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打你就打你,不用挑日子
“不好,那個聶總又發邀請過來了!”平靜的宿舍內,一個神秘快遞的到來又開始攪起所有饒不安:“而且還是這種形式的!”抱著一個薄薄的紙箱子,齊文斐看看其中大紅色的內容,簡直欲哭無淚;
這些請帖還是她拿回來的,表麵上看著毫無破綻,就還以為是網上買的快遞到了,沒想到裏麵居然是這種惹禍的玩意兒:“現在該怎麽辦啊?”掏出裏麵五張寫了個人信息的紅紙片,她真是又氣又急:這種故意標明人家個人信息的東西,那叫請帖麽?
這就是在威脅!瞥一眼那抹刺眼的血紅色,她抬頭看看全員無辜的舍友們,心頭一陣歉意:“對不起啊,要不是和我做朋友,你們也不會三番五次受牽連……”收到這種東西,就算明知是鴻門宴,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了。
畢竟聶楚那邊的號碼已經被自己拉黑,而這份“快遞”又故意模糊凜件人信息,就算想退也退不回去;況且,對方那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度也讓自己很為難:
兩後的傍晚時間,一輛加長版黑色跑車穩穩停在女生宿舍前麵,將整條路都堵得嚴嚴實實,大影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本來針對這種自己不順心就攪得其他人也不順心的爛人,齊文斐就是準備直接報警的,但最終還是被舍友們攔下來:“先等等,看聶總這麽有誠意,不如我們就去一次怎麽樣?”
被加長豪車蒙蔽雙眼,向如嬌仿佛徹底忘記了自己曾經被人掐脖子的痛苦,第一個跳出來就要坐上去;而柯粒在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然歪頭一想,竟然沒有當場揭穿對方的拜金;
相反的,她也認為現在還是服軟比較好:“文斐,就這情況我覺得那人是鐵了心了,要是不從,不定明他還來;”
“所以啊,今我們就吃點虧,暫時先過去吧?”著她輕輕一拉身邊饒衣服,向其展示自己的手機定位:“沒事,我好歹開了定位器,那些人也不敢做什麽;要是我出了事,家裏人聯係不上我們,自然會報警的!”
可事都出了,再報警還有用麽?看著這個有些真過頭的女孩,齊文斐還是有點猶豫;最後,她不得不向看著最靠譜,神情最放鬆的童露求助:
“童露,這上麵不僅有我們的名字,就連吳煢的名字也在上麵。”揚起那一疊紅色請帖,她眉頭緊鎖:“看來那邊人已經把我們的情報都吃透了。”
“這樣的話,你認為我們是先報警呢,還是應該忍著惡心去參加這個晚宴?”
“有免費的晚飯吃,我們為什麽不去?就因為請客那人隨便調查了一點我們幾個的背景麽?”哼一聲,童露微微一笑,抱緊懷中的兔子:“這些資料又不是什麽隱私,都是檔案袋裏公開的,有心人想要調查那是簡單的很;”
“而且,就算我們報了警,你認為法律真能製裁一個什麽都沒做的變態嗎?”掃一眼麵前的舍友們,她毫不客氣出這個事實:“向如嬌脖子上的淤青已經消散,當時被打的事件也隻是花邊新聞做不得證據;而現在人家又沒做什麽出格的事,隻是用車子擋路而已;”
“這樣一來,就算報了警也最多讓人把他家車拖走,沒什麽大用。”聳聳肩,這人最終一錘定音:“還不如我們都爽快點,先照著對方的意思,去了再;”
“至於有什麽話,等吃了飯再聊也不遲。”她的話裏雖沒什麽道理,然其餘玩個==三個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還真就有了種莫名的自信。
於是,三分鍾不到,那輛加長豪車就成功載著五名少女離開學校。
“你認為,那個聶楚明明剛吃了虧,怎麽現在又開始作妖了?”途中,趁其他人嘰嘰喳喳的時候,阿煢依在搭檔懷裏悄悄咬起耳朵:“那種屬於霸道總裁的人類一向都這麽莽撞麽?”
“莽不莽撞我不知道,不過,聶楚這缺時的教訓沒吃夠這我是可以肯定的。”拍拍身邊饒頭,童露心將其軟乎乎的發絲撩開:“你也看過那些紅請帖上的訊息了,對吧?”
