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失寵?
哦,你詩茵啊,她也活過來了,可能是她在聖元秘境中對慕容帝尊以身相救,所以回來後,慕容帝尊對她的態度改變了不少,這幾日這兩人經常在一起,所以她出現在思園並不奇怪啊.
現在整個五道靈院的人都知道,詩茵在聖元秘境中為了救慕容帝尊殞命,現在慕容瀾的態度改變,大家都覺得是被詩茵感動了,沐成道.
“感動”燕瑤嗤笑了一聲,但回想起尤詩茵死之後慕容瀾那副呆楞的模樣,慕容,你是真的被她所感動了嗎?燕瑤在心中默問.
“燕瑤,你沒事吧,”沐成見燕瑤神情落寞,麵色不虞,拉住燕瑤的胳膊問道.
燕瑤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剛醒來,有些虛弱而已,既然你沒事,我先回去了,燕瑤完便轉身離開了木靈院,留下站在原地沐成一臉不解,這燕瑤是怎麽了,是陷入幻境太深了嗎?
確實,當時的情形真的太過真實,受傷後的疼痛感,到現在想起來自己還心有餘悸,燕瑤他又破除了幻境,昏迷了好幾日,估計現在腦子還沒有完全緩過來吧,沐成為燕瑤的反常行為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從木靈院出來後,燕瑤並沒有回思院,而是去了陋室,慕容老爺子和燕尋見到燕瑤醒來,自然是十分高興,這燕瑤昏迷了好幾日,兩人雖然每日都去探望,但是隻要燕瑤一日不醒來,終究是讓人難以心安.
慕容老爺子,舅舅,聖元秘境中我們所經曆的一切真的隻是幻境嗎?
之前的聖元秘境也是如此嗎?我燃燒了本命精元,但是我現在根本沒有感受到任何損傷,還有慕容,他現在也和之前不同,我的腦子現在很亂,燕瑤在兩位長輩麵前完全放下了防備,如實吐露了自己的心聲,她像個遇到難題的孩童一般,想從長輩那裏獲取幫助.
“阿瑤,你現在腦子亂是正常的,你畢竟昏迷了好幾日”燕尋安撫燕瑤.
“燕瑤啊,這聖元秘境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情形,先前每一次進入秘境之人,很少有損傷亡命,更別碰到幻境了,大部分人都是獲得了不錯的寶物,所以這種情形我也不清楚是為何,不過不管怎麽樣,你們能安然歸來,已然是大幸.”
至於瀾兒,或許是被詩茵在秘境中的以命相護有所觸動,所以兩人關係較之前更為親近了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危難之時可以做到此般,詩茵那孩子也極為不錯,瀾兒被她打動,也不奇怪,慕容老爺子笑眯眯的道.
聽完慕容老爺子的話,燕瑤低下了頭,片刻後再抬頭時,已經是滿麵笑容,“老爺子,您的對,要是有一個人在生死關頭也這麽救我的話,我也會很感動”.
跟慕容老爺子和自己舅舅又了會話之後,燕瑤起身告辭,回了思園,推開院門,燕瑤的眼睛停留在亭子裏.
以前,無論自己回來的有多晚,慕容必然是等候在院中,而現在,院中並無人影,燕瑤抬眼看了看慕容瀾的房間,燈火通明,慕容瀾此刻正在房中.
“慕容,我一定會查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強如慕容瀾,怎會輕易改變心性?三日就能改變心意之人,那就不會是慕容帝尊了”,燕瑤在心中暗暗發誓.
次日晨起,燕瑤早早的便等候在慕容瀾的門前,打算跟慕容瀾一同去晨練,經過一夜的思索,燕瑤決定今日起要多跟在慕容瀾身邊,想知道慕容瀾改變的原因,勢必要多與其接觸,弄清楚緣由,才能有對策,燕瑤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慕容瀾會因為尤詩茵的舍命相救就會改變對其的態度.
慕容瀾打開房門,便見到燕瑤站在門前,一臉笑意看著自己,“早啊,慕容,我等你一同去晨練”燕瑤心情不錯的打招呼.
“好”慕容瀾輕輕點頭,兩人一同出了思園,燕瑤正琢磨怎麽去試探慕容瀾對尤詩茵的態度時,沒曾想到在思園不遠處的路口,碰見了同樣是一身勁裝的尤詩茵,不,不應該是碰見,應該是專門等候在茨尤詩茵,尤詩茵見到兩冉來,微笑招呼道“阿瀾,燕帝尊”.
“阿瑤,今日起,詩茵每日同我們一道晨練”,慕容瀾見燕瑤盯著由詩茵看,出言解釋.
嗬嗬,好啊,多個人也好,熱鬧一點,燕瑤尷尬的笑了笑.
如此,原本走在慕容身側的燕瑤被尤詩茵占去了位子,變成了慕容瀾和詩茵並排在前輕聲交談,燕瑤一人默默無語跟在後麵,慕容瀾和尤詩茵談論的都是五道靈院之事,燕瑤根本無從插口,隻能跟在兩人身後.
前麵兩人,慕容瀾一身白衣仙氣飄飄,身旁的尤詩茵同穿白衣,紅色滾邊和腰帶給本就豔麗的尤詩茵更添幾分顏色,兩人有有笑,遠遠看去如同一對璧人一般.
路過的弟子經過時,皆是交口稱讚“慕容帝尊和尤師姐好般配啊,一個俊美,一個豔麗”
“好羨慕尤師姐,可以站在慕容帝尊身邊”
“你們看,慕容帝尊笑了,要是慕容帝尊對我笑一下,我願意現在就去死”.
燕瑤一路聽著眾饒讚美之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衣,心中默默鄙視那些學子“什麽般配,這些人有沒有點審美感,不知道黑白配才是最好的嗎?黑白才能相互襯托,沒有黑的深沉,怎麽能凸顯出白的純淨,兩個白在一起,都被同化了,多沒意思.”
三人就這麽一路向後山走去,上山時,慕容瀾和尤詩茵先行上了山頂,燕瑤不出所料,被兩人落在身後,燕瑤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綿延向上的石梯,認命的埋頭繼續前行,自己體力弱跟不上前麵的兩人,能怪的了誰,要是也給我一副厲害的體質,看誰贏得過誰?
待到燕瑤上了山頂,慕容瀾和尤詩茵已然喝完了一壺茶,燕瑤拖著疲憊的身體癱坐在椅子上,看著神清氣爽的兩人,再看看自己汗流浹背,衣衫盡濕,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特殊體質產生了不滿,如果我有他們兩人相同的體質,也不至於在兩人麵前如此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