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誰先劈腿誰是狗
羅俏看著羅澤瀾的車逐漸駛離別墅區。
她轉過身。
修長挺拔的男人懶懶地倚在門邊,斯文矜貴,漂亮的桃花眼專注地注視著她,見她看過來,對她一笑。
容姿傾城。
羅俏朝他走了過去。
她摸摸耳朵,道:“我哥……他跟你約定了幾個條件。”
明斯然垂眼看著她,聲線溫柔:“嗯。”
羅俏抿唇,男人更知道該怎麽牽製男人,她哥的要求,連她聽著都覺得非常無理,但是……
他答應了。
而要總結那些條件的話,如果他敢辜負她,他以後將會身無分文地位全失。
她仰著臉看他,忍不住蹙起眉心:“我哥怎麽你就怎麽做?你怎麽這麽傻?”
明斯然輕笑:“我對不辜負你這件事還挺有自信的,倒是你……”他單手仍抄在長褲口袋裏,距離她近了些,嗓音低低的勾著耳朵:“如果辜負我,打算怎麽賠我?”
“我辜負你?”羅俏瞪眼:“怎麽可能呢。”
明斯然懶懶睨她:“某人好像把當初甩我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
她立刻湊近他一些,從他的長褲口袋裏將他的手拽出來,勾住他的指,晃。
眼睛彎彎對他笑:“朋友一生一起走,誰先劈腿誰是狗。”
明斯然挑眉:“誰是你朋友。”
羅俏繼續晃:“我們家斯然哥哥今的神仙美貌也在營業呢~”見他還不理她,她笑嘻嘻湊過去,哄他:“誒呀,真好看。”
明斯然被她磨得毫無脾氣,頓了下,還是忍不住別過臉,眼中帶了笑意。
羅俏最近撒嬌愈發熟練,看著他幹淨俊美的容顏,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明斯然眼神落在她身上,嘴角勾起,溫柔的攥住了她的手指。
……
幸福的時光總是顯得特別短暫,很快,兩時間過去。
羅俏要走了。
去機場的路上兩人都有些安靜。
明斯然視線望著窗外,過了幾秒後,他回過頭,低聲叮囑,言談之中都是關心。
羅俏趴在他肩上,注視著他幹淨漂亮的側臉線條,心裏本就不舍的情緒更加濃鬱,她跟他輕聲細語:“我會盡快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的。”
他摸了摸她的頭:“嗯。”
“……你要常常去看我,我也會經常回來看你……”
明斯然深深注視著她:“好。”
下車,進入機場,依依不舍地告別,羅俏準備上私人飛機時,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她身後,忽然開口,叫了她一聲:“俏俏。”
羅俏一頓,回過頭。
其實不用他,她自己都沒能忍夠兩秒鍾就跑過去抱住了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饒關係更親密了,這次的分別似乎格外難舍,明斯然的手落在她頸側,抬高她的臉,低頭吻她,一個極盡纏綿的深吻,她靈魂都好似都被震顫,仰頭回應。
四周的手下們默契地移開目光。
不管再怎麽不舍,也總是要分別的。
好半晌,明斯然終於把她放開。
羅俏抿了下唇,嘴唇殷紅:“我走了。”
明斯然喉結動了動,幾秒後才出聲:“……嗯。”
他看著她離開,上了私人飛機。
羅俏一離開,別墅裏好像一下子變得空蕩,桌上的果盤還沒收拾,女孩子的化妝品首飾都還放在茶幾上,處處都是她存在過的痕跡。
明斯然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隨後起身,去了公司。
到了深夜,明斯然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拿過來接聽,剛放到耳邊,那頭就傳來了女人輕快柔軟的聲線:“斯然哥哥,我一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了。”
就像每一對異地戀情侶那樣,分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思念著對方。
明斯然勾唇笑了笑,到了此刻,才終於有了兩人再次談起了戀愛的實福
今夜的月色很好,他走下床,來到窗邊,注視著窗外的景色,輕聲道:“累嗎?”
“還好,我剛剛……”
熱戀中的情侶之間總會有無數話題可講,任何一件事都會因為對方的存在而變得有意思,當晚的結束語是羅俏問他什麽時候來看她。
在得到明斯然兩周後這個肯定的回答後,羅俏滿意地掛羚話。
這次後,兩周的見麵就成了期待。
除開偶爾的電話,兩人都很忙,也正是因此,羅俏就愈發期待見麵的日子。
當月14號,是約定好的日期。
羅俏早上起床去公司前,給自己化鐮妝,在唇上塗了一層薄薄的口紅,她看著鏡子裏明豔的女人,滿意地抿了下唇。
因為要長期待在這,她住的地方從之前的酒店搬到了市中心的別墅區。
別墅區環境幽靜,很適宜居住。
羅俏出來後就看到停在門口的車。她打開門上去,對司機周旭道:“走吧。”
她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周旭應了聲是。
他知道羅俏和明斯然之間關係越來越好了。而沈霽空成為了他們之間刻意不去提及的話題,但周旭知道,羅俏完全可以拋下這裏不管,畢竟她看上去十分想念明斯然。
但是她沒櫻
他知道,她能為主子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
收回視線,周旭發動了車子。
羅俏昨跟明斯然確認了他今到的時間,不過昨晚跟他打電話沒打通,休息的空檔中,她又給他撥去一個,還是沒打通。
不過想想他這個時間很有可能在飛機上,她也就沒多想,很快就將這個問題拋開了。
然而下午,當羅俏提前結束了工作,打算再給明斯然打一個電話時,她的手機卻先震動起來。
羅俏接起來:“喂?”
“羅俏姐,我是明總的特助,我姓張。”
“哦,斯然他下飛機了嗎?”羅俏一邊收拾文件,一邊道,簡單將文件放到一旁,她抬腿朝外走:“我去機場接他。”
然而張特助卻道:“羅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公司臨時有事,明總讓我告訴您,他今去不了了。”
羅俏的步子驀地一頓,眉頭立刻就擰了起來:“你什麽?他來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