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傷心之地
這一係列的突變打亂了夜言的思路。
在他原本的預想裏應該是金色光芒和紅色火焰這兩波人在黑霧裏麵打架的。趁他們打的火熱的時候,悄摸摸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看來應該是三方混戰,關鍵是不管哪一方現在看起來都不好惹。
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見自己了,雖然距離那裏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但是夜言能明顯的感覺到三道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盯的他頭皮發麻。
“來者何人?”
夜言回應道:“亡靈主宰者,夜言。”
“哈哈哈,亡靈主宰者夜先生可否前來一敘。”
“妹子邀請當然要去。”
白骨大軍的行進速度超乎夜言的想象,沒過多久就到了。
沐浴在金色光芒中的那個人氣勢驚人,身材高大魁梧,全身被金色鎧甲覆蓋,手裏拿著一把華麗的長劍,隻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黑色濃霧擋住了夜言的視線,裏麵的情況根本就看不到。
在那火焰中站著一個人被火焰籠罩的人,從身材上看應該是個女人,不過頭上的火焰和那黑霧一樣讓人看不透,應該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真麵目而故意為之的。
在那名女子頭頂盤旋著一隻火紅色的大鳥,神聖而霸氣。
夜言久久的盯著那隻鳥,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
在前世中,在故鄉裏,它的傳家喻戶曉,它的故事無窮無盡。
百鳥之王——鳳凰。
而在他們中間盛開著一朵花,晶瑩透明的藍色花瓣上拖著一個已經綻放的花蕾,花蕾中結著一顆拳頭大的果實。
看來他們是為了爭奪這顆果實而聚到一起的。
“你就是亡靈主宰者?”
話的是黑色濃霧中的那個人,聲音就像烏鴉的叫聲一樣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而那黑色濃霧讓夜言本能的相當厭惡,像是生宿敵相見的感覺。
夜言不留痕跡的移動著腳步,稍微遠離那黑色濃霧。
“沒錯,我就是亡靈主宰者。閣下又是哪位?”
“桀桀桀桀,兄弟你主宰亡靈而我吞噬靈魂,我們是生的同盟啊。”
夜言盯著黑色濃霧,雖然他什麽都看不到,但是他仍然盯著,他要讓人感覺到他能看穿一切。
“哈哈哈,兄弟你的沒錯,我們是生的同盟。”
“那麽剩下的兩位都是何方神聖,自我介紹一個吧。”
“介紹個屁,你們是生的同盟,我們是生的宿敵。少廢話,雖然看不出來你的深淺,不過想來也強不到哪去,你們兩個聯手一起上吧。”
話的是那位金色鎧甲,從他的話裏就能判斷出這位鎧甲的脾氣相當暴躁,實力也應該很強,不然不可能這麽狂妄的一挑二。
不過他的話雖然不怎麽好聽,不過卻透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他看不出自己的真實實力,應該不止是他,其他兩個也都看不出來。再加上身後的亡靈大軍,那我就是目前四個人中最大的一個變數,至少在他們眼裏是。
夜言對著火焰中的那名女子:“美女,該你了。”
“東宮南月,來搶東西的。”
“嗯嗯,算是了解了基本情況,一個是我盟友,一個是我盟友的宿敵,還有一個是強盜。你們都是來搶我的寶貝的。”
“你確定我們來搶的是你的東西?”
話的東宮南月。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夜言總感覺自從他來到這裏後,那個看不清麵容的東宮南月一直在笑。搞的他一陣心虛,莫非這貨能看出自己的真實實力。
夜言回答道:“既然是出現在我的地盤上的寶物那當然就是我的了,你有什麽問題嗎?既然這樣我有個提議,那兩位宿敵就先去解決個人恩怨,然後勝者再來進行奪寶。如何?”
完後,夜言敏銳的發現場中的氣氛發生了變化,兩股隱隱約約的殺氣浮現而出。一股來自黑霧,另一股來自那個金鎧甲,而且目標都是他。
這讓他冷汗直流,他明白剛才那句話讓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對這裏的具體情況一無所知造成的。
不過還好的是真實實力應該沒有暴露,既然這樣那就還能唬的餘地,實在不行那寶貝就不要了,亡靈大軍護著自己跑路應該是沒太大問題的。
想到這裏,夜言輕鬆了許多。同時另一個疑問浮現心頭。
亡靈大軍到底靠不靠的住?不會還有什麽幺蛾子吧?
東宮南月打斷了夜言的思考,:“各位我也有個提議。”
黑霧裏麵的烏鴉聲:“什麽提議?看。”
金鎧甲雖然沒話,但也點了點頭表示他願意聽一聽。
接著東宮南月把目光投向夜言,“亡靈主宰者夜先生,你呢?”
雖然依然看不到麵容,也沒有聲音傳出,但夜言卻能感覺到她笑的比剛才更開心了。
這讓夜言一陣狐疑,她到底在笑什麽,是在笑自己還是她就是在純粹的隻是在笑。
夜言忍不住問到:“東宮南月我感覺你怎麽一直在笑呢,如果有什麽開心的事不妨出來給我們大家分享一下。”
“你就別瞎操心了。還是先聽聽我的建議吧。”
“好吧,你看。”
“各位我的提議很簡單,就是把這位亡靈主宰者夜先生交給我處理,如何?”
黑霧:“不行,我要他死。”
金鎧甲:“可以,但是我要他手裏的頭骨。”
夜言:“啥啥啥?你們一個要我的人,一個要我的命,還有一個要我兄弟?我們才剛剛見麵你們就想要這麽多,你們的貪婪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
夜言瞪著黑霧:“你這隻死烏鴉想要我的命?好好看著老子怎麽弄死你的。”
夜言抬起手裏的頭骨指著黑霧大聲吼道:“我的戰士們,給我弄死這隻死烏鴉。”
想象中的畫麵並沒有出現,亡靈大軍無視他的命令,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奶奶地,關鍵時刻掉鏈子了,果然還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幺蛾子。
眼前一黑,黑霧裏的那個人沒有一點征兆的突然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