零笑著道。


  “對！就是蝗蟲人。我剛想讓零去解決結果就解決了。我猜，那就是你吧……”無言的那隻蛇瞳盯著吳子煌，仿佛能看穿他人一般，冷峻而犀利，那嘴角的微微上揚又令人不僅心慌，完全無法掩瞞任何東西。


  佐零坐在一旁，表情也十分嚴肅。


  “不是……”


  “孩子，不要撒謊！”無言笑著，“我是相信你的，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


  子煌猶豫了，他瞥了一眼佐零，佐零的微笑仿佛再告訴他：“你騙不了無言先生的。”


  佐零永遠都是子煌最好的朋友，當初佐零決定背井離鄉，追隨無言時，子煌是為數不多的支持者；而佐零臨走時，子煌也沒有送別，他怕佐零會舍不得，更怕自己會在他麵前流淚，從而讓他放棄。那麽多年的情誼，兩人內心早已心靈相通了。


  子煌的餘光也瞅見了，DrG正笑著點著頭。


  “孩子，時光是很寶貴的。零跟著我，他提起你，我知道你的家庭背景，我也願意成為你身後的一個靠牆。”無言一臉認真地看著子煌，目光的誠懇，讓子煌最後一道心防，徹底崩塌了。


  “無言先生你猜對了，我就是蝗蟲人……”


  “你沒讓我失望。”無言欣慰地笑了，摸了摸子煌的腦袋，“我也就長話短了，我想拉你入伍，加入‘HP’。”


  “HP”是一個類似於特警的組織，隻不過他不屬於任何機構的管轄，更不歸屬於政府。它裏麵的成員沒有具體的工作，沒有特定的身份，更沒有固定的性別，年齡，種族，職業……裏麵的人五花八門，各有各的特點，而且他們也沒有固定的任務。但裏麵的唯一工作就是：對抗危害到社會，人民，國家等……的惡勢力。裏麵的成員也都有個共同點：有能對抗怪物的能力和一顆知善惡的心。“HP”也是一個自由的組織，而DrG就是其中一員。裏麵的其他成員都是現在大名遠揚的超級英雄們。


  並且，最重要的一點：世界政府在民眾輿論的壓迫下，不得不公開承認了“HP”的合法性，並且設立其有專屬的管製犯人和能與軍方擁有相同權益的能力。


  “我？‘HP’？”子煌感到不敢相信，連DrG都嚇了一跳。


  “是的，你有這個能力。”


  “我……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啊……也想這樣普通下去……”子煌底氣明顯不足，聲音弱弱的，因為他知道，這絕對不是無言先生想要的答案。


  “據我了解，你的父母在一場意外中死了，而死了的原因你也不清楚，我有介入政府的臥底，我聽了你的父母死因不一般，我能幫你調查你父母的死因。並且，雖然你早就是一個人獨立生活，靠著自己的文科賦在網上做著收入微薄的家，加上父母的補給和DrG的支助，勉強能過日子。但現在多了個妹妹……你那些錢能用幾呢？”無言晃了晃茶杯，臉上浮現了一絲自信，“G也不可能一直援助你們吧……蝗蝗……”

  子煌低下了頭，沉默了。


  “既然有超越常人的能力，何不背負該有的使命呢？咱有這能力，你看你之前對戰鼴鼠，‘啪’的一拳過去，九百斤的力量漂亮……你絕對有這能力，並且你的能力能幫到其他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子煌。”無言十分認真地著。


  “我……我……”


  “你想想，如果你沒有這份能力，妹妹不就被抓走了，以後你就會懊悔一輩子，但現實中很幸運，你就是有這份能力。不妨想想，如果其他人沒這能力，他們的家人被擄走了，豈不全完蛋了。而你的出現，就是一個轉折。”無言輕輕地拍著子煌的肩膀，輕聲著。


  “我……我怕我沒這能力，孤獨了您……”子煌缺乏自信，十分喪氣地低著頭道，“我沒有佐零那麽勇敢，也沒有DrG那麽聰明，更沒有您那麽強大……”


  “孩子，所有生命體都是不足的，哪怕神明也是，每個人在成長途中都有會有不順，我相信你能越過這些不順，我也堅信你能比肩‘HP’的那些人，超越他們……這就是你的責任，畢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


  “無言先生你這是《蜘蛛俠》台詞……”


  “我知道，這叫引用！你看喪鬼那玩意蛋子每*他一發*他一發的咋不他？”


  “先生您看過《死侍》嗎？”


  “當然……停！給我停下漫威話題！”


  “我還以為漫威會很符合您胃口……”子煌抖擻抖擻肩膀，喃喃自語道。


  “總而言之，我如果對你還僅僅隻是期待的話我就不會來這兒了！我堅信你能勝任‘英雄’二字的！並且，我願意提供你們兄妹的生活費和零用錢，以及你看《曼妙少女》刊物的錢。”無言笑了下，腹黑地著。


  “你咋知道！”子煌一臉詫異地紅著臉，大驚失色道，逗的大夥哈哈大笑。


  “我過，很多事我都知道。”無言一下子站起來，“我就當你答應了。”


  “行吧……”子煌猶豫了會，搖搖頭歎氣隻好答應了。


  “這是無言先生送你的，他專門為你設計的裝備，以後會用得到的。”佐零從身後拿出一直背著的背包，遞給子煌，隨即大家都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這麽快就打算走了？”DrG笑著。


  “沒辦法，事太多了。”無言轉身看了一眼DrG，笑著又轉了回去，“告辭了，蝗蟲人！”


  完，佐零將手貼在無言後麵，無言雙手合十，一道銀光飛過，兩人一眨眼消失了。


  英雄的故事，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