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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傅溱延是我的男人

  郝博文讓傅溱延簽好文件,準備離開,傅溱延想到昨晚時箋那副擔心的不得聊樣子,叫住了郝博文。


  “你去查一下最近老使最近在哪出現過。”


  郝博文聽到這句話,簡直驚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老板這是要幹嘛,難道這是要轉行去了。


  “好的。”


  雖然心中有萬千疑問,但是老板的決定他可不敢過問,隻能去查老板交代的事情。


  郝博文辦事的效率果然很快,不到半個時就查到老使最近半個月的情況。


  傅溱延看著上麵的一些資料,老使這半個月去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大型的酒吧。


  老使這個人,能混到現在是有原因的,在外麵的時候,極為心,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年警察也抓不到他。


  傳言,他一直戴著麵具,就連他最信任的手下,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


  “箋箋,你就答應我,和我去吧。”


  夏宣跟在時箋屁股後麵,時箋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她就不信了,服不了時箋。


  “不去,沒時間。”


  時箋還沉浸在菊媽的事情中不能自拔,哪有時間陪她去參加無關緊要的宴會。


  “不行,必須去,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剛剛夏宣接到了韓家誠母親的電話,讓她去代替她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韓家誠的母親現在正在國外。


  這可是夏宣訂婚以來,未來的婆婆第一件交待她的事情,這關於到夏宣未來在她們家的地位。


  夏宣怎麽能不重視,她想帶著時箋,至少能在關鍵的時候在她旁邊給她出出主意什麽的,比她一個人去實在強太多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


  時箋想,夏宣估計是這輩子老爺派下來懲罰她的。


  夏宣也知道她心情不好,可是許穆和周粥粥都沒有時間,隻能委屈她了。


  答應夏宣後,時箋就發短信給傅溱延,告訴他今不用來接自己了。


  一放學,夏宣就拉著時箋做造型,換禮服,折騰了兩個多時才罷休。


  站在鏡子前,時箋都感覺不像自己了,鏡子裏的女人化著濃重的妝容,一點也不像是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


  可也許這隻是時箋的個人看法,那些造型師和夏宣都覺得時箋美到快要爆炸了。


  好吧,時箋隻能品味不同,她不覺得有多美。


  不管那麽多了,反正隻是來陪夏宣的,時箋怕傅溱延在家等太久。


  特地囑咐夏宣,自己隻有一個時的時間。


  兩人直奔宴會,一進來,夏宣則是熱情的和各種富太太打招呼,是婆婆囑咐她的。


  一定要有禮貌,特別是對待長輩的時候。


  時箋光在旁邊看夏宣打招呼了,像個木偶一樣,全程沒有任何表情。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時箋決定自己去轉轉,剛出來洗手間,時箋就聽到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確定聲音是從男洗手間傳出來的,時箋想也沒想。


  直接衝進去救人,好在空無一人,隻見一個男人躺在地上。


  他的手一直掐著喉嚨,嘴裏好像在什麽藥。


  時箋反應過來,他應該是哮喘病發作了,一般這種人會隨身攜帶藥的。


  翻遍了整個口袋,終於在褲子口袋裏找到了藥。


  給他喂下,好一會時箋都不敢離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男人醒了後,看到身邊的時箋,一臉怒氣。


  “你是誰?”


  時箋的手腕被他狠狠抓住,這個男人是想捏碎她的手腕嗎?


  “放開,你弄疼我了。”


  時箋也生氣了,怎麽有這麽不可理喻的人,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男人看著她的眼睛,竟然乖乖放開了她。


  一瞬間,洗手間衝進來大批記者,對著時箋和那個男人就是一頓猛拍。


  男人反應迅速,拉著時箋閃到一旁,拍到照片那些記者就離開了。


  時箋想,這下完蛋了,至於這麽悲催嗎?

  男人看到她因生氣沉下來的臉,出乎意料地道。


  “你是我第一個不想和我合照的女人。”


  這麽不同尋常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誰想和你合照,要是被我老公看見了,他會吃醋的。”


  提到傅溱延,時箋一臉幸福,突然,她想到一件事。


  差點忘了傅溱延,他估計還在家裏等她吧。


  “我可以幫你替他解釋。”


  “不用了,我先走了。”


  完,時箋就大步離開,身後的男人笑的一臉放肆,倒是第一次見這麽有趣的女人。


  時箋連聲招呼也沒有姑上跟夏宣打,直接回到家。


  時箋這一晚特別安分,沒有鬧脾氣也沒有餓,讓傅溱延有些意外。


  他怕她餓,提前準備好的甜點也沒派上用場。


  翌日,時箋醒了,像往常一樣下樓吃早飯,卻看見傅溱延坐在客廳沙發上。


  他旁邊還站著老司和郝博文,離的老遠,時箋都能感覺從傅溱延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那個,傅溱延……”


  時箋隻是想問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已,傅溱延聽到她話就大步走過來將她抱在懷裏。


  “箋箋,我以後絕對不會離開你一步。”


  啊?傅溱延這是什麽意思,她怎麽搞不懂啊,難不成傅溱延的不是中文。


  “好。”


  雖然時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直覺告訴她,傅溱延是認真的。


  傅溱延鬆開她,牽著她來到沙發上坐下,指著茶幾上的報紙問道。


  “你和報紙上的這個男人是怎麽認識的?”


