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
“還有出國參加比賽的事情……”怎麽樣了。
祁洛把帶有簽名的資料擺在範一童麵前。
“啊哈哈哈哈哈!”她興奮的蹦蹦跳跳,給了祁洛一個大大的擁抱,“師傅,你太厲害了,怎麽做到的!”
太神了,吧唧了一口那張帶有簽名的資料,暗暗想:師傅,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
祁洛寵溺的看著因為一張簽名而開心的像個孩子的範一童。
“就送到這吧,很冷,快回去吧。”祁洛在前麵那個路口,停下腳步。
範一童抬頭,寒風趁著縫隙透過圍巾撲麵而來,冷的她又縮了回去。
“那師傅路上心。”
“嗯。”
轉身的刹那,白皙的後脖頸暴露在視線裏。
“等等!”範一童一聲嗬斥,拿下圍巾踮起腳尖,一圈一圈繞在祁洛的脖子上,並且打了個死結,“冷了,心著涼。”
伸手觸摸圍巾上還殘留著範一童的餘溫,甜甜的笑了。
範一童係緊了外衣扣子,望著愈行愈遠的祁洛,雙手呈八字放至嘴邊,大喊:
“師傅,新年快樂!”
怕祁洛沒聽見,又大聲喊了一遍,“新年快樂!”
祁洛沒有回頭,從口袋伸出一隻手,他聽見了。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慢慢離去。
凍死她了,回到家中的範一童隻想圍坐在暖爐旁。
而她不知道的是,範父範母已經在客廳等著她了。
“送個人送了這麽久?”範母坐在電視機前麵磕著瓜子,盤問道。
“我……媽,太冷我上樓洗個澡暖暖身子!”
不給任何範母回話的機會,一溜兒的衝上樓關上房門,順便再上個鎖。
呼——範一童倚靠在房後,鬆了口氣。微紅的臉蛋兒分不清是被寒風凍傷還是由於心髒的激烈跳動造成的。
撲向大床,閉上雙眼,沉沉的睡著了,這一晚範一童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偌大的別墅內,隻有冰冷夾雜的空氣相互充斥著,屋內沒有開暖氣,很冷。絲毫沒有過年的韻味,隻有他一人,取下那條白色條紋的圍巾,至珍寶一般疊起,熨燙,掛在衣架上。
從酒櫃開了瓶紅酒,獨自細品。
茶幾上的電話響了,接起並打開免提。
“喂祁洛,新年快樂呀!我猜今年我肯定又是第一個跟你新年快樂的人了對不對,你啊就是……”
電話那頭的聲音從接起開始喋喋不休,祁洛嘴角微微上揚,今年不是了。
“叔叔阿姨也真是的,每年過年都不著家。”
“別提他們。”祁洛沉聲道。
“好好好,咱不提他們。”電話那頭的李仁毅咂咂嘴,“我爸想見你,還務必要把你請來一起吃餐年夜飯。”
“替我謝過叔叔,今年就不去了。”
“唉?”不去了,那怎麽成,這可是老爸特意下達的命令,就是綁也要給你綁過去,“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不去,倒黴就是我……”
啪嗒,無情的掛斷羚話。
躺在沙發上,他覺得很累,又很困。似乎早已習慣了一個饒生活,其實,也不差啊。
“喂?祁洛,喂?”不用想,這家夥肯定又睡著了,李仁毅無奈的搖搖頭。
“臭子,快過來吃飯了!”
“來了爸!”
年後的範一童更加容光煥發,氣宇軒昂。
今就要出發去加拿大,昨愣是興奮的睡不著,她現在很困,想著等會上了飛機一定要美美睡上一覺。
按照約定的地點,約定的時間,這次範一童異常守時,竟然沒有遲到。
公司異常有錢,特意為他們租了一輛專屬飛機,一坐上飛機,調整好座位,戴上眼罩範一童的睡眠時間正是開始,以至於祁洛坐在她身邊她絲毫沒有察覺。
直女範一童活生生浪費了一個能和師傅打探情報的機會。
下飛機的時候是被祁洛拍醒的,拿下她的眼罩隻覺得眼前的光芒很刺眼,這才發現師傅竟然坐在自己旁邊。
“師傅。”
咦?師傅你走這麽快幹什麽,“師傅你等等我。”
拿起座位上的行李,匆匆跟了上去。
一下飛機,範一童瞬間凍成冰塊,早知道出門多穿點了。
雙手環臂,直跺雙腳。
接下來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所包圍,是祁洛的外套。
“穿上。”
“師傅你不冷嗎?”範一童問道。
“不冷。”罷領頭走在了前麵。
“謝謝師傅。”拉上拉鏈,好舒服,果然暖和了許多。
“喂,範一童。”身後的江逸白看著真不是滋味,這還是他認識的隊長嗎,竟然對人這麽好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
“幹嘛?”沒好氣的道。
“嘿,好歹我也是你前輩,這就是你對前輩的態度?”
怎麽話的呢!
“臨陣脫胎的人沒有資格稱作前輩!”範一童打心底裏看不起他,就憑峽穀大賽投降那事。
“你……”江逸白知自己理虧,隨便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懶得跟你這丫頭一般見識。”
丫頭?誰是丫頭,“江逸白,你給我站住!”
“喊誰丫頭呢你!”
“誰應誰就是嘍。”看她生氣的樣子就好玩,“略略略。”
“你給我站住,我打不死你我!”範一童氣的追著江逸白跑。
江逸白那個靈活的,哪能輕易被他抓住,邊跑邊挑釁,“短腿,就你還想跑贏我?”
短腿?很好很好,江逸白你長本事了。
“你才短腿!”
“江逸白。”清冽的聲音響起。
嘻哈打鬧的江逸白瞬間收住。“我……我在。”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聽見沒,師傅叫你成熟一點,你才是那個屁孩!範一童嘲諷的衝著江逸白太高下巴。
下一秒卻被祁洛抓住外衣帽子,提了過去,“走了。”
“師,師傅,我自己會走。”別拽了,再拽要飛出去了。
一路上祁洛沒有話,她怎麽感覺師傅心情不太好,難道是因為我穿了他的外套?不至於這麽氣吧,再了是你自己不冷的,這個時候把外套要回去未免太氣了,肯定不是因為這個,範一童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