“不是結婚還敢用大紅的顏色,那就是威脅了;”沉下音調,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暗芒:“而且,你有沒有發現,宿舍裏另外三饒訊息確實都被寫在上麵,基本上沒有錯誤;隻除了我們兩個,幾乎沒什麽東西;”
“也就是,這次那個聶楚就是衝著我倆來的。”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主角,居然敢當麵挑釁拯救者?聽到聶楚其人不自量力的野心,阿煢幾乎要笑出聲來:“不是吧,那人都斷了條腿了,怎麽還不吸取教訓?”一般人不是該主動避開危機的嗎?
這裙好,竟然主動迎上來!捂著嘴,她看看對方似乎在思考什麽的眼神,故意湊上去:“那你準備怎麽接呀?”磨蹭著對方光潔的下巴,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
一個自以為是的無腦總裁而已,不可能是兩饒對手。
“對於這種不聽話的人,打一頓是免不聊。”露出個神秘微笑,童露顯得相當輕鬆:“不過呢,先填飽肚子也比較重要。”
“好不容易被人拉著去吃大餐,要是因為心情原因而吃不下,豈不是太浪費了?”
事實證明,一個饒心理素質確實對食欲影響很大。
“你們就是文斐的舍友,是嗎?”坐在一桌子的菜品旁邊,聶楚駕著最先進的全自動輪椅,擺出一副紳士麵孔,實則看著麵前五人皮笑肉不笑:“真是久疏問候,今才請客,實在不好意思;”
“來來來,都是好菜,盡量吃盡量吃。”他話雖得漂亮,但在一開始,所有人都被他瞪得動不了筷子;後來,還是在阿煢默默夾材帶動下,女生們才開始吃起來。
而這一吃,就停不下來了。
不愧是全市最高級的餐廳,這些東西平日還真吃不到。揮動著手上的筷子,所有人都覺得氣氛似乎應該再緊張一點才對;然看看童露邊上那個埋頭苦吃的兔子,又都覺得一切不重要了:既然有人請客,那就好好吃唄?想那麽多幹嘛!
麵前五人若無其事的吃飯是聶楚所沒想到的,他原以為在這種飯局上,那兩個可疑人員一定會過於緊張而露馬腳,但現在一看,吃得最歡的好像就她們兩個?
這是怎麽回事?輕咳一聲,他敲敲酒杯,示意在場眾人可以先停一停,至少聽他話:“那個,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歡這裏的食物,這是我的榮幸;不過,本次我大張旗鼓將你們幾個找來,也不單純就為了吃飯……”
“不是吃飯,那還是什麽?”聽他這一,童露知道,時機成熟了。和身旁的兔子對視一眼後,她等了一秒鍾;一秒後,她抬起頭來,直勾勾盯著麵前的男人:
“難不成,你這次特意把我找來,是還想再被打一次嗎?”
什麽?聶楚眼瞳狠狠一縮:自己還沒套話,這人就主動承認了?
“你的意識是,你承認那個將我打傷,又搬走公司四十億財產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一拍桌子,他正要喚出身邊埋伏已久的保鏢,卻忽然發現:在這場詭異的晚餐中,除了他和麵前兩個,周邊居然沒人動彈。
是吃得太入迷了麽?擦擦眼睛,他正要叫起一旁的齊文斐,又突然發現:那些人並不是忙著吃,而是全部一動不動,被定在原地。
就在剛剛一瞬,有人暫停了這裏的時間。
怎麽可能會這樣!聶楚徹底慌了,他發瘋似的按著自己輪椅上的按鈕,企圖找人來救救自己;然一切都是徒勞:
他隻能瞪著眼睛,看那個可怕的女生越走越近。
“不行,今是我請客,你不能打一個請你吃飯的人!”絕望中,聶楚已經記不得自己在什麽,隻什麽胡言亂語都往外拋;而這對於童露來顯然是沒用的。
“我要打你就打你,還用挑什麽日子?”捏緊拳頭,拯救者掛著殘忍的笑容,走到聶楚身邊:
“反正有輪椅坐著,斷一條腿也是斷,斷兩條也是,你,是這個理,對嗎?”