  時箋拿起報紙一看,竟然是昨她和洗手間的那個男人。


  照片上兩人摟摟抱抱,看著親密無比,時箋一下子懵了。


  她明明記得當時離那個男人有一臂距離,現在P圖技術都這麽好了嗎?

  “傅溱延,這個我可以解釋的,你千萬不要誤會。”


  時箋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怕他會誤會,時箋一時不知道怎麽辦。


  “夫人,您怎麽會認識老使的?”


  郝博文發出提問,好在夫人現在沒什麽閃失,要不然他吃不了兜著走。


  “什麽老使,我不認識啊。”


  時箋此刻就好像跟他們不是一個頻道的,怎麽完全聽不懂。


  “夫人,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是老使,您具體當時的情況可以嗎?”

  郝博文耐心地解釋,雖然照片上的男人戴著麵具,可是單從麵具,他們已經看出是老使沒錯了。


  什麽?她昨救的那個男人是老使,還真是巧啊。


  時箋隻好把昨去參加宴會的事情全部都了。


  “傅總,我覺得應該隻是個意外,老使並沒有想針對夫饒意思,應該是他被別人下套了。”


  郝博文為傅溱延解除了心中顧慮,他一大早看見報紙後,心急如焚。


  雖然知道箋箋在樓上睡覺,想到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就叫來了郝博文。


  他一定要弄清楚,現在聽到郝博文這麽,顯然鬆了一口氣。


  傅溱延很愛時箋這誰都看得出來,他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傅溱延非得賴在家裏不肯離開,今是周末,他要陪著時箋。


  兩個人待著無聊,時箋躺在沙發上拿手機刷視頻。


  顯然,老使的事情根本沒有影響到她,知道自己救了老大,最意外的是她居然能安然無恙,時箋還真是心大呀。


  突然,她噌的一下從沙發上做起來,倒是把傅溱延嚇了一跳。


  時箋盯著傅溱延的臉發出壞笑,傅溱延不知道她怎麽了。


  “傅溱延,能不能把你的臉暫時借我用用。”


  傅溱延想,人都是你的了,何況臉呢,當然是願意的啦。


  “可以呀。”


  時箋拉著傅溱延上樓,走進洗手間,拿起旁邊的剃須刀對著他道。


  “傅溱延,我要給你刮胡子,你可不要亂動哦。”


  都到這份上了,傅溱延隻能任由擺布了。


  好嘛,一會兒,傅溱延的臉上就滴在地上一滴血。


  這下時箋真正手忙腳亂起來,扯過紙巾給傅溱延包上,然後一臉歉意。


  都怪自己,技術不佳,不過,誰都有第一次嘛,多試幾次就好啦。


  “傅溱延,我隻是技術不到位,以後,我每為你刮胡子,這樣長久下去,我肯定會練好的。”


  “好。”


  傅溱延一臉寵溺地看著她,真是應了網上廣為流傳的那句話。


  她在鬧,他在笑。


  為了不給傅溱延帥氣的臉上留下疤痕,時箋還是乖乖為他貼上創可貼。


  “箋箋,要是無聊,我們出去轉轉。”


  傅溱延怎麽會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也是,以她的性格,在家裏怎麽待得住。


  “傅溱延萬歲。”


  高興完,時箋就跑去選衣服,她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要是以前也就罷了,可偏偏這次是和傅溱延出去。


  以他的帥氣,要是不漂亮,時箋可沒信心站在他身邊。


  時箋這是典型的沒有自信,這是太愛傅溱延的表現。


  翻著翻著,就找到上次和傅溱延出去買的情侶穿,一直也沒有機會穿。


  趁著今,好想看傅溱延穿上它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樂不樂意。


  “傅溱延,我們一起穿情侶裝好不好呀?”


  時箋故作調皮地道,在時箋的注視下,傅溱延乖乖穿上了情侶裝。


  一切就緒,兩個人就出門了,和傅溱延一起逛街,時箋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有傅溱延牽著,再也不用怕迷路了。


  另一邊,老使從昨晚見過時箋後,就做什麽也提不起來興致。


  腦海裏一直都是時箋那無辜的眼神,他的手下看到他這樣,心想,老大今這是怎麽了。


  “老大,您怎麽了?”


  “沒事,對了,我叫你調查的人有結果了嗎?”


  老使對著身邊的人冷冷地問道,他要關於時箋的一牽


  “老大,您要的資料都在這裏。”


  手下的容過資料便離開了,老使有個習慣,他看絕密資料的時候是不允許外人在麵前的。


  老使打開,盯著時箋的照片出神,看到關係那一欄中寫著傅溱延的名字。


  老使兩眼一眯,看來他這次免不了要和傅溱延正麵交鋒了。


  時箋和傅溱延逛了半,時箋累了,就讓傅溱延背著。


  “傅溱延,那些人為什麽要盯著我們看。”


  時箋想,傅溱延是她老公,背她經地義呀,怎麽會有這麽多人看著。


  在群眾的注視下,時箋隻能認輸了,不甘心的從傅溱延背上下來。


  “夫人不必搭理他們。”


  傅溱延才不在意別人這些眼光,他在乎的是時箋高不高興。


  一個周末在傅溱延的陪同下愉快的過去了。


  時箋來到宿舍,夏宣一把拉過,確認她完好無損才放心。


  “箋箋,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你那晚會遇到老使。”


  夏宣也看了報紙,都老使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她擔心極了。


  “放心吧,我沒事。”


  時箋不怪她,這種事情誰也不能想到,以後心點便是。


  上完最討厭的化學課,時箋攤在桌子上,是誰發明了化學這個東西,這不是擺明了來折磨她的嗎?


  “箋箋,不好了,你快看。”


  夏宣突然發出尖叫,順帶把手機遞給她,時箋一看上麵的內容愣住了。


  “傅家長子傅溱延今早上被請去喝茶,到底是怎麽回事,請保持關注。”


  什麽?傅溱延被老使請去喝茶了?她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哇。


  一時間,時箋想起之前聽老司過老使的手段,傅溱延不會有事吧。


  不行,她要去找他,夏宣攔住她,怕她因為擔心而喪失了理智。


  “箋箋,如果你非要去的話我陪你。”


  “夏宣,不用了,放心,我會沒事的。”


  時箋不想連累她,這是她和老使之間的事情。


  時箋打聊,直奔手機上的地址,老使既然讓媒體放出消息。


  肯定是想讓她出現,為了傅溱延,她一定要去。


  找到會所後,那些保鏢沒有攔她,老大要的人,沒人敢攔。


  進去後,時箋一眼就看見傅溱延了,高心衝他走過去,拿起手機在他麵前晃。


  “傅溱延,這是我唯一沒有迷路的一次。”


  因為擔心他,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迷路。


  看到時箋,傅溱延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他不想讓她冒險。


  傅溱延的手被綁住了,時箋知道,這肯定是傅溱延的計謀。


  要不然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就這麽任由別人玩弄。


  “老使是吧?我來了,放了傅溱延。”


  時箋轉身向坐在一旁的老使道,她不知道她跟他有什麽仇什麽怨,怎麽就非得跟她過不去呢。


  “哈哈哈,不愧是傅溱延的女人,夠膽,可是我得向他解釋清楚我們那晚的事情啊。”


  老使是不會聽她的,這一次,他鐵了心要把時箋從傅溱延身邊搶過來。


  不放人,那時箋沒辦法了,走過去抱住傅溱延。


  “傅溱延,他不放你,那咱們就一起待著吧。”


  時箋的無比輕鬆,她不想讓傅溱延覺得她是個累贅。


  老使看著這一幕覺得刺眼,讓人把他們分開。


  “放了箋箋。”


  傅溱延看著老使,他之所以會答應來這裏,就是不想讓他傷害箋箋。


  “傅溱延,放了你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老使怎麽會輕而易舉地就放棄。


  “時箋,我喜歡你,隻要你答應離開傅溱延,我就可以考慮放了他。”


  原來老使是想要她,可是怎麽辦,她離不開傅溱延啊。


  “這輩子你都別想,我是永遠不會離開傅溱延的,除非我死了。”


  老使不想跟她廢話了,直接叫手下的人開始打傅溱延。


  時箋看到這一幕,感覺心揪的特別疼,衝過去護住傅溱延。


  老使怕山她,連忙叫人住手,時箋才不怕他呢。


  “傅溱延是我的男人,你不要動他,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時箋惡狠狠的向老使道,傅溱延保護了她那麽多次,這一次也該讓她來保護他了。


  老使不想讓她恨他,白了,除了時箋,還真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掛心。


  “傅溱延,我們打一場,贏了你把人帶走,輸了你把人留下怎麽樣?”


  現在,老使想像個男人一樣,那些變態做法實在不是他的風格。


  “好。”


  傅溱延知道,他現在隻有這麽一個機會,郝博文也應該快到了,他要拖延時間。


  時箋很氣憤傅溱延居然把他當賭注,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輸了麽。


  老使從便培養了拳擊,各種各樣的格鬥。


  老使一腳,傅溱延便被踢的吐了一口血,時箋慌了。


  站在傅溱延麵前製止他,如果是這樣,那她願意留下來。


  “夠了,傅溱延,別再繼續了。”


  時箋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被打,自己卻無動於衷。


  “夫人,相信我,晚上給你做麻辣燙吃。”


  傅溱延伸手為時箋擦掉眼淚,這好像是結婚以後,自己第一次惹她哭。


  傅溱延在心裏暗暗發誓,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惹她哭。


  他保證,過了這一次,以後都會讓她笑。


  時箋破涕為笑,也是難為他了,這個時候還想著麻辣燙。


  “好,那你答應我要還手。”


  時箋看出,從開始傅溱延一直在防守,要是一直不進攻。


  時箋害怕他會